"菊大人?!那个女儿国菊州菊大人?"
心神立刻收紧,微微侧脸,余光中是一个街边的茶摊,说话的是两个商人,阿骚很识趣地挡在我的身前,我整个人就被阿骚身上的羽熙挡住,而他的手中正拿着一个面具,罩在自己脸上戏玩。
“就是她呀,这事可邪乎了,咻一下,她和她的侍郎,还有公子什么的就不见了。第二天,她的管家和家丁去菊府的时候,里面空空荡荡,阴阴森森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么邪乎?啊,我想起来了,以前听说过一个传闻,说菊大人曾经坠落悬崖,大家都以为她死了,还摆了灵堂,眼看七天过去到了头七的晚上,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那晚子夜突然刮起了狂风,飞沙走石,然后,有人就看见菊大人回来了!身上还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
“呦!”
"后来就传闻说他是被山里的狐仙给救了!她跟狐仙是好朋友呢!”
“哎呦!难怪她娶的夫郎个个俊美,还有不少美男子往她家跑,原来他也经带着仙气呐。”
“什么仙气,我看是狐狸骚~~~啊!”突然,那人痛号一声,捂住了嘴,只见鲜血从他的嘴中潺潺流出,惊吓了周围的人,他放开手,手中竟是一颗牙,他害怕地惊呼起来,“!我的呀,我的牙怎么掉了,唉呦,疼死我了”
“难道是狐仙?!”听故事和看热闹的人立时惊恐不已,纷纷逃散。
回头看羽熙,他拿下面具而笑:“不知死活的东西。”
摇摇头,叹口气,所以说背后不说人。那人也是嘴贱,说什么狐狸骚,找打。转身前行时,眸中映入了一个身影,是寒钰......
他正好也走到了那茶摊边,和他的侍卫,站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后。他温和的视线穿过了人流看见了我,对我颔首一笑,我也还他一笑,牵起阿骚而去。寒珏,你每次对我微笑都是在刺痛我的心,你知道吗?
逛了一圈回船,做了补给,也听到了关于自己的一点消息。看来肖静是打算顺其自然,到时候雪铭问起,也装装糊涂。
然后,就继续待在房中,一方面是完善自己的计划。另一方面,就是躲开寒珏,也是在回避那段感情。
两日后,又到了一个小镇,我立刻吩咐停船,扶着羽熙下船,他很疑惑,因为他听出这是一个偏僻的小镇。
我但笑不语,只是扶着他一同进入小镇,然后来到一个包子铺前,那做馒头的还是两年前的那个青年,他一下子就认出了羽熙,却没有认出我,那时我是短发,又是男孩打扮。他很是惊喜:“这不是两年前买了我全部馒头的客官吗!”
羽熙一听,立刻恍然大悟,笑到:“今天也是一样,全买了!”
“哎哎!”摊主乐不闭嘴。
羽熙拎着打包好的包子馒头,笑到:“原来秋苒你是带我故地重游啊,若不是那趟旅游,我也不会洗心革面,与秋苒你做了夫妻。。。”幽幽的感叹随着暖暖的风飘入了金色的夕阳。我和羽熙再次走上前往天朝的路上,丝丝缕缕的回忆也在这次的行程中一一找回。
两多年前,我和他,还有鸠摩罗和文修一起上路,那时,羽熙依旧被我恨着。经过这个小镇时,他们给我买了馒头和其他的小吃,而我,吃出了那馒头是小伍的味道,羽熙和鸠摩罗就较上了劲,买了那摊主的全部馒头,想必这件事对那个摊主而言,也是一段特别的记忆。
而今,是和寒珏刘澜风一同上路,又是四个人,这条东行之路,也是找回遗失心底的回忆之路。
扶着羽熙转身返回,却未想到远远地,又站着他。金色的暮光将他白色的身影笼罩,宛如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罩纱,使他变得朦胧,如同从一副泛旧的水彩画中走出,又如同只是一个存在记忆中的幻影。
这一次,他没有带侍卫,是独自一人。他又是颔首一笑。我又是微笑回礼。然后,他转身离去,渐渐消失在黄昏之中。
“他又跟来了?”
我陷入了沉默。
“秋苒,真的不与他相认?”
我挽起羽熙的胳膊:“回去了,我们才是夫妻。”
羽熙不再说话,而是也挽住了我的胳膊,黄昏下,是我们相互搀扶的背影。
第九卷 第六十章 南凤主
在前一个镇子卖了写绸布针线,开始给孩子做小衣服。平常看寒烟三两下就做好了一幅,自己做还真是不容易,我这点本事缝缝补补还凑合,这做起衣服来还真累。非,凡论,坛印~~~
“有没有想好名字?”羽熙摸着布料笑问。
笑着摇头:“是男是女孩不知道呢。”
“那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知道,反正我都喜欢。”
羽熙笑了笑:“我也都喜欢,无论男孩女孩,既然是雪铭的孩子,一定漂亮。”
我放下针线看他:“羽熙,我们也生一个吧。”
我随口而出的话语却让羽熙一时陷入怔楞,也不知是惊喜过度还是完全没想到我也会给他生孩子,反正,他就是呆在了那里。
“羽熙?”我轻轻踢了他一脚,他“腾”一下站起,不可视的眼睛圆睁:“真的?!”
“当然。这话还能有假,我才21,多生几个没问题,而且还有洛云清这个私人医生帮我调理。羽熙,我有种寒珏,我们的孩子眼睛一定是最清澈,最漂……”
“秋苒!”忽的,身体被羽熙一下拥紧,他激动地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久久地抱着,呼吸也因为激动而变得急促,“不行,我要出去透透气,不然我会忍不住要你!”
我摇头而笑,他放开我激动滴走出去,由于太兴奋还撞到了桌子,我再次拿起针线:“小心~~~~”
羽熙呵呵地傻笑,曾经阴毒狠辣的冉羽熙,再次刻也会像个大男孩一般憨态可掬。
他摸到了门,打开,我竟是看见了刘澜风,我都看到了,更别说和他迎面相撞的羽熙,羽熙顺势一把抱住刘澜风,“澜澜,我也要做爹了!做爹了!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着跌跌撞撞而去。
刘澜风呆呆地看羽熙李戡,又呆呆地转回头看我,他远远地站在门口,偷偷摸摸滴瞄我一眼,然后低头,然后又偷偷摸摸瞄我一眼,又低头。
我笑了笑,一边就做针线,一边道:“进来吧,有话快说。”非,凡论,坛印~~
“咻!”他一下子就飘到了我的面前,带出的人风吹起了我手中的绸布。抽抽眉,你说着小子长得英俊,又恨聪明,为何总像个鬼似的。
“坐,要喝茶自己倒。”
“哎……”他慢吞吞地坐下,然后一边绞手指一边看我做小衣服,“小喜……你真神奇……肚子里怀了一个,还能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