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儿,把湿衣服脱了,你刚运完内力 穴位正全打开 这样更易受寒!”孤煌在浴桶里说。
可是,我的心却更烦。既然不喜欢我,就不要再关心我。
“莫儿!”他生气了,从浴桶里出来,赤条条站在我身边,银色的头发一直垂到脚踝,“刚运完内力,不能喝酒!你想找死吗!”他来夺我的酒,我愤然打开他的手:“我不要你管!”
“莫儿!你到底怎么回事?!为师的话都不听了吗!”
“我为什么要听你这个死人脸!”气血一下子涌上大脑,头痛欲裂。我抱住头,心痛的想哭,“就是因为听你,用嘴输内力,让我开始变得奇奇怪怪!都是你这个死人脸!害我总是没办法专心,脑子里全是你!全是你这张死人脸!为什么?!为什么要亲我!当我傻子吗?!连亲嘴和传内力都分不清吗!啊~~烦死啦~~”
“莫儿……”他又来了,又来摸我的头,还用那种听着让我心软喜欢的语气和声音,我想逃跑,可是酒劲上来,头重脚轻倒在地,仰面躺在地上,感觉自己真是白痴,真是可笑:“孤煌,你把我当做秋滟楼的男宠是不是?亲我,摸我,抱我,把我当做男妓来玩弄是不是?反正我是你徒弟,不玩白不玩是不是?我恨你……”头真的痛的快炸了,视线也是越来越模糊。
我看到了师傅银色的头发垂下来,看到他在向我靠近,看到他来摸我的脸,我却醉的没有力气反抗,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眼睛里流出了,被他冰冷的手指擦去,听到了他模模糊糊的声音:“莫儿……”然后,他亲了下来……还是那么冰冰凉凉的嘴唇,柔软的像棉花糖。全身却是因为这个明明冰冷的吻而发热,呢里在打开的经脉里因为酒力而乱窜,有什么热热的液体从嘴里涌出来,却被从他嘴里而来的寒气慢慢降温。
“师傅……”我在做梦吗?感觉像是做梦。
“莫儿,我喜欢你。”他抱住我,冰冰凉凉的吻出现在了我的喉结上,身体好热,头好痛,这大概是在做梦吧。师傅……怎么会说喜欢我?
可是,心里好高兴,即便是个梦。
“师傅,我喜欢你……”
面前出现了师傅朦朦胧胧的脸,我终于可以这样去触摸师傅了吗?我摸了上去,还是冰冰凉凉的脸,他却吻上了我的手指:“莫儿,我要你。”
“师傅……”师傅要我……我……我无法拒绝……是师傅的吻落在了我的身上……是师傅的手解开了我的衣服……是师傅的爱抚划过我的乳珠,我的小腹,我的大腿,我的一切……。
我无法拒绝他,我想要他。哪怕只是梦里。
因为,我爱上了师傅,这个人人口中的大魔头……孤煌。
“孤……煌……”我想直接叫他的名字,在他进入我之前。
他显得很高兴,模糊的视线里,似乎看到了他的笑容。
“我的莫儿。你真是个小傻瓜。不喜欢你,怎么会碰你……”师傅的声音好温柔,所以,这一定是个梦呐……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被他亲吻。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的手爱抚而过,只因为是孤煌。下身胀痛如火,却被一只冰凉的手包裹住。
“嗯,嗯……嗯!嗯……煌……”
“莫儿……”
“啊啊啊啊啊!”曾经被姐姐安尔的熟悉的感觉而来,浑身都因为那刺激感觉而颤栗,紧紧抱住了孤煌,“啊啊啊啊……”快感让我的身体燃烧,好热,热的大汗淋漓,“热……嗯……热……”
“莫儿,再忍一下。你的内力太燥热。我进来了……”
“嗯!”有什么东西强行插入我的**,好奇怪的感觉,让我的**不由得收紧。整个人也醒了半分,看到了昏暗中孤煌的脸。如此清晰,不再是像做梦一般模模糊糊。
心跳陡然停滞,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呃……”他吼了一声,忽然感觉**被硬棍进出,瞬间有更奇怪的感觉冲上我的大脑,让我再次变得昏昏沉沉。可是,那感觉让我更加难受,每一次进入都会觉得痛苦但却满足。但每一次离开轻松却又空虚。
奇怪的感觉折磨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最后,我沦陷在这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和痛苦交织的感觉里,只想夹紧他的身体和他的硬物。那是他的,是孤煌的,只有他的,我才能这样接受。
第二卷 NO.22 真的做了。。。。。。。
“煌,啊啊啊啊!!!”
“嗯嗯嗯嗯!!!”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不行了~~~”
“嗯嗯嗯呃!!!”
“啊……啊……”声音喊到嘶哑无力,最后双腿发软,从他身上滑落,而他,还在继续,继续着……
我在他不断的低吼中,昏睡。那是他的声音,他的低吼,是师傅的……是孤煌的……“呼……呼……”
“当~~~~当~~~~”是正天堡**的钟声。
腾的坐起来,头“嗡”一声,像是供血不足。
眼前还是黑乎乎的,昨晚……好像……做了个春梦,还是跟死人脸……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心跳“扑腾扑腾”一通乱跳。
对了,师傅昨晚后来要不要紧?
“莫儿。”
身体登时紧绷,是,是师傅的声音!
僵硬的转头,身边居然,躺着,孤煌!
瞬间,我石化了。还是没穿衣服的孤煌!
“莫儿,我体质至阴,内力至寒……”他缓缓坐起来,搓脸,“在没有完全冲破所有脉门之时,需要性热的内力加以缓和,昨天,是不是吓到你了?”他朝我看来,我僵硬地,咽口口水,点点头。
他温柔的笑了,他居然对我笑了!
淡淡的晨光进来,落在他脸上,我却被这个微笑,而彻底吸去了灵魂。
“下次别离开我了。”他摸上我的脸,温柔的注视我。
我僵硬的点点头。
“当~~~~当~~~~”
我猛然回神:“师傅,我该去报道了!”我赶紧的,腿突然莫其妙地发软了。一膝盖落在地上,撑住床,这才发现,我,我,我,我居然什么毒没穿啊啊啊啊!!!!
难道我昨晚是跟师傅一起裸睡的???
“轰!”脸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