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练武。”他冷冷淡淡说完,缓步走到我身边可见的地方,我看他,他已经开始挥舞手臂。我愣愣地看他再火红的落日中轻移身形,飘如仙仙。

“流行飞雨是利用气劲杀人于无形。”说罢,他突然甩手,说根本什么都没看见,在他不远处的树枝就“咔嚓”断了一根。太强了!这不就是一阳指?

“打出一股气劲只是流行飞雨的第一层,练到最高层,你便能打出七七四十九道气劲,如同流星飞雨,让人无处躲藏,如同这样!”孤煌忽然腾空跃起,双掌齐出,这次,我感觉到十分强劲的气流从我面前而过,紧跟着,不远处的无数树枝登时被全数打断。树叶可怜地飘落满地。

我惊得目瞪口呆!六脉神剑也只不过六道气劲,我们归灵一派居然七七四十九道!这打出来,对方还怎么逃,非得扎成马蜂窝不可!

这武功太适合我这种拿不动兵器的人来练了!

第二卷 NO.17 到底。。上没上?

嗯?莫非归灵一派的祖先也因为和我一样拿不动兵器,所以开创了这样的武功?

哈哈哈,祖师爷你真厉害!

“脱衣服。”孤煌收招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无语地只有脱,肯定又是指脉,因为孤煌那边已经开始捡一根打断的树枝了。

“师傅……能不能轻点……”

他冷冷淡淡看我:“不重你不长记性!”

“……”好吧,脱。

又是脱光上衣站在孤煌面前,可是现在,却感觉越来越不自在了。手会不由自主地去遮挡身体。

“遮什么遮?你哪里我没看过。”他用树枝打我遮挡的手,“啪啪啪。”真是抽,疼死了,雪白雪白的手上立马见红印。

“师傅轻点,不遮就是了。”我放下手,可是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皱皱眉,把树枝扔了,伸手直接点上了我的胸口:“这里!”

他冰冷的手指点到我身上,我瞬间变得僵直。其实第一次指穴的师傅也是用手指,可是那次他动作很快,我都没反应她就按完了,按得我深疼深疼,像是滚了钉板。

可是这次,他没用力,只是轻轻在我胸口一点,就慢慢点在了边上一点的位置:“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里。记住了没?

我愣愣的,果然不痛不好记。可是我不敢说,说了他一定当我犯贱。

“呃……大概……吧……”

“大概?!”他冰冰冷冷的目光里出现了一撮火苗,我心跳一滞,他要发怒了。赶紧从地上捡起树枝,双手奉上:“师傅请。”

“哼!你这个白民!对你好些你果然不长记性!”他怒然扬起手里的树枝,我立即挡住头:“师傅你别打脸,我还要见人呢。”

师傅没打下来,忽然扔了树枝,用力拉住我手臂,把我拉扯过去,就咬上了我的脖子。瞬间,我空白了……他在吮吸,和林默然一样重重吮吸我的脖子,我已经感觉不到刺痛,因为我的身体快因为他抱住我而爆炸。我是不是真气暴走要自爆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热?

好热,心跳快跳碎了……

好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不想……推开他……人……变得好软……他圈住我的腰,我跟他紧紧贴在了一起……

师傅……孤煌……为什么……

这……又是在做什么……不,不可以,这样下去,我会彻底喜欢这个男人的。

用力将他推开,转身就跑。也不去看他什么表情,只知道快点跑,跑远点,远离他的味道,他的一切……第二天,托沧海的手筋被人挑断了。整个正天堡一度陷入混乱。日夜巡逻,却无人知道是何人所为我知道,是他:我的师傅--孤煌看着跟残废没什么两样的拓沧海被抬下山。心里挺难受。本来他顶多几个月起不来,现在,却是彻底残废了。听说好了也不能再练武,等于是废了他的功夫沧海帮老帮主率人来跟盟主大叔讨说法,因为人是在正天堡伤的。一下子正天堡的名誉一落千丈,弄得气氛也特别紧张。

很多武林高手也纷纷离开正天堡,冰带走了他们的孩子,宛如正天堡出了可怕的淫魔,让他们避之不及心里虽然因为孤煌昨天亲我的事情烦闷,不想看他,可是,还是因为这件事忍不住上山找他“师傅!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我质问孤煌,他闭眼调息,根本不理人我有点抓狂地在他身前来回走,可有什么用,死人脸就是不甩我我生气的站在他面前:“死人脸,你太残酷了!”

忽然,我看到他的脸抽搐了一下,突然没什么血色的嘴唇里流出了血,慢……是血!血一下子染红了他的嘴唇,他睁开眼,里面的眸子已经变成冰蓝色,他抚住胸口,不看我,只说了一个字:“滚!”

“师傅,你没事吧!”我心慌了,孤煌吐血了,要不要紧?会不会要命?

“滚~~”他几乎是咆哮地对我吼。

我生气了:“滚就滚!记住,是你让我滚的!”甩脸,走人!我担心他,他却叫我滚!

这才好了几天,他就又这样忽然叫我冷!他到底想怎样?!

一口气跑下山。又到入口的水潭,将石头狠狠扔进去,真是气人,胸口像是有口血要吐出来。死人脸到底在想什么?

Fuck,刚才那种情形,死人脸一定是走火入魔了!

虽然他叫我滚,但我不能真扔下他不管!

赶紧再往回跑。他废了拓沧海,也是为我。可我,还是对他生气。我,真是……真是白痴……就算要对他生气,也不该挑他在调息的时候。我又害他走火入魔了……孤煌,你千万不能有事!

心慌的直跳,都喘不上气。

跑进山洞却看见孤煌倒在石床上,好像,没有了气息。

不,不会吧!

头脑一阵空白,赶紧跑过去,他昏迷了。嘴角还挂着鲜血。

摸摸他的手,冰凉冰凉的,鼻息也很微弱。

怎么办?

我一下子慌乱起来。

我得冷静。

对了,先输内力!

可是……他昏迷了……脑子里总是划过那个方法,目光也不知怎么的,往他身下瞟。不行不行,如果真那样做了,我和他的关系就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那时我们到底算什么?

师徒?可是我们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