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1 / 1)

“哼哼,我才没有担心,刚刚就是故意试探你的。”

“变脸变这么快是吧。”

“不过你提醒我了,确实,我们俩结婚好像没有做婚前财产登记吧,你没有偷偷背着我把你的钱都转出去吧?”沈初皱眉盯着他,“你说实话。”

“没有,都有你的份,你有很大份。”贺致洲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我怎么会亏待你,是不是。”

“你不怕我是坏女人,把你的钱全骗走?”

“你能骗得了多少,未来的艺术家。”贺致洲刮了刮她鼻尖,“不对,是舞蹈家,不过都是一样。”

“什么艺术家?”

“不是进了一个剧院么,好好学习,以后就是艺术家。”

沈初:“你这样说好像也有道理,我要是不犯错,一直努力跳的话,应该能熬出头来。”

“是的,舞蹈家,你以后就是。”贺致洲难得正儿八经夸她,“有钱难买你,沈初,你比金子还金贵,你要这样想。”

“可是做这行赚不了太多的钱。”

“我供你,而且我是你老公,不是么?”

“有道理,那在我成为艺术家之前,你得好好供着我,让我安心专注舞蹈事业!”

贺致洲说行,就是话题歪了一点。

吃完饭回到房间自然是深刻的交流,这个过程的贺致洲不太说话,结束后便去露台抽烟,沈初在床上叫他名字,他听到动静碾灭烟蒂回来,坐在床边问她怎么了。

她撒着娇,头发散落在枕头上,“我也想抽烟。”

“抽什么,你不能,不是累了么,怎么还不睡觉?”

“想和你一起睡,这段时间见你的时间太少了,都没有相处,等你陪贺婉去医院治疗,又要一段时间见不上。”

贺致洲抚摸她的脸颊,“担心什么,还是见得了。”

“不要见,你还是好好陪贺婉吧,她还是很需要你的。”

贺致洲:“这么懂事?”

“我本来就很懂事,我其实不讨厌贺婉,之前很羡慕她的,就是后面发生太多事,对了,你要和她说,警惕点周翰森,他不是什么好人,别被他骗了。”

提到周翰森,贺致洲的表情瞬间微妙,又看她:“好。”

沈初:“别跟她说是我说的。”

“不说。”

“那就抱抱,抱抱我就睡觉,你别太晚睡,烟也别抽那么多,好不好?”

沈初和她撒娇,娇滴滴的,惹人得很,就是个小狐狸精,现在更是,“好了,睡觉吧,明天送你上课。”

“好,晚安!”

沈初乖巧睡觉,盖上被子,乖乖入睡。

贺致洲关了灯,在床边坐了会,确定她睡着了,这才起身离开。他已经养成了很晚睡觉,隔天还能很早起来,生物钟如此,加上事情多,还得陪沈初,哄哄她,不然小姑娘的脾气不好惹,一旦生气起来更不好哄。

……

转眼来到七月份,沈初要去封闭式集训,谁都不能联系,剧团给几天时间让她们回家准备准备,沈初就准备跟贺致洲说这事,可是怎么都联系不上,特别是贺致洲自从陪贺婉看病后,她就见不到他人,经常好几天才回消息,她意识到可能是贺婉那边不让他们俩联系,她也不着急,反正是结婚了,她不怕贺致洲不要她,只是被冷落的感觉不太好受,沈初心情不太好给贺致洲留言。

之后沈初去集训了。

再联系上,是沈初拿座机联系的贺致洲。

第255章 合作

沈初集训这段日子不能跟外界联系,避免物料泄漏,每天的生活也很单调乏味,除了排练就是排练,晚上到点睡觉,没有任何娱乐可言,沈初都感觉到了压力,压力越大,她越是沉默,谁都不联系,包括张锴。

张锴想找她聊聊都找不到人,他和沈簌进展格外顺利,他家对沈簌还算是满意,沈簌现在又开始进行她的事业,开了家媒体公司,忙里忙外的,不再颓废,整个人容光焕发,和之前颓废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从沈簌那,张锴知道了关于沈初母亲的一点事,也知道沈初母亲是有精神病的,而且那是会有遗传的,沈簌还当着他的面说沈初迟早会发病,到时候贺致洲才受不了。

在张锴看来,沈簌巴不得沈初和她妈妈一样,这个女人,还是那么可恶。

中午,张锴又去和沈簌吃饭,沈簌带了她的好姐妹来,赵言晗对张锴是各种挑剔不满意,还当着张锴的面说沈簌是下嫁,能跟沈簌他恋爱,就是张锴的福气,让张锴好好珍惜。

赵言晗还警告张锴,说:“张锴,我知道你和沈初什么关系,我告诉你,沈簌可不是好骗的,你要是敢欺负她,我肯定不会让你好过。”

张锴吊儿郎当嗤笑了声,说:“你还挺大口气,你要是男的,该多好。”

“你胡扯什么!”赵言晗拍了下桌子,凶神恶煞的,她对张锴就是没有好印象,“沈簌人好,心肠好,她才会和你在一起,你要是不珍惜,你等着,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会放过你!”

张锴往椅子上一仰,随手拿了根烟咬在唇边,笑得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放过我?你还挺厉害的啊,这么舍得替沈簌出头啊?”

“那是,我们是好姐妹,张锴,我可是警告你的,你要是敢对不起她,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赵言晗对他的意见还挺大的,三言两语都是警告他,甚至越来越凶,那态度,就想把张锴吃了一样。

沈簌则在旁边什么都没说,无所谓一样。

张锴还在那笑,抽了口烟:“你是沈簌她妈?她什么事你都管,怎么,她是你一把屎尿带大的?”

沈簌这下不乐意了,放下筷子,“张锴你怎么说话的,赵言晗可是我闺蜜,她说你几句怎么了,不行吗?”

“不行啊,我这人玻璃心,不能被说,一个字都不能。”张锴肆无忌惮怼回去了,声音更是阴沉沉的:“特别是你,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头上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