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出差吗?”
祁南骁道?:“提前处理好了,来接你回?去。”
林晚手头上还有些资料要整理,她没也?没管那么多,上了车就靠着?祁南骁继续整理历年比赛分析记录。
一直到家,祁南骁才捏了捏林晚的脸:“老?婆,我们到了。”
林晚这才抬起头,发现司机已经下车离开了,四周看?起来像是地下停车场,林晚怔了下问:“这是哪?不是回?家吗?”
祁南骁抚了下她的头发,笑着?说:“走吧,进?去看?看?就知道?。”
话音落下,祁南骁就牵着?她下了车。
电梯最?终停在?三楼,门一开,林晚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几位穿着?女士西装的工作人员。
对?方见到她微微颔首:“祁先生,林女士,欢迎光临。”
林晚抬眸看?去,目之所及金碧辉煌,光线柔和。工作人员领着?她前往vip室。
视线中央伫立着?好几套精致婚纱,场景摆设简洁大方,优雅且美艳。
“林女士,这些是我们总监为您量身定做的婚纱,您要不要试一试?”
林晚看?向身旁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定制的婚纱?”
祁南骁笑着?道?:“跟你买戒指那天,就有这个?想法了。真正开始定制是拿到你的尺码开始。”
林晚从没想过,祁南骁原来这么早就开始惦记着?她了,她笑着?调侃:“你怎么就这么自信,我一定会是那个?穿着?婚纱嫁给你的人?”
祁南骁垂眸,眼眸真挚认真:“如果不是你,我压根不会定制婚纱。”
林晚看?着?祁南骁,目光有些怔然。好像除了一开始和她结婚,祁南骁是被迫外?,一直以来,他都是坚定的选择她。
祁南骁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说:“去试试吧。”
林晚被带到一扇门前,她茫然地随着?工作人员走进?更衣室。
在?两个?工作人员协助下,她穿上第一件婚纱。这是一件香槟色高定鱼尾婚纱,穿上后衬得她整个?人又纯又欲,裙摆拖得很长,林晚不便走动,她站在?原地,等着?工作人员拉开帘子。
祁南骁原本倚着?沙发扶手翻看?婚纱册子的,听到动静,他抬眸,暖色调的光线缓慢倾泻出来,林晚就站在?中央,对?他微微一笑。
早知道?林晚好看?了,可她穿上婚纱的样?子依旧惊艳到他。
他走到她身后,繁复的蕾丝刺绣从胸口蔓延到裙摆,收紧的腰身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饱满的盈/胸,侧腰上薄如蝉翼的裙纱,无一不是在?展现林晚的美。
一旁的设计师侃侃而谈:“这件婚纱对?身材要求非常高,也?只有林女士这样?身材极好的人才能将这件婚纱的美展现出来。”
林晚看?着?镜子里美艳精致的自己,有些出神。她的头发被随意盘在?脑后,脸上没有一丝化妆品的痕迹,灯光打下来,她也?不确定这样?的自己好不好看?。
回?首看?着?祁南骁,眨了眨眼睫问道?:“好看?吗?”
祁南骁已经走到她身后,双手搂住她的腰,透过镜子看?着?她的脸,此?刻的她精致得就像一幅油画,美得好不真实:“好漂亮,老?婆。”
林晚耳朵微红,低声道?:“你别动手动脚的,等下弄坏了。”
这些蕾丝都是纯手工制作的,脆弱得很,祁南骁手心还有茧,她都怕他把婚纱给刮坏了。
祁南骁看?着?她一脸娇羞样?,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低头咬着?她的耳垂:“真想和穿着?婚纱的你做。”
林晚瞪他:“想到别想。”
第78章 第 78 章
夫妻俩回到家时?, 林国冬已经在柳山别?墅待了?有半个多小时?了?。他平日?里都住在疗养院,只有在林晚休息日?时?才会过来给林晚做做饭。
林晚得知来人后直奔厨房:“爸,做什么好吃的?”
林国冬转身看到林晚, 笑着道:“回来了??累不累?爸给你煲了?老鸭汤,等下就好了?。”
砂锅里飘来浓浓的肉香味,林晚心里暖暖的:“刚和南骁去了?婚纱店, 你不用做太多,我们在外面吃了?才回来的。”
林晚扶着林国冬走到餐桌上,他现在可以自行走路了?,只是需要拄着拐杖。
林国冬笑着道:“南骁已经打电话跟我说过了?, 有没有拍照?”
林晚点头?:“手机拍了?几张,还拿了?婚纱册子?回来。”
等林国冬坐下, 林晚便拿出照片给他看。
看着手机里, 穿着婚纱的林晚, 林国冬眼?眶有些红,在眼?泪要掉下来之前,他转身又从一旁拿了?相册翻阅:“这个你穿了?肯定好看, 这套也不错。怎么没有红色的,你皮肤白,穿红色肯定好看。”
祁南骁正好抱着蛋黄进来, 闻言赶忙道:“订了?中?式的喜服, 工艺比较繁琐, 得过几天才完工。”
林国冬饶有兴致地接过祁南骁递过来的手机,看着里面的礼服照片:“还是中?式的好看, 这些工艺看起?来就花了?不少功夫。”
林晚坐在一旁, 听着林国冬点评着那些款式各异的礼服、婚纱。
林国冬已经年过半百了?,大病一场后原本?还乌黑的头?发已经白了?不少, 眼?尾的皱纹也加了?深了?些许,唯有在看到林晚穿婚纱的照片时?,眼?眸才会流露出慈和的神色。看到最后,他才依依不舍的合上相册。
林晚见状,笑着道:“等我跟南骁结婚那天,你就能亲眼?见到我穿上婚纱的样子?了?。”
林国冬点头?,他让林晚推她去客厅取礼盒。
林晚打开林国冬递过来的木盒,顿时?有些震惊,里面是一支白玉手镯。
纯净洁白的玉面如月色般温柔。
林国冬帮林晚戴上,一抹素白,流于她的腕间,如春水映梨花,不浓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