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居然要靠这些身外之物,妄想留住她。

金酿月郑重道:“没错,我是很想要这些东西,但是其实,我想要的并没有那么多,而且现在靠我自己也可以得到?,就是多费了一些力气而已。你这么做,让我感到?很困扰,单向的恋爱并不成?立,也并不是什么让人感动的事。我不是个物件,不觉得被人争来抢去?的很好玩。”

她已经?尽量将?话说得官方委婉,毕竟她也不想真的惹恼了羿嘉言,万一他真的犯浑,要把她搞破产怎么办?

看见羿嘉言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忙开个玩笑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哈哈哈如果你是十年后跟我说这种?话,说不定?我真的会被打动,说到?底是我还?没经?历过生活的毒打,还?很天真哈哈哈。”

羿嘉言只是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金酿月目送他上了车,跟他挥挥手告别,“好了,这次希望你可以真的想开。这个世界上或许有许多人都有着不好的回忆,但把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永远也得不到?救赎哦,凡事还?要靠自己啊。”

羿嘉言没有回答,他冷着脸关上门,那一刻终于眼泪落下,随手蹭掉后踩了油门。

十年,不就是十年吗?

他等?得起,十年之后再来就好了。

金酿月看着车子驶离,刚醒进楼,似有所觉仰头,果不其然看到?自己窗台上探出个黑脑袋,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又飞快缩了回去。

这个靳星燃……

她乘坐电梯回来,一开门就看到靳星燃坐在沙发上发呆,但这次并没有和以前一样,看见她就站起来打招呼,只是平淡瞟了她一眼后,就又垂下头,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了而生气委屈的小狗。

在金酿月转身进门的那一刻,他愣了一秒,然后忍不住红了眼眶。

两分钟后,金酿月找到?了碘伏,拿着棉签一起走出来,就看到?正在掉眼泪的靳星燃。

虽然他一看到?她出来,立马又飞快像个小学生一样坐直了身体,目光盯着膝盖上的手,只时不时偷瞄她一眼。

金酿月冷着脸给他涂碘伏,脸颊上有擦伤,青紫了一大片。

靳星燃像是被弄痛了,蹙着眉尖,一边看她的脸色一边小声抱怨,“这个人真是太野蛮了,居然会动手打人。嘶,好疼。”

金酿月心?里好笑,面上冷淡,“我都看到?了,你打了他好几拳。”

羿嘉言伤势看起来也重得多。

靳星燃沉默,眼神闪烁着。

金酿月故意道:“是你先动的手。”

靳星燃彻底老实了。

金酿月手中用?力,他立马皱眉,但还?是没躲开,就乖乖坐着让她弄。

她冷哼一声,这人还?真是个变态,就会在她面前装模作样。

将?脸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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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大致涂了一遍,她捏着靳星燃的下巴,质问道,“为什么要打人?”

靳星燃此刻的表情简直像只小兔子,把金酿月衬托得才像是那个蛮不讲理的人。

啪嗒啪嗒掉了两颗眼泪,他才委屈道,“是他故意挑衅我的。”

金酿月:“他怎么挑衅你的?”

靳星燃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而去?舔她的手指,柔软温热的舌头带来的触感,金酿月立刻想缩回去?,但已经?被他握住手腕。

她只能红着脸指责,“你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舔人?”

似乎是发觉她态度的转变,靳星燃眼睛微微一亮,得寸进尺起来,由小心?用?舌头去?碰碰她的指尖,变得放肆许多,“你终于愿意跟我说话了吗?”

金酿月道:“我不是在跟你说话,难道家?里还?有别的人在吗?”

靳星燃倾身过来,搂住她的腰身,似是撒娇又似是抱怨,“你要是生气了,打我骂我都可以,只不要不理我。这两个多月,我真的好难过……”

金酿月本来是想再说两句话刺他一下,但被这么抱着,楚楚可怜哀求着,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只能扭过脸去?,不想去?看他的神情,也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神情。

她坐在他腿上,他还?有意识地?让她处在上面的位置,这个角度就很不好办到?这种?事情。她无论怎么躲,都不可避免看到?对方的脸。

于是,他话语更柔,“我真的好害怕。”

一边凑上来索吻,试探着含她的唇瓣,看她没有将?他推开,又小心?地?用?追逐她的舌尖。

吻得温柔,手下的动作却要粗暴很多,伸进上衣里揉捏了一会儿?,听见怀里人发出声音,他更急切起来。

金酿月阻止道,“不准扯,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套,很贵的。”

靳星燃喘着粗气,“我给你买更好的。”

金酿月怀疑:“你背着我抢私房钱了?”

靳星燃道:“我可以肉偿。”他安抚地?抚摸她的背,“今天你想要几次都可以。”

金酿月羞恼,这色狼。

“你果然是变态。”

靳星燃嘴里含着东西,说话也支支吾吾的,“我是变态,想舔老婆,哪里都想舔一遍。”

金酿月推他的脸:“你的伤……”

她想说,就算不去?医院,也不能这么折腾。

靳星燃很急促地?喘了一下,这么久没有贴贴过,她刚才冷着脸给他涂药时他就想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