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墨焰的脸色愈发难看,仿佛被触及了逆鳞的龙,他强行将叶霜强行拖入后殿,殿门在身后被重重关上,四周立刻被禁咒的光芒笼罩,整个空间完全隔绝了外界。
叶霜被粗暴地扔在床榻上,瘦削的肩膀撞到雕花木栏,发出闷响。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乌黑长发散落在肩头,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你要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叶霜捂住剧痛的脖颈,依旧是低垂着眼,喘息微乱。
“双修。”墨焰缓缓俯身靠近,掐住叶霜的下巴,强行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怎么,江旭言的小妾,我睡不得?”
叶霜瞳孔微缩,指尖微微颤抖,却依旧保持沉默,盯着墨焰的脸,眼神中的冷意仿佛无声地抵抗。
警惕的,脆弱的,任人摆布的剑尊……墨焰心底的欲望嘶吼着喷涌而出碾碎他,蹂躏他,打碎他这一身傲骨,把他掰断了,掏空了,撕扯成一摊血肉,将他的尸骸烧成碎雪般的灰烬挥洒在风中
墨焰低下头,粗暴地覆上他的唇,如同野兽般撕扯他的薄唇,将他微凉的唇瓣啃咬的鲜血淋漓,和着鲜血掰开他的牙关,抢掠他的唇舌。
那吻没有半分温情,只有掠夺与惩罚的意味。
一吻还未结束,他的手已经撕开了叶霜的衣襟,指甲刮伤了如瓷般白皙的肌肤,留下几道艳丽血痕。
那属于剑修的刚毅身形如今却因为过度消瘦而显得脆弱不堪,墨焰动作毫不停顿的继续向下,随着布料不堪重负的撕裂声,叶霜的下身也全然赤裸的呈现在空气中。
墨焰解开自己的衣袍,肌肤上还残留着昨日晚间与江旭言双修时留下的暧昧痕迹,自胸口两点嫣红到柔韧腰肢红痕遍布。
然而,他此刻却握住了另一个男人的脚踝,将他的小腿架在自己肩头,发情般急切的握着自己半硬的的性器,及其残忍的重重顶入身下人的后穴中。
叶霜的后穴是第一次被如此使用,干涩紧致的后穴死死绞住肉棒,即便是分毫的移动都会让他疼得近乎晕厥,于是他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盛怒之中的墨焰脾气极差,对叶霜的挣扎他不愿意有分毫怜惜,硬是拽住身下人扇了两个耳光,然后按着瘦削的腰腹让叶霜一寸寸的将他的性器整根吃下。
叶霜自修为尽失后便受尽了无数人的白眼羞辱,也知晓此刻的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屈辱与痛苦,他的身子微微颤抖,却未出声求饶,眼底情绪仿佛化为一潭死水,深藏在眼底的恨意宛如阴沉的乌云,被他压抑得滴水不漏。
墨焰看着叶霜这般模样,心中竟掠过一抹隐约的快意,他背叛了自己的夫君,还强行与他新纳的小妾滚上了床榻,将他里里外外都弄的又脏又乱。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此刻的怒火、嫉妒,以及复杂到几乎无法分辨的情绪,让他早已失控,他在用这种方法宣泄心中无法言明的愤恨与不甘。
叶霜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般仰起头,身体痉挛般抽动着,白皙的脖颈上青筋跳动。他干涩的后穴在疼痛的刺激下逐渐出了些淫液,墨焰的动作因此顺畅起来,于是他掐住叶霜瘦削的腰身,大力抽插顶撞,将身下剑修顶弄的身形颤抖,上下摇摆,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只断线风筝被风雨折磨的颠簸起伏。
数百下狂乱无序的顶撞后他尤嫌不够,将叶霜翻身按在床榻上,从他身后进入,将阴茎狠狠抵在他小腹中挤出一团狰狞的轮廓,每次都整根拔出带出交合处粉嫩的肠肉,动作粗暴的几乎要撕碎修为尽废的剑尊。
混乱的情欲在房间中弥漫,叶霜双眼紧闭牙关紧咬,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几乎掐出血来。
第2章 2剑尊浴室勾引夫人后被干坏
玄苍山夜色渐深,山间风带着微凉,吹动皓明殿后的竹林沙沙作响。禁咒覆盖的殿门紧闭,叶霜躺在床榻上,身体上的痕迹凌乱淫亵,下身鲜血混着精液流出,染脏了几缕纠缠的黑发。
墨焰披着外袍坐在床沿,背对着床榻上的人,胸膛起伏不定,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他一气之下跟夫君刚纳的小妾双修了。还不止一回,而是足足那小妾身上发了疯般干了几个时辰……
他烦躁的抓了把头发,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刚才的言辞行为,疑心自己是真的被气出了失心疯才会做出这种等事来,如今冷静下来,心中却只剩下懊悔与惶恐。
他跟江旭言之间怎么就一夜之间从恩爱夫妻变作互相背叛的仇人了呢?
墨焰的目光投向空处,脑海中却浮现出叶霜那双漆黑的眸子,沉寂的,像是一双死人的眸子。
如今这场面,全然无辜却又承受了他十分怒火的叶霜,心中又是怎么想的呢?
“为什么不反抗?”墨焰低声开口,语气复杂,掺揉着难以言喻的困惑与怒气。
叶霜没有回答,只是疲倦的缓缓闭上了眼,他的睫毛微微颤动,却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流露。
“止虚剑尊,你曾是天下修士仰望的存在,如今却连最基本的尊严都不要了吗?”墨焰转身,眼中燃烧着怒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
叶霜依旧沉默,冷白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空洞漠然,仿佛所有情绪都被剥夺。
墨焰猛地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从床榻上拽了起来:“叶霜,你倒是说话!就算是恨也给我表现出来!”
也许是扯动了伤口,叶霜终于有了些反应,他漠然的抬眼,黑洞洞的眼睛看向墨焰,缓缓开口,声音低哑:“那我要如何呢,江夫人?所有人都恨不得我死在了渡劫那日,可我凭什么要随了你们的意?”
墨焰愣住了,手劲微微一松。如今世人不是盼着叶霜死了保全名声,就是看笑话似的想看昔日剑尊沦为低贱玩物。
可渡劫凶险万分,以往渡劫失败者都是身死道消的下场,唯有止虚剑尊保下了一条性命……这是何等神迹,天道都取不走他的性命,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又有何资格?
他盯着叶霜,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人。
止虚剑尊的长相有种令墨焰感到心悸的锋锐感,不说话时带着与生俱来的冷意,让人忍不住想要敲开他坚硬的外壳,将他柔软的内里掰碎了吞吃入腹……
墨焰被烫到似的猛然松开钳制着叶霜的手,移开视线再不愿意与他对视:“抱歉,今日是我的错,剑尊今后若有任何需要开口便是,就当是我赔罪了。”
叶霜置若罔闻,他撑着床榻稳住身形,依靠在床头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动作缓慢而机械,仿佛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耗费了巨大的力气。
伤口结痂血迹干涸,衣衫之下的身体布满了淤青和裂痕。
墨焰看着他,心中某处隐隐感到窒息般的沉重,他从储物戒中翻出一瓶丹药,缓缓放到叶霜手边:“疗伤的。”
叶霜的目光落在那瓶丹药上,随即抬头看向墨焰,没有伸手去拿,反倒是看不上似的随意一瞥,开口问道:“就这个?”
墨焰的脸色一僵,半晌没有说话。他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叶霜,神情复杂。他知晓自己做错了事的时候尤其不擅长表达,他支支吾吾许久,憋红了脸才挤出一句:“先把丹药吃了,我带你去愈灵泉疗伤。”
叶霜手指轻轻捻起一粒丹药,动作缓慢仿佛是在确认这丹药是何材料所制,又放在鼻尖轻轻嗅闻后才放入口中。
墨焰见他吃下了丹药,心中的窒息感稍有缓解,轻轻呼出一口气,俯下身去将人横抱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叶霜下意识的攥住了墨焰的衣摆,他怎么也没想到墨焰的“带他去”是这种带法,他只是修为废了,又不是成了残废。
墨焰察觉到叶霜的不悦,心虚的解释道:“愈灵泉有些远,你如今行动多有不便……”
叶霜抬眸盯着墨焰的脸看了片刻,心中思绪起伏沉默无言,却松了手上力气,任由他抱着了。
愈灵泉是玄苍山江氏的疗伤圣药,泉眼在后山禁地中的重重禁制下,而流出的泉水由仙法引了一道支流入皓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