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们只剩下最后一间房了。”
程净回头看着她,栗世耸了耸肩。“是偶像剧里常出现的情节呢。”
程净一副无奈,“怎么办?”
“总不能睡大街啊,看样子今晚要委屈程警官你了。”
他笑笑,“那就只能一间房了。”
话虽如此,他可不会做出过界的事情,栗世在床上睡得香甜,程净站在阳台上吹着夜晚的冷风,身上披了件被套。
已经是半夜四点,风吹的他清醒不少,转过身背靠栏杆,看到卧室里睡得香甜的她。
还真是一点防备都没。
熬到了凌晨7点,他终于有些撑不住了,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昏昏欲睡,撑着脑袋不断往下栽,就算睡一个小时也好,程净在门口系了个玻璃杯。
这样就算她想跑,自己也能听到动静。
早上九点,屋内突然传来一声爆响,程净迅速睁开眼睛,看到大门被踹开,睡得正熟的栗世也醒了过来,玻璃瓶被大门砸下来压爆。
踏着踹烂的大门,白江川出现在门口,身边跟着那条狗,他身子狼狈,穿着皱巴巴的白衬黑裤,浑身寒意,周围荡起的灰尘都成了笼罩在他上方的阴影。
他清楚的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无比怒意,竟然使得他笑了起来,五官抽搐变形拧在一起,狰狞可怕。
“好一对狗男女!”
栗世害怕的从床上坐起,她想解释,到嘴边的话,却怕的嘴巴颤抖,一句都说不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他疾步走来,一团黑暗从头顶掩盖下来,她发抖的身子好像心虚,白江川愤怒揪住她的头发,弯腰逼近她。
“你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费尽心思的找你,生怕你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你竟然跟一个男人在这里共度春宵呢?”
栗世恐惧的摇头,“不是,我们没有。”
“好一个没有!你当我瞎是吗!”
伴随着一声暴怒,巴掌落在她的半边脸上,栗世被抽倒在床,疼的爬也爬不起来。
“你干什么!”程净吼着上前,不等白江川发话,拉登已经率先扑了上去,咬住他的肩膀,踩在地上,张的血盆大口,狠狠撕咬起来。
程净试图掐住它的后脖颈和耳朵,被咬的更狠,足足一块肉要被它咬下,疼的他面色惨白。
栗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被他翻过身子,身上长裤他强行撕扯下来,像个疯子一样,失去理智。
“要是被我发现你身上哪一处被他动了,我就把他身上相同的部位给砍下来!”
牛仔裤被撕烂,双腿掰开,没有湿润的地方,他用两根手指,用力往里插入进去,栗世疼的终于忍不住大叫,程净咬着牙把身上那只狗推开,肩膀一块肉成功被撕咬下来,衣服也被咬烂,整个胳膊血肉模糊。
拉登却不放过他,继续啃向另一边。
“额啊!”程净满头大汗,没了力气瘫在地上。
栗世哭着求饶,拜托他住手,白江川轻而易举反转过她整个身子,每一处都不放过,仔细检查着全身上下,她跪在床上任他摆弄,软肉被他掐捏在手里,腹部都是青紫。
“白江川,我真的没有,你饶了我吧,我没有跟他做那种事。”
他掐住她的脖子,捏死蚂蚁一样简单,充斥红血丝的双眼拧瞪着她。
“你栗世真有这个胆子吗?幸亏你没跟他发生什么,不然我现在就能要了你的命!”
他原本心急火燎,此刻都化为愤怒,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往床上用力去摁,栗世窒息翻起白眼,咔在喉咙里的口水,她绝望的无声掉泪。
“妈的!妈的!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抛下我!既然如此都给我死,我也陪你死!”
栗世疯狂踢着双腿挣扎,瞪大眼睛,害怕满目恐惧,终于撑不住,陷入他手背肉中的指甲慢慢松懈,激烈的反抗也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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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净见状,用力扯着床铺,顾不得左肩上的撕裂,拽住白江川的脚踝。
“住手,给我住手!”
男人眸色骤怒,没有收敛半分的力气朝他踹去,直接把他往后踹了几米,程净趴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拉登凶狠叫起来,张大嘴巴朝他扑面而来。
白江川力气松了半分,得以呼吸的栗世大声咳嗽,哭的撕心裂肺,声音如敲打在他的心脏上。
“饶过我吧,白江川,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错,呜呜我只是想来找我爸妈,我没有丢下你,真的没有。”
“你爸妈都不要你了,还找他们来做什么!”他梗红脖子大吼,“只有我,我要你!为什么不能老实的在我身边待着?为什么不能一辈子爱我!”
栗世不停哆嗦着身体,哭的眼眶里血丝爆满,“我,我只是想要爸妈,我不相信他们不会要我,为什么我不能有爸妈,呜你都有家人,为什么我没有啊。”
白江川拧瞪着她,怒火缓缓平复下来,用食指指着她的脸警告。
“我告诉你栗世,这是第一次,再有下次你敢跑,我弄死你!现在跟我回去。”
“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去!白江川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想虐待我!”
他气的浑身都在颤抖,眉头间的褶皱能夹死一只苍蝇。
“拉登!”
它松开狂咬着程净的肩膀,哈着满嘴鲜血,来到他的身边坐下。
白江川将手掌放在它的脑袋上,看着她,“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回不回去?你只有两条路,一是跟我回去,而是被这条狗给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