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没关系,进来吧,我可以受得了,真的可以。”

话音刚落,他的半截全部一顶而入,栗世脸色骤变,刹那间苍白不已,这次是真疼的内脏都在绞痛,太粗了,几乎要把她整个身体都给贯穿。

“不……出去,啊太大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他露着笑,亲昵不已在她耳根处挑逗着亲吻。

“刚才是谁说让我进来的宝贝?好孩子可不能反悔,不然我会不开心的,忍耐着,我可不会留情,让我进来,就要有被我给操昏的准备。”

“呜呜,呜呜啊!”

黑紫色的肉棒全根没入在窄小的子宫口,卵蛋拍打嫩红的阴唇上,随着一进一出,阴道里的褶肉被掀翻出来,她哭的越残,操的越没有尽头。

栗世一时分不清他是生气还是爽快。

“疼,白江川我疼啊!呜呜不是不让我疼吗?你说话不算话,不要操了,我不要你操了,呜救命,救救我!”

白江川不再说话,他低头咬住她的唇逼她住嘴,操的速度快而迅速,不给她留有一丝的喘气机会,龟头磨蹭开整个阴道,疼的淫水停止了分泌,逐渐干燥起来。

“啧,又来了,栗世乖,要想不疼放松啊,再这么下去,下面会被我操流血的,听话!”

“呜啊,你出去吧,出去!江也琛,我受不了了,不想让你操了,拜托你好不好,呜呜饶了我啊。”

果然,他的脸色差了起来,一言不发开始往里狠狠去干她,气的神态也崩坏,把她操的哭声也发不出来,干哑的喉咙艰难扯出嘶叫,一次又一次,阴道里脆弱的褶肉被干破皮,操出几滴血丝。

“不……不,好疼,真的好疼。”

白江川把肉棒突然拔出,这不是什么好事,栗世了解他的作风,还没等她搂抱住男人脖子哀求,整个身体随着旋转忽然被扛在肩上。

没等她反应,被他摁在了一旁的椅子跪了上去,双手被迫紧紧握住扶手,屁股高高抬起,脸紧贴在椅背,屈辱的姿势令她怎么都没想到,白江川托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进了红肿的骚穴中。

“啊疼!”

“真是欠干啊小栗世!终究是不知好歹,还想着温柔一点对待你,怎么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放松放松!还要我说多少次?骚逼操烂几次你才会长教训?”

她委屈,她好委屈,只是真的很痛才喊停的,为什么这么对待她。

“呜白江川,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不肯对我温柔点,我疼啊,你说了不会让我疼,你……啊!明明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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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啊栗世,我当然爱你!”他往里用力插入,涌出来源源不断的鲜血,她疼的哀嚎抽搐,白江川没停下。

“可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宝贝?太让我伤心了,我操你的时候不要反抗,你先勾引我的,就要懂得代价是什么。”

“啊我错了,真的错了,好痛求你了,我好痛出去啊!”

白江川动作缓缓停下,他憋涨的欲望,和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我爱你栗世,可你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把腿张开,快点。”

她抽搐的大腿想要闭合上,被他拍了一巴掌,吓的急忙张开,抓紧椅子扶手,她不敢动,甚至肚子好痛。

血液流的是一股一股,根本止不住,很多,那不像是被操流血的样子。

白江川仔细去研究,掰开阴唇手指插进去。

“这里疼吗?”

“肚子,肚子好痛!”

不对劲,他越看发现了问题,匆忙起身去拿卫生纸。

“你来生理期了。”

栗世愣住,捂住肚子感受熟悉的阵痛,真的是生理期,可他怎么会知道。

白江川将她抱起来快步去卫生间里,温水冲洗着下面流出来大量的血液,她实在是好疼,脸色发白,肚子里宛如一个抹布拧在一起。

“没事的,放松栗世,不会有事。”

“真的好疼,救命,要疼死了!呜。”

他急出一头汗,不知道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办,想了又想,血液止住后给她擦干下面抱出去。

“我去买药,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乖一点在床上躺着,不要乱动宝贝。”

他跪在地上翻找着抽屉里的狗链,绑在她脖子上,另一头拴在床尾。

他害怕,怕她疼的受不了做出极端的事,哀求她,“等我,我真的很快就回来,再坚持一下下栗世。”

已经疼得耳边声音模糊不清,听不到他究竟在说什么,只能看到那副慌乱的表情,以及夺门而出的背影。

“好痛。”

她想翻身,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束缚,下面又翻涌出来越多的血,流在被子上浸湿下去,房间中只传来她的痛哭声。

拉登见他匆忙下楼,汪叫着挣扎开脖子上的铁链,狂奔跟上,跳上车后,乖巧的坐在后排望着他。

他一边开车,一边低头点着控制屏上的导航,不断分心的状态下,毫无察觉对面来临的危险。

“汪汪汪!汪!”拉登分外激动的狂叫起来,白江川点着屏幕烦怒的皱眉,“给老子闭嘴!”

他抬起头看向马路,对面一辆警车与他之间距离不过十米,他瞪大眼睛,即便用力踩下刹车,那辆警车也没有停止的意思,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车头撞击过来。

随着一声暴击,气囊瞬间弹开,轮胎划过地面声音刺耳,两辆车子熄灭发出燃烧烟气,车中的人和狗皆已经没有了动静。

警车门打开,男人捂着流血的额头晕晕乎乎出来,走到他的驾驶座前看了一眼,白江川昏过去了,后面那条狗也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