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痒,想要把手指塞进去止痒,想要被哥哥的鸡巴操到痉挛。可是阮津月不敢,哥哥说要是他敢碰自己的骚穴,无论前后,都会直接把他扔掉,还要卖到俱乐部,给不同的男人操,肚子里射满不同的精液,像只狗一样被踩在脚底下都会发情。

趁着阮雾楼出差,他把枕头垫在腰下,腿大张着,用手指揉过整个骚浪女穴,水很快把手心弄得湿漉漉,快感一阵阵涌上来时他自发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在悬空感之中被更为强烈的高潮剥夺去一切自主意识,除了哭着喊阮雾楼的名字别无选择。

高潮一次后的阴蒂敏感到一揉就要尖叫,他忍着过度敏感的疼痛,想象着哥哥的脸和笑,任凭淫液弄湿周遭一片,也不去管阮雾楼会从监控里看见自己想着哥哥自慰的画面。

他却更加想要哥哥了。

学着阮雾楼的样子,把自己的睡衣撩到胸前,前一天刚被阮雾楼吸到红肿的奶头露在空气中,手指生涩地捏住,顺应着快感揉捏挤压,喘息时的温度让他记起哥哥的呼吸,下半身又在湿答答地流水了,夹住两条腿,在闷哼之中放肆高潮。

阮雾楼说的没错,他在获取快感上总是天生的淫荡。

他在无休止又不得满足的高潮里度过了两年,而后终于等到了成年的这一天。阮雾楼之前告诉过他,等他成年了就操他,让他真正成为哥哥的所有物。

折腾完无聊又麻烦的成人礼,阮津月被阮雾楼抱着进了楼上提前订好的房间。他被朋友喊着喝了不少酒,连路都不走稳,最后被阮雾楼打横抱起丢到床上。

成人礼办在了外地,今晚他和阮雾楼就要睡在这间房里。可是直到他和阮雾楼都洗完澡,阮雾楼都没来操他。

女穴早就开始泛痒流水,他变贪心了,只想要哥哥的鸡巴插进来止痒,内裤又湿了,粘在阴唇中间滑腻腻一块,难受得不得了。

跨坐在阮雾楼脸上,肉唇被舌头来回舔过,又红又湿,终于沾染上除了阮津月的骚水以外的体液。灵活舌尖舔舐着淫荡阴蒂,没两下他就抓着床单闷哼起来,撑在两侧的腿开始颤抖。

穴口被舌头舔到湿软无比,随后便探进红色嫩肉里,原本隐忍的声音再也找不回,只剩下带着哭腔的喊叫,阮津月想要躲开,跨坐的姿势却让他却越挣扎阴户便靠得离阮雾楼的脸越近,潮吹时的骚水通通喷到阮雾楼脸上,挺直鼻梁沾着透明黏液,色气又勾人。

“呜……哥、够了…嗯啊!”

只舌尖轻轻一舔,早就被玩到浪熟的穴就能往他脸上胡乱涌着水液,在颤抖中哽咽哭泣,又躲不开被亲生哥哥用舌头奸淫的事实。

很快阮津月就彻底被快感迷晕了神志,阮雾楼说什么荤话都哭着附和,只求阮雾楼用鸡巴给他的骚穴止痒。主动解开衬衫扣子,原本光鲜亮丽的正装被脱得干干净净,露出被阮雾楼调教到只认得哥哥的白皙身体,腰软得跟没骨头一般,声音也娇软,像是本就该被男人亲吻亵玩的漂亮玩具。

带着阮雾楼的手摸上自己的奶子,两团乳肉已经被阮雾楼揉弄到比原先大了一圈,随着乳尖被揉按的频率,身下少年会浪荡地大声娇喘,净是些不成调的呻吟与骚话,他在求自己的兄长把鸡巴放进去。

骚得像是发情。

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阮津月被按着腰用紧致却湿软的女穴吞下男人的性器。阴茎刚进了个头,阮津月身前晃动的性器就已经高潮,白浊落到床上,和原先浓烈到扑鼻的骚味混在一起,昭示着他在自己哥哥身下的淫荡姿态。

直到整个柱身都被嫩穴吃进去时,阮津月已经只能颤抖着哭泣,阮雾楼随便摸一摸身体就要抽搐着高潮,穴肉夹着终于吞吃下的性器,吸吮讨好着炽热的东西。

“哥…动一动……”

声音眼神都欠操,明明是他一手把弟弟养成现在这副看见他鸡巴就发情的骚样,阮雾楼还是会因为他的淫乱和不知羞耻而不悦,屁股又一次被打红,像是被捏软的蜜桃,流着甜腻的液体。

阮津月想了他哥身下那根东西两年,然而第一次就被阮雾楼弄得浑身乱七八糟,精液溅在身上脸上,阮雾楼把他的两个穴都玩得又湿又滑,灌满精液和尿液,小腹被射到微微鼓起,阮雾楼一边在他的穴里射尿,一边逼着他夹紧女穴,把精液漏出一滴就要重新射进去。

快要被操烂的少年哪里做得到遵守规则,没几下就哭着瘫软在床上,精水尿液一股脑地全涌出来,腿根湿得彻底,被欲望浸泡了一通,胸前乳房早就被玩弄到发红。阮雾楼把阮津月的样子拍了下来,照片里的人连哭红的眼睛都色情,被操透了,哪里承受得住掺着狂乱爱意的性事。

这是他给阮津月设的私密相册的第一张。

而后阮津月被阮雾楼锁在了家里,隔绝一切外界联络与交流,成了只需要等待哥哥回家的淫荡弟弟,拍拍大腿就会主动张开腿坐上来的听话小狗。

手掌搭在阮津月颈侧感受他的过快心跳,往下摸去又是同样的湿漉漉,阮雾楼轻笑着问:“又忍不住发骚了?”

阮津月把头埋在他肩上,闷声道:“……今天下班好晚,想哥哥了。”

第10章完结章

阮津月觉得今天的阮雾楼有些奇怪,进了门一言不发,连处理工作都独自待在书房,阮津月喊了不知道几句“哥哥”,对方都没分给他半个眼神。

后穴里用肛塞堵着早上阮雾楼刚射进去的精液,把透明却带着足够折磨他一天的,带着软刺的柱状物一点点塞进去时,阮雾楼舔着他的耳廓,声音暧昧:“既然上面流不出奶,就换成下面的骚穴吧。”

他早就习惯一个人待在家里等待阮雾楼下班,男人问过他需不需要手机电脑一类的东西消磨时间,阮津月只摇着头拒绝,小声又羞怯地告诉自己的哥哥,只要能在晚上看见他什么都无所谓。

于阮津月而言,除了哥哥的气息以外,什么都可以舍弃。同样他更清楚,哥哥不喜欢他跟别人有任何过度的交流。

他心甘情愿地做阮雾楼身下客、脚边奴,被哥哥爱,在他的怀里被赋予一切存在的意义。

阮雾楼为了让他不那么无聊,总要在出门前用情欲沾染过被他玩到熟透的身体,直到阮津月哭着颤抖高潮好几回才会慢条斯理地抽出性器,若无其事地整理好衣衫,再带着笑容从抽屉里随手翻出一样足以折磨阮津月一整天的道具。

偶尔是堵住前后两个穴的跳蛋,有时是夹在奶头上的精致乳夹,一旦忍不住晃动就要在电流里哭着潮吹。而阮雾楼回到家,看着湿透的床单,就要以整天发骚弄脏床的名义惩罚他。

用手,或者是胯间的性器,让阮津月彻底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只能淫荡地在自己身下哭泣抽搐。手指沾着骚水揉弄着他的嘴唇,轻轻咬住就要被骂不尊重哥哥,再被阮雾楼抱在怀里失禁射尿。

后来阮津月学乖了,试着伸出舌尖讨好哥哥,却被阴晴不定的男人说成欠操的骚货,精液灌了一肚子,漏一滴出来就要撅起屁股任由男人打在上面,可阮雾楼射进去的东西却在腰一次次地扭动里流得更多。

没有尽头的性事,就和他与哥哥的爱一般,永远纠缠往复。

他又开始想念哥哥的吻。

等到晚饭时间阮津月才听见阮雾楼的脚步声,浑身都因此而滚烫,女穴又开始发痒。主动掀开被褥把后穴夹着的东西给阮雾楼检查,像是等待夸奖的孩子一样露出幼稚又兴奋的表情,“哥,今天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阮雾楼轻轻点了点头,又坐到他身边,手指在腰间掐揉,声音却低沉:“津月,今天我遇见了你的高中同桌,他问我你现在怎么样?”

哥哥之外的所有人阮津月都不在意,从被遗忘的记忆里扒拉出那个曾经被誉为校草的同桌,阮津月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哥哥要突然说这些,还是靠在阮雾楼胸前继续听后面的话。

“我记得高一的东西给你开家长会,你就是被按在他的腿上吧?”阮津月低着头去回忆模糊的印象,却因为阮雾楼的后半句话连呼吸都要停住,“那时津月的脸也跟现在一样红,他知道你长了个只会流骚水的浪穴吗?”

“他的膝盖有没有把你顶到湿透,是不是想被鸡巴操,哪怕不是我的也可以?”

“怎么都被我锁起来了,还是能整天勾引别人?”

一句句讥讽又低沉的话语通通砸进阮津月耳朵里,身体开始颤抖,阮雾楼生气了。

阮津月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让阮雾楼有无数个质问他的理由,想要抓住男人的手,却被轻轻推开,阮雾楼把他抱得更紧,手却在下体肉缝里不断揉捏,还要让阮津月去听汁水因此发出的淫靡声音。

穴里的肛塞被拔出,穴口还留着暂时合不上的小口,里边的精液就一个劲往外淌,把整个臀缝弄得又湿又滑。

“津月是个一边流精液一边被哥哥玩到高潮的小浪货,是不是?”

“哥…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