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雾楼和他对视几秒,却在目光挪开的同时把手掌覆上整个女穴,大力揉弄着被包裹其中的淫荡肉蒂,轻轻一压阮津月就会溢出哭腔,肩膀抽动着逃离,只能被阮雾楼更用力地送上高潮。
原本交叠在一起的腿因为快感无力地垂在被子上,线条纤细好看的小腿被阮雾楼像是把玩玉器一般抚摸,掌心所及之处全部泛起阵阵酥痒,想要被占有、被操弄的冲动,连带着女穴也更加湿润,张合间漏着淫液。
阮津月把脸埋在阮雾楼腿间,对方的性器早就硬了起来,隔着内裤布料碰上他的脸颊,悄悄伸出舌头舔舐,一小块湿痕就洇在上边。头却被阮雾楼按住,对方又一言不发地下了床,一个眼神都不给阮津月就离开了房间,下意识想要抓住哥哥,却连衣角都够不着。
眼眶因为自己被哥哥扔在这里的认知而红起来,阮津月不想丢脸地哭出来,只能捏着落在床上的锁链玩,可连指尖都是抖着的。
阮雾楼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和他说话?他不要自己了吗?
这样的问题在心底一个个冒出头,眼泪根本刹不住车,他早就习惯被阮雾楼拥抱亲吻,肆意占有的感觉了,只要是对方一个冷下来的眼神都能叫他慌张一整天。却在当场要哭出来的下一秒看见了拿着一碗粥进来的男人。
被先前的沉默给吓到,阮津月平日里那股粘人劲都弱了不少,看着阮雾楼小声喊:“哥……”
一勺粥被喂到嘴边,阮雾楼的气息再次包裹住他,强大又让他安心的气息。从小他就知道,只要在阮雾楼身边,除了被爱他不需要为任何事情烦恼。
无论是麻烦的人际关系,还是学习上的难题,阮雾楼总是站在原地为他解决一切,又在每一个拥抱里为他献上最漂亮的花束,最缱绻的亲吻,还会温柔地说爱他。
乖顺地张嘴,他任由白色米粒沾在嘴角,又被手指给擦去,阮津月绞着手指不安地哀求:“哥,你别丢下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手腕上连着的锁链被阮雾楼拉着晃了晃,清脆的声音阮津月早就听了无数遍,在他们交合时,接吻时,早就下意识地将那认作是被阮雾楼在乎着的首要证据,另外一只手软软地覆盖上阮雾楼的手背,听铁链响得起劲。
他正和哥哥握着同一截链条,正如他们流着一样的血,生长着相似的爱意,蛮不讲理地占据对方内心的每一寸土地,又把癫狂爱意碾碎,塞进每一个快要挤走一切缝隙的爱抚里。
他果然生来就是要被哥哥爱的,阮津月想。
稀饭在一勺一勺的暧昧动作里被阮津月吃了个干净,阮津月问阮雾楼吃过了没有,男人便笑着点头。
看着那样的笑,阮津月除了心甘情愿地臣服再没有任何余地,他的心神总是能被阮雾楼随便一个动作就给勾到老远的地方,又要在情事里回到湿漉漉,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的吻里。
跨坐在阮雾楼腿上,两条腿盘在男人精瘦有力的腰间,阮津月搂住阮雾楼的脖子仰着头和他亲密接吻,原先就水润饱满的唇瓣又被涂上一层艳色,光是看着他就能想到色情的油画,厚重又粘稠,在爱欲里横流汁水。
阮津月不满地夹着阮雾楼的腰,难得露出一个故作凶巴巴实际上毫无杀伤力的眼神,用幼稚的动作吸引着阮雾楼的注意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现在才知道,”故意停顿下来,等待阮津月用那双潋滟着水光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才慢悠悠开口,“我的弟弟又骚又傻,除了勾引男人什么都不懂。”
“哥哥永远爱你,所以……你愿不愿意永远被锁在哥哥身边,做我的小性奴,只给我一个操?”
阮津月别扭地蹭着腿,像是因为这些露骨语句羞红了脸,可衬衫底下湿着的穴却成了诉说爱和依恋的罪证。
那点小动作根本逃不开阮雾楼的眼睛,以不好意思的拥抱为由,胸口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蹭,隔着略微透明的布料能看见被顶起的弧度与娇红一片。
扣住少年双手,一如既往的慢动作,如对待神明的献礼一般解开束缚住淫荡躯体的单薄衣物,牙齿衔住挺立着的奶尖轻轻咬下,阮津月被瞬间的舒服麻痒弄得腰眼一酸,被阮雾楼扶住才不至于直接倒下去,微张着唇呻吟,还没操进去就是一副要高潮的媚态。
阮雾楼半点也不着急,只用牙齿亵玩着其中一边乳粒,就把阮津月弄得再次红了眼睛,开始软着声音哀求他舔一舔另外一边。
等阮雾楼真的咬上另一边还没肿起的乳头时,阮津月又要往后逃,最终只能被按着腰固定住,被迫分开腿任由灵活舌尖舔着穴口和硬肿的阴蒂,羞耻感让他直接哭出声,穴口却一缩一缩地喷着水,湿滑液体通通喷到阮雾楼的脸上。
阮雾楼一边笑他被舔舔就能潮吹,一边用舔着落到嘴角的滑液,告诉他是甜的。
恶劣得不行,又让他忍不住凑上去索吻。
第06章第六章
阮津月在情爱方面过分迟钝,阮雾楼记得曾经刚对喜欢这种感情懵懂有所了解的少年总是怎么教也教不乖,书本里试卷里总夹着追求者硬塞进来的零食与情书,被人捏了脸摸了头也不懂得躲开,只会任由作恶的手肆意妄为。
阮雾楼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弟一次又一次别人惦记,他试着用一句句警告让阮津月长记性。阮津月答应得利落,眼中的不理解和郁闷却没逃过他的眼睛,转眼的功夫对方又会被告白一回。
好在他在感情上愚钝,在情事上却天赋异禀。后来阮津月在他的教导下学会了爱抚自己,会发出娇软的呻吟,夹着腿高潮,把床单弄得皱皱巴巴。阮雾楼也因此有了光明正大惩罚对方的理由,他把自己的阴暗和私心藏进欲望的躯壳,一点点拉着阮津月坠落。
他记得一次给阮津月去开家长会,故意去早了,想看看阮津月在做什么。他让阮津月留在学校里,开完家长会和他一起回家。
教室里还剩下几个同样留在教室里的男孩子,而阮津月被按在其中一个腿上,上上下下地晃动。
这个年纪的男孩总爱和同伴做些暧昧不清的动作来玩乐笑闹,哪怕他们的本意和他肮脏下流的想法压根不沾边,阮雾楼还是忍不住盯着被抱住的少年。
他的弟弟那么骚,连亲吻都会湿得一塌糊涂,求着他摸一摸下面,被膝盖顶着穴,骚水会不会弄湿内裤,腿间都是粘腻的水?脸颊那么红,是被弄到发情了吗?
目光像暗中窥伺的蛇,阮津月看见窗户外的阮雾楼,整个人都慌张起来,从对方腿上下来,小跑到外边,眼神都亮起来,“哥,你怎么来这么早。”
“你们刚才在玩什么呢?”
阮津月突然支支吾吾起来,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阮雾楼突然靠近他,过往的亲密早就让他熟悉了这个动作,这意味着哥哥要亲他,阮津月慌张地往后躲开两步,直到阮雾楼冷着脸看向他,才结巴着解释:“这里有……有监控。”
“乖,不会拍到的。”随即他被阮雾楼一只手臂圈住怀里,薄荷糖味道冲进口腔,被迫打开牙关,任由阮雾楼索取涎液,满嘴酸酸甜甜混在一块儿的味道。
阮雾楼在学校里给了阮津月一个温柔里带着不满的吻。等到回了家,他便用已经温柔过的理由把人脱得一丝不挂,揉弄着阴蒂,又在高潮前头松手。几次下来阮津月只能哭着求他多摸一下,等到重复了十次,他又一只手揉着穴一只手打着阮津月的屁股,少年哭叫着高潮,浑身都发红颤栗,女穴的骚水喷在床单上。
阮雾楼就像故意找茬一样,又以他淫荡到弄脏了床单的理由,让他跪趴着挨打,臀肉被拍得晃动,浮着红色的掌印,视线往下就能看见的那个骚浪女穴,在他的抽打下滴着水,连臀缝都彻底湿掉。
阮雾楼用手玩过他的弟弟很多次,然而总是阮津月自己忍不住欲望,把自己弄得乱糟糟,腿缝里都湿答答,再撒娇一样告诉他,自己摸完全没有哥哥碰舒服。
那个软红色的会色情收缩的小洞他还舍不得碰,却会在让阮津月高潮之后继续揉着敏感的阴蒂问他有没有自己偷偷弄过,阮津月总是边哭边逃,哪怕知道一定会被阮雾楼抓回来。
毕竟不讲理的阮雾楼总觉得他是在勾引自己做更过分的事情。
他随意问道:“那我们津月要怎么证明?”
阮津月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分开腿,扒开被揉到红肿的阴唇,露出那个还没被进入过的骚洞,粘在阮雾楼身上软趴趴地说:“这里没有被操过。”
又娇又软,语气像是独属于阮雾楼的所有物。阮雾楼把这句话漫不经心地告诉阮津月,对方蹭着腿也不管阮雾楼说什么,在要逼疯他的高潮里点头答应。阮雾楼偶尔会用亲吻结束并不完整的性事,偶尔会故意为难阮津月,在对方红润嘴唇吐出些骚浪句子时问阮津月是哪里学的。
阮津月却回答不出来,他总不能告诉阮雾楼是自己偷偷摸摸看黄片学来的,只搪塞着说是在同学聊天时听见的。
“他们会和津月一样扒着小穴给自己的哥哥摸吗?”
少年先是红了耳朵,又抬起头对着阮雾楼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哥哥。”
阮津月总是能轻而易举说出喜欢这两个字,阮雾楼知道自己正把弟弟同化成和自己一样的人,却不想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