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衣服赶紧滚!”
程时背过身去,不想再看,过了良久才听宋慈说了句:“程教授,你这样我会忍不住喜欢你的。”
“滚!”程时撕心裂肺地吼。
等到房间没动静了他才转过身,宋慈已经走了。
他把该撒的不该撒的气全撒在宋慈一个人身上,他吃了个饱操了个爽,把一个被他强奸了不知道几次的人就这么赶了出去。
程时猛地砸向镜子里满眼猩红的自己,他恨透了这个让他变成野兽的f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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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草了,准备拿嘴去笑。
(我确实也是没想到大家好这口
(再说明一下上一章说的攻受不会反
番外四:此时
课题定下来之后,论文进度暂时搁置,程时有一两个月时间乐得不用见那两个让他头疼的学生。
可孽缘这种东西总是会莫名其妙产生在两个有了关联的人身上,他只不过是路过了一下活动中心,就被几个热情过度的学生拉去看他们排练歌舞剧。他在前排座椅上坐下来的时候,正好瞥见宋慈在一边等着登场。
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了佛光普照。
宋慈穿着敦煌壁画里菩萨的装扮,发丝松散地束起,头上披着块薄雾般的轻纱。他身上只缠着几块轻薄的布,除了胸前和下身,几乎什么都没遮住,雪白的肌肤全裸露在外面。
说出来也许有些不敬,但宋慈确实很“菩萨像”。他五官立体深刻,却因为过于精致而显得女气。但如果因此就说他长得像女生,锋利的下颌线条首先就会暴露事实,但说他是男生,眉头那颗痣又不敢苟同。
程时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看宋慈而走神,懊恼地皱起了眉。
宋慈很快上场了,但显然他是临时被拉来凑数的,一副困倦的样子,微眯着双眼,却因此更神似他扮演的人物。虽然只是个背景板,可他单纯地站在那里也足够吸引人的注意。
随着场景切换,宋慈信步退场,不过半分钟这个家伙就出现在了程时身边。
他身上的装扮没换,骤然和“菩萨”面对面,程时一时被震慑,好半天才开口。
“找我有事?”
宋慈伸出食指挠了挠眉心,温柔地笑着,说:“没事,太长时间没见到教授,特地过来打个招呼。”
程时没什么表情地点了下头,道:“知道了,你回去排练吧。”
宋慈还真走了,程时生怕他要把那晚的事拿出来说,结果他态度这么自然,也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
程时心不在焉,这一场歌舞剧就变得格外漫长,好不容易看完了,提了点不痛不痒的意见后,他总算得以大步离开。
他本能地觉得自己不能和宋慈走得太近,否则要倒大霉,这个家伙太邪了。
不得不说,作为捕食者,程时的直觉有点太准了。
他掠过后台的时候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带着酒味的甜香气息,原本对于一个不太爱喝酒的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但那是cake的气味,是他嗅觉和味觉失灵后首次真实嗅到的气味。
程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身体和意志相悖,推开了那扇留着缝的门。
宋慈半倚在化妆凳上,身上还裹缠着那些轻薄的布料,但此刻,它们褪去了神性,变得像狐狸身上的尾巴一样,妖邪又淫荡。
而宋慈一条腿垂着,另一条腿搭在凳子上,大张着双腿自慰。
程时眼睛都看直了,这场面不亚于一条饥饿了许久的狼看到朝着自己伸出脖颈的兔子。
他越看越痴迷,酒香钻入他的鼻腔,高浓度的酒精控制了他的大脑中枢。
宋慈绷紧的身子松懈下来,喘出一口浊气,难得完全睁开那双凤眸,直勾勾地看着程时。
“程教授,饿了吧?”
后面的事全不受他控制了。
他只记得那些五颜六色的布在自己和宋慈身上缠来缠去,宋慈头发散了一地,他们就像野兽一样在地上交合。
还有将醒未醒时听到宋慈“嘶”了一声,第一次语气波动那么大。
“贱货,轻点吸。”
程时迟钝的大脑思考了很久,才终于反应过来是自己吸疼了宋慈的阴茎,被他这样辱骂了。
他瞬间暴怒,朝着宋慈挥拳,却发现根本打不到他,直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才意识到那已经是前一晚的事了。
现在,他全身酸疼,并且莫名地出现在了自己家里,又像上次一样,身边躺着一个睡得正香的宋慈。
他多少是有点怀疑的,每一次都在莫名其妙中度过了淫乱的夜晚,但他本人却对此毫无记忆。
程时穿鞋下床,走到床边几步,拖鞋踩上了一滩水,他蹲下看瞧了半天才意识到那是尿液,顿时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了他脑子里。
他回头看着宋慈裸露的脊背,满心疑惑地想着:我有这么变态吗?
这还不算,再往前走,地上又有一大摊粘稠的精液,没有气味,那就是他自己的了。
射了这么多,难怪腰酸成这样。
程时心情阴沉,忍着身上的不适拿拖把打扫干净了卧室,又走到床边,不算太客气地道:“你该走了。”
宋慈悠然转醒,从枕头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随意地“嗯”了一声。
程时被他一贯淡然的态度搞得很火大,他不明白为什么宋慈对他们上床的事总是安然自若,那让他骨子里传统的性观念受到了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