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靠山一副难以隐忍的模样,刚有动作,就被他伸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制止了我的动作,跟着我听到他用玩味儿的口吻,戏谑道:“长得还挺快!”
我被靠山羞的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起来。
我皱着眉,像是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嘟着唇,声音细软到能捏出来水,“别看了,好害羞!”
我欲拒还迎的模样,比让男人嗑药都来的兴奋,靠山见我眼神迷离,嘴上还说的反抗的话,又骚又纯情的模样,他二话不说,解开天蓝色裤子的皮带。
我无声的张着嘴巴,一种暌违的满足感,像是干枯的身体,被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人再次变得鲜活起来。
长久以来没有被爱抚的欲望,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我身体像是摆动的水草,柔软的不像话,那一声声软颤的嘤咛,经久不息,如春-药一般在靠山的耳边撩动着他的鼓膜神经。
我不住地大口喘息,如同濒临死亡的鱼儿,眼神错乱,身体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我求饶的声音,像是一只小猫,拉长的声音,又像是猫尾巴一样扫过靠山的心扉,他心痒难耐。
靠山见我想逃,他扣紧我的腰肢,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声,好像来自遥远的宇宙,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声音。
我已经到了一种兴奋的巅峰,身体和思维已经不受自己理智的支配,只知道服从靠山的命令,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一样,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做着人类最原始、最本真的情事儿。
我感觉天地在旋转,感官被无限放大,而我,就好像是这万千世界里的一粒米粟,一粒尘埃,在席卷过来的翻涌情-欲海洋里,迷失自我、迷失一切。
◇ 第97章
那种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羞的我都不敢挣开眼睛,可是我又怕自己一直闭着眼睛,这一切是我臆想出来的梦,靠山会再次在我的眼前消失,所以,我在矛盾的精神世界里,不住的贝齿咬唇,时不时的瞭起眼帘,看一眼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我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
靠山看我不敢挣开眼睛,以为我是害羞,害羞见到这样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他戏谑一笑,把头埋到我的身前,和我说:“挣开眼睛,好好看看!”
我的头像是拨浪鼓似的摇晃,原本束起的马尾,在颠簸肆意里,早已散乱,一头发丝,摆动出香艳的频率。
靠山又吻上我的唇,让我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回应他激烈的吻。
我与靠山吻在一起,两个人嘴角衔接处流出来了津液,津液滑到我的脖子上,又顺着我脖子的弧度往下,漫开的口水,弄的我身前一片,于淡淡的光线中,泛着晶莹的水光。
靠山突然把我抱起,我一时间身体悬空,吓得不轻,不由得把靠山搂的更紧。
靠山把我抱起来到半空中,悬着我的身体,耳边不断传来的声音,撩拨着我的耳膜,除此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也感知不到任何除了爽以外的感觉。
我真的要死了,好像这段时间以来没有释放的欲望,在今天发泄了一个彻彻底底。
我不知道自己到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身体不断的抖。
靠山依旧觉得不尽兴。
我感觉双腿已经不是我的了,麻木的不像话。
我和靠山讨饶说歇一会儿吧,歇一会儿再来,靠山不听,抬起手抽打我,没好气的和我说:“别偷懒,快点!”
我不住的在心里哀嚎,甚至都有理由怀疑靠山这是憋久了,一直都没有泄,所以才会疯了一样。
我按照靠山的要求,咬着红唇,身体软塌塌不像话。
靠山从身后抓着我,肆意的和我说:“低头看看。”
我不想看,也不是没有看过,所以靠山再怎么要求我,我也不肯,甚至固执的眯着眼睛,尽可能选择无视看让我耳红心跳的一幕。
靠山见我不肯,在我耳边诱哄着。
我摇头不肯,说:“我害羞,真的害羞,修延,不要让我看了,好吗?”
靠山一副铁了心要让我看他的架势,见我不肯,他为我做心理建设,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试图缓和我的紧张,又用手抚摸我,让我放松紧绷的神经。
终于,在靠山一声近乎是要了我命的“宝贝”声中,我彻底放下了羞耻下,埋低了我的头。
我羞的不行,只是看了几秒,就抬起头,收回目光,说什么都不肯再去看。
我说:“你好坏,太坏了,分明就是故意在逗弄我!”
靠山唇间发出一声声得逞的笑声,并不介意被我拆穿他是故意在逗我,还十分坦诚的说就是喜欢看我又纯情又妩媚的矛盾模样。
我哼哼唧唧的说:“你最坏了!”
不得不说,靠山真的会拿捏我,刚才那一句似凝了这大千世界里日月星辰、山川大河的“宝贝”,旖旎如在我心上繁茂的枝叶盛开,剥夺笼罩了我的羞耻心,让我即便是明知道看了他的模样,会有多羞人,都忍不住会听从他的安排,去看那样让我心跳加速的场景。
靠山似压抑了良久,他这一次不仅时间久,也好多好多,多到我认为是他以往两次的量。
◇ 第98章
靠山伏在我的后背上,吻我的脖颈,突然狠咬了一口,在我一声软颤的嘤咛声中,他咬牙和我说:“早晚死在你身上!”
我靠在靠山的怀里,又和他温存了好一会儿,靠山给我说他不在这段时间,我就算是委屈、生气,也不许和他赌气,更不许不理他。
我被靠山这么一哄,哪里还舍得和他生气、埋怨他呀。
我主动吻了靠山,蜻蜓点水的一下,没有悱恻的缠绵,也没有急切的渴望,真诚的望着他,告诉他说:“我怎么舍得不理你啊?如果可以,我恨不得你的每一天都属于我。”
我还是贪婪的,还是欲求不满的,我已经拥有了很多东西,金钱财富、名车房产、珠宝首饰,我所拥有的东西,其他人可能穷尽一生,都追求不到。
可是我依旧不满足,在物质以外,我想要一份感情,一份纯粹的感情,一份独一无二的感情,哪怕没有名份,永远以这种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方式存在,我也想要。
面对我不知餍足的贪心,靠山并不恼,温柔的抚摸我的脸,把纠缠在我脸上的发丝,一缕一缕的掖到耳后,说:“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带你去香港玩。”
我不知道靠山这段时间要干什么,但是我知道,他这段时间不会回别墅见我,也不会打电话给我,甚至,我可能听不到任何一点儿关于他的消息。
我眼神有些黯淡,但还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轻声说好,还告诉靠山说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他。
靠山说:“别胡思乱想,也别瞎合计,我没有不要你,还有,生气归生气,怨我归怨我,别乱砸东西发脾气,不然老子还得给你收拾乱摊子!”
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