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棠鼓胀得难受,缩了缩穴口提醒道:“哥哥,快出来,好难受。”
安向明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随后直起身,将上衣脱掉扔到一边,露出精壮赤裸的胸膛和肩脊。
安向棠:“?”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殷勤谄媚地笑着说:“哥哥,今天做得好舒服哦,我有点累了,要不咱们去休息吧?”说着,她就挪动着打摆子的双腿准备逃跑。
可惜腿抖得太厉害,身体也心有余而力不足,连把自己从那根性器上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反而还牵动了宫口一阵酸痛。
“嗯哼……”逃跑计划在她刚支起上身就无力摔回去的时候遗憾落败,她大口喘着气,身残志坚地继续将右腿从沙发靠背上放下来。
安向明任由她动作,在她右腿成功掉回沙发上时握着她的腰臀放到了地毯上。
安向棠顿时一慌:“诶……?”
之前因为安向棠很喜欢坐在客厅的地上看电视,安向明特意换了个羊毛加绒的厚地毯,坐在上面很软很舒服,加上佣人打扫得勤,也没什么灰尘。
可今晚显然它会以另一种形式脏掉。
安向明把她翻过去跪在地毯上,捞住她的臂弯,跪在两腿之间,软掉后很快又硬起来的性器再次顶了进去。
“啊!”安向棠短促地惊叫一声,穴肉紧紧收缩。
他们第一次交合时安向明就用过这个体位,插得格外深,次次直逼宫口,把安向棠弄得受不住,这次宫口倒是已经被顶开了,但也同样撑得涨疼。
他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时,下身一直没出来,在里面磨了一圈又一圈,把安向棠磨得不停流水,水却都堵在肚子里出不来,只好苦苦哀求:“哥……不行了,好涨,你先出来一下嘛。”
“涨?”安向明挑了挑眉,伸手探到她小腹鼓起来的地方摁了下,“这里涨吗?”
“啊啊啊!”安向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刺激出了强烈的喷意,甚至隐隐有了想尿的欲望,她惊魂未定地绷紧身子,抽着气,哆嗦着服软:“是……的,涨……涨……想……”
她迷乱得忘记了怎么组织语言,翻着眼睛流泪,后背靠在哥哥身上,坐着他的性器,全部吃了进去,子宫被捅得又烫又疼,她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看起来像是被操坏了。
可惜安向明没有怜悯她,把她当作性爱玩具一样抓着纤腰上下插了起来,操得安向棠哀叫不止:“啊……啊……不行……嗯……噫……哥哥,求你了……我想、我想上厕所……求你……求你……”
先前喝的酒对她来说实在太多,尿意积攒到现在,被鼓起的子宫压迫得极想释放,安向棠忍得足尖都勾了起来,绵软的身体却无力反抗。
“就在这里吧,尿出来也没事。”安向明舔吻着她的耳垂引诱道,“尿出来给哥哥看看。”
这实在超出了安向棠的羞耻底线,她惊慌地喊了起来:“不要!我不要!”她扭着腰想从性器上爬下来,可除了把自己磨得更软之外没有一点效果。
“哥哥求你了啊啊……呜……嗯、嗯……我真的……真的不行……”她的哭声凄惨可怜,如果不是在做爱,安向明会恨不得把什么都给她,可是现在他插在妹妹的阴道里,他听了之后只会更想操死她。
安向棠勉强挤出点力气,撑着他的胳膊直起上身,在剧烈的颠簸中挪着腿想逃离。
她单薄的后背离开安向明胸膛的一瞬,安向明从后方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拽着细瘦的胳膊毫不留情地操弄起来。
“啊啊啊!哥哥……呜呜……你放过我吧……嗯啊……我真的……快要……”
她话还没说话,安向明突然从被操软的宫口里退了出来,狠力顶上她最受不了的那一点。
“!!”
安向棠只觉得眼前蓦地一片昏黑,悲惨娇媚的呻吟被强行中断,迎来了从今夜开始到现在最强烈的高潮。
空洞的眼神还在无声流着泪,宫颈口失去了堵塞,淫水混着白浊从宫腔内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落到地毯上,打湿大片毛绒,同时,色泽清浅的液体也从花穴前的小孔里射了出来,没那么淫水粘稠,却流个不停。
安向棠说不出话,只会呆呆地盯着眼前无法辨认的物品,身体触电般急剧痉挛着。
意识朦胧间,她好像感觉到安向明把她两手缚在身后,扶起一条腿,让她像只小狗一样,喷洒着液体。
第0025章 25.束缚(轻度sm)
安向棠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被身下的冲撞弄醒的,有些红肿的眼睛迷迷糊糊睁开,嘴里下意识发出轻细的吟叫。
“嗯……啊……”
“醒了?”安向明沙哑的声音伴着低喘在耳边响起。
安向棠迷茫地睁着眼,费了些时间反应现状,发现她正侧身躺在哥哥的床上,安向明从背后掰开了她的腿操弄花穴。
腿上的丝袜被撕破了,安向明将手从腿弯处的破洞伸进去,来回抚摸着里面敏感的嫩肉,安向棠被他摸得痒,想折起腿却又没有力气,只得轻轻打着颤,忍受这靡乱的猥亵。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高潮又一次来袭,没说出来的话顿时变成了淫荡的媚叫:“啊啊嗯、嗯……呼……呼……”
小腹酸得厉害,颤抖个不停,显然是已经经历过频繁多次的高潮了,宫口被操得软烂,胞宫里灌满了温热的精液和淫水,被连续不断的操干堵住大半流不出去,肚子涨得像怀胎三月了一般。
她刚才好像是昏过去了?看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在昏过去之后又被干了多久,居然搞成这样……
安向棠想抬手擦擦脸上的泪水和口津,可胳膊却累得动不了,举起的手堪堪落在脸上,感知着炽热的呼吸。
“哥哥,好累了……让我、让我休息一下吧……”她有气无力地恳求道。
安向明正做到兴头上,见她醒了,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硬了些,哄骗道:“很快就好了,再做一会。”
“骗子……”
安向棠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缓和在性爱中兴奋了太久的神经,忽然感觉脖子上似乎戴着什么东西,勒得她轻微窒息。
她费力地摸了摸,发现是个皮制项圈,内侧是毛绒的,并不会磨到皮肤。
“咦……?”安向棠混沌的大脑记不清这是什么时候戴上的,于是问道:“哥哥,这是……嗯……什么东西?”
安向明把她转了过来,从正面挺进,看了一眼她手上摸着的东西,随意而满足地说:“哥哥送你的,你戴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