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1)

“自从我回来,就带你出来了两次,你次次都能给我惊喜,啧啧。”安向明冷淡地感慨,“棠棠真是长大了,一点都不听哥哥的话了。”

他状似落寞地叹了口气,却让安向棠无端背后发寒。

她赶忙挪了挪身子,把头搭在哥哥腿上,讨好地搂住他的腰,音调婉转起伏撒着娇:“哥哥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嘛,这次是意外,以后再不会了我保证!”

她醉得厉害,神智昏沉,没注意到现在的姿势有多么不妥,掺杂着酒气的温热呼吸喷洒在某个正蛰伏着的地方,白嫩的脸蛋在裤子上蹭来蹭去,触感穿透夏装薄薄的布料,夺走男人大半注意。

安向明眸色深深,抬手在她丝滑柔顺的长发上轻轻抚摸,不时插入发丝间,缠绕梳理。

他的目光从安向棠饱满匀称的长腿上缓慢移过,留下一串火热而淫亵的注视后,手掌向下,径直伸入衣领中,握住一边软嫩的乳儿细细把玩。

脆弱之处忽然落入他人掌心,安向棠被摸得敏感瑟缩,迟钝地隔着衣服阻拦他作恶的手,猫儿般轻叫着:“嗯……哥哥……不要摸那里……”

乳肉上的力度不大,动作却靡猥不堪,安向明丝毫不理会她微弱到没有的抵抗,顾左右而言他:“你的‘意外’发生得频率有点高啊,哥哥实在很难相信你。”

“真的……嗯……真的嘛哥哥,以后、以后保证不会了,只听你的……只听你的……”

生涩娇弱的乳尖被揉捏搓捻,迅速硬挺了起来,安向棠被他挑逗得身体微微蜷缩,腿根发颤。

这些天与哥哥共眠时没少被折腾,安向明把她抱在怀里,浑身上下又摸又亲了个遍,一碰就忍不住出水儿,初次开苞的经历虽然不算美好,但怎么说也是尝了一回性爱的滋味,并且开发得彻底,渐渐学会了迎合。

下身传来熟悉的湿润感,安向棠无法克制地夹紧了腿,将胸乳间的那只手更抱得更深。

“哥哥……不要玩了嘛……”她低低哀求道。

安向明轻飘飘地“嗯”了声,随后将手直接抽了出来,不再碰她。

被干脆利落吊在一边的安向棠愣神,失去爱抚的一瞬间,体内竟升起寂寞的空虚感,在酒劲加持下,她顾不得羞涩,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爬到哥哥腿上。

她跨坐在安向明膝盖上,拉着他的手就要往胸上放,安向明只是嘴角噙着笑,任由她为所欲为。

“不是说不让哥哥玩了吗?”他手放在高耸的胸上,一动不动。

安向棠哼哼唧唧地凑过去,厮磨着他的唇:“让玩……让玩……哥哥你动一动……”

小屁股轻摇,丝薄的内裤摩擦在下方长裤上,留下不甚明显的湿痕。

安向明感知到腿上的一小片热意,垂眸看了眼如扇面展开的裙子,面上笑意不减,口中却是叹息:“棠棠总是说这些话糊弄哥哥。”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让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安向棠难以理解,勉强撑开眼皮,迷茫地看着他。

“我没有……糊弄哥哥啊……”

“真的没有吗?”安向明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严肃了些,“可你不喜欢哥哥,也不让哥哥碰,为什么拦着别人不许和我说话?”

安向棠眨巴着眼睛,费力运转滞涩的大脑,觉得他应该是在说张恬的事。

一想到别的女生缠着哥哥的样子,她就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沉默不语。

安向明目光冷漠,看了她一会,把手收回来,与她拉开距离。

“我去给你拿水,早点休息,不然明天好头疼了。”他把安向棠从腿上抱开,淡淡地说。

安向棠慌了,立刻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嗓间带了丝丝泣音喊道:“哥哥!不要走!没有……我没有不喜欢你!”

闻言,安向明起身的动作顿住,转头望向她。

安向棠趴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揪紧了衣服,磕磕绊绊道:“我不想让哥哥和别的女生说话,我不高兴,因为、因为”她抿了抿唇,闭着眼睛喊道,“因为我喜欢哥哥!喜欢很久了,一直都……一直都只喜欢哥哥,我唔!”

她还没说完,就突然被抓着一只手腕摁倒在沙发上,凶猛的吻侵袭唇瓣,堵住了还未出口的话。

窒息和疼痛瞬间席卷全身,安向棠眼角泌出几滴生理泪水,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搂住身上宽厚的肩。

这些天他们吻过无数次,有轻柔的,有急促的,也有缠绵的,安向明总是淡然自若,掌控全局,带动她的感官升落起降,可此时面颊感受到的粗重呼吸,耳畔聆听着的剧烈心跳,让安向棠第一次觉得哥哥好像失控了。

是因为她说,她喜欢他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顿时牵动心脏陷入快要融化般的甜蜜,并不温柔的吻勾扯着隐秘的欲望,引导她青涩地回应。

炽热的唇舌交织纠缠,填满口腔的入侵几乎夺走了全部呼吸,安向棠伏在哥哥身下,面色潮红,眉眼间满是迷蒙的情欲,直到要晕过去之前,安向明终于放过了她,舌尖分离时拉出一抹银丝,垂落在安向棠懵懂的脸蛋上,清纯而色情。

已经不再陌生的硬物抵着她的腿,叫嚣着要释放欲望,揽在后腰的手将裙子拉链拉下,脱掉轻薄的连衣裙。

上身蓦然一片清凉,安向棠羞涩地捂住胸口,挡住外泄的春光,可半遮半露间,丰盈乳肉从缝隙间溢出,更加瞩目。

“哥哥,不去床上……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安向明轻咬着她的锁骨,将她的腿分开,勾在自己腰上,迫切地说:“就在这里吧。”说着,他将手伸到裙下,脱掉了湿透的内裤,手指插进花心浅浅抽动。

前几天顾及她的伤,安向明一直没动下面,火烧得旺了也只是用她的腿根解决一下,甬道在破开后许久没有再被侵犯,又恢复了从前的紧致窄小,两根手指的进入都有些困难。

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安向棠在异物闯进身体的一瞬依旧不适地收紧了穴口,勾在劲腰的长腿僵硬着绷紧。

“放松点。”安向明嗓音被欲火烧得喑哑,喉结滚动,强忍着给她做扩张。

下身的抽动越来越快,将内里操弄得酥软,带出一波一波浪荡的水儿,安向棠渐渐浮起了腰肢,嘴里的吟哦变得悠长婉转:“啊…哥哥……哥哥……嗯……要…要到了……啊……”

就在即将攀至高峰的那一刻,抽插忽地停止,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安向棠被硬生生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得主动提起臀去追寻。

“哥哥别停嘛……嗯”

她刚叫到一半,就见安向明解开了裤子,硬热的性器骤然脱困,头部直挺挺顶在花口,磨蹭着外面的蕊珠。

花瓣饥渴翕张,安向棠愣愣地看着那差一点就要挺进的巨物,未能得到高潮的小径空虚迅速扩大,急迫地想要将它吞吃入腹。

这些天忍得难受的不止安向明,安向棠也同样渴望与哥哥交合,那夜粗暴的对待虽然疼痛难忍,但体内情潮涌动得却更加凶猛,她脑海中止不住地回想那时哥哥满是情欲和爱意的神色,汗津津的胸膛贴在她光裸的后背,腹部肌肉块垒分明,青筋蔓延,一下又一下冲撞着她的身体,将她全部撑开,最后咬住她的后颈,灌满他的气息。

过分深刻的体验让神经兴奋地震颤,从穴内推出一波水儿浇到性器头部,对高潮的渴求逼得安向棠呼吸越发急促,几乎要将大脑彻底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