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笑,一定会拿唐睿说事,卫唯一用力的勾起两边的嘴角,僵硬的发抖,眼中毫无光泽,整个人跟个死鱼一样。

柳昱嘴角扯平,甩开她的头发,“真他妈难看。”

本来就是,他为什么要强奸一个这么难看的她。

柳昱身姿慵懒的往后仰躺着,双腿从桌子上放了下来,看着她,“过来,跪到我下面。”

他的双腿张开,卫唯一走近两步,双腿弯曲用力跪了下去,发出骨头与大理石的碰撞声音。

依然是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看似屈服,性子早已倔的控制不住。

她从来都不是服软的人,不是身体,而是那颗坚硬的心。

“隔着裤子,把爷的鸡巴弄硬,不准用手。”

她盯着微鼓的裤裆,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做,低头,将脸蹭了上去。

柳昱勾起了邪笑,“用点力啊。”

她的半张脸往下压,用力的上下蹭着,宛如一个求操的贱货,浪荡下贱的跪在他胯下,脸蹭着裤裆。

“快点,还没硬呢。”

她换了半张脸,继续用力揉着,感觉到脸下的东西逐渐鼓了起来,硬邦邦的戳在她的脸颊上。

“用嘴把裤子拉下来。”

卫唯一咬住裤子的绳子拉下,爬近他的腰上,咬住裤子边缘往下扯,他故意没穿内裤,火热胀紫的肉棒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发出啪的响声,急忙闭上眼睛,闻到属于他胯间的荷尔蒙。

洗过澡的沐浴露芬香,与上次的沐浴露味道不一样,带着薄荷的香气,她忽然想到,唐睿说过那瓶沐浴露是他送的。

柳昱扶着鸡巴,左右晃着甩在她的脸上,用力的在她脸颊上拍打,比扇着脸还要屈辱的事情,卫唯一闭着眼睛忍受。

“真贱啊,鸡巴扇你扇的这么舒服吗?嗯?”

他的龟头往她嘴唇上戳了戳,“说话!”

“舒服。”

柳昱勾起了嘴角,“伸舌头,爷赏你舔一舔宝贝鸡巴。”

红润的小舌从她嘴里伸出来,生涩的动作舔着红嫩光滑的龟头,柳昱扶着肉棒教她怎么舔,捏住舌尖,把她的舌头拉到棒身的青筋。

“舔,沿着上面的纹路好好舔,舔的好给你牛奶喝。”

舌头四处环绕着棒身上面的青筋,龟头下面的包皮缝隙也舔的清楚,往上舔去,马眼处溺出来了些白色的液体,柳昱让她吃进嘴里。

从这个角度低头看,像条小狗,舔着最喜欢吃的东西,乐此不疲的伸长舌头,肉棒被口水舔的反亮,她眼神不带任何感情,好像在舔一个木头似的。

柳昱往后靠去,欣赏着她的动作,他没说停,就不准停,即便给他舔一天也不能停。

开始的舒服被折腾没了,鸡巴越来越发胀,想直接插进她的喉咙里深喉,用她嗓子夹紧,看她窒息翻白眼的样子,折腾的奄奄一息。

柳昱没做,忍住了,抬手摸起了她的脑袋,挑起头发在手指环绕着,光滑的秀发从指尖落下,摸上她的头,安抚着一只宠物,舌头没停歇的接着舔。

卫唯一抬眸看着他,嘴里还伸长舌头,柳昱一顿。

毫无生机的眼神里,只看到了一个服从命令的奴隶。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头上,用力往下一摁,整张脸趴在他的胯下,脸颊贴上他冰凉的卵蛋,忽然听到一声。

“卫唯一,商量个事呗。”

语气少了命令,她的神色也随着一变。

“爱上 ,我行不行?”

她心中一个咯噔,嘴角竟然浮现出自然的嘲笑,好可笑。

“你配吗?”

0021,/books/704110/articles/8156219,今天非要把你给操服帖(H) “咳咳……咳!咳呕!”

卫唯一趴在洗漱台上咳出喉咙堵塞的鲜血,顺着水管中流出的水,冲着血液流下去。

喉咙火辣辣的疼,不敢说话,还在流血,她每咳一下都撕心的疼。

已经疼了一个晚上了,昨天他摁住她的头强硬深喉,把她喉咙戳的千疮百孔,到最后下巴差点脱臼,才把她扔到地上放过她。

大门突然被打开,柳昱回来了,听到声音直接转身去了卫生间。

卫唯一害怕的捂着脖子往后退,额角黏着被水打湿的头发,显得可怜脆弱,他手中攥着一袋子药。

“出来,吃药。” ?他买了很多药,因为不好跟那些卖药的人说她喉咙是怎么受伤的,上网查了很多,全都买回来了。

消炎的,止血的,减轻疼痛,各种各样。

他把那些药一粒一粒的抠下来给她,卫唯一觉得他可能是诚心想毒死她。

即便如此,她还是全都吃下去了,毒死她,倒也解放了。

“过来,我看看你喉咙。”

他拿着手电筒照进去,里面还有红血丝往外涌,的确伤的有点重。

“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这么对你。”

他咬牙说着,看她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就觉得来气,扔下手机厉声问,“让你爱上老子怎么了!凭什么他妈的不配啊,你的处都被老子破了,还想着给哪个男人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