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主在勾引奸夫……]
生活中,也许恰好心情好,来一点你情我愿的小暧昧,其实也挺好玩的。
纤纤玉指拈着那尊玉势到眼前端详,一只猴子抱着形状如阴茎的玉柱,双臂向后做着推的动作。有了这样一个动作,这玉根就有了那么点淫邪的意味。
窗外之人盯着她手中那根玉势,脸色顿时僵住了,还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叶仙仙拈住猴子,玉茎对准湿润的肉洞,缓缓往内推,玉茎太大,越往里推越紧迫,冰润的细腻抚过每一寸柔软滑腻的褶皱。
她把臀往上抬了些,再逐渐把剩下的半截玉茎也推进肉穴内。
“啊……”
被填满的感觉让叶仙仙白嫩可爱的十个小脚趾痛苦而又兴奋的蜷缩着。
这是一张无比美艳的脸,此刻黛眉紧蹙,脸颊潮红,微张的唇瓣飘上一个个让人脸红心跳的音符,一头乌发垂在窗棂下,随风飘扬,下身大开的腿弯内插了一个巨大的玉根,根底的猴子似劲儿的把玉根往她肉洞里推。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又仙又欲。
奸夫已到,等高能 < 『公·主·号·水下·月无·人』|Q′q⒊㈢⑵ ②′⑶0⒐′㈥⒊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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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夫已到,等高能
肉洞口小,因为玉根的撑大使得周围的皮肤显得有些白,几近透明的白,仿佛再无法多承受,否则就会裂开一般,这样的视觉传达让无数看到这一幕的弹幕沸腾了。
打赏飘屏。
叶仙仙漂亮的眼睛半阖起,两根手指分别压在两瓣肉唇上,使劲的像两边掰开,臀向上托起少许,捏紧玉猴,然后猛的向里一送,玉势就有三分之一送进了窄小的肉洞里。
窗外,楼苍之黑眸如无底的深渊,醺黄的烛光映在他黑眸中仿佛困兽,那闪闪烁烁映在他黑眸里的烛光,似要挣扎而出。
这女人,这女人……
就这般淫荡成性吗?就这般欠操吗?
楼苍之转身就要走。
“姐夫,啊啊……好喜欢姐夫的大肉棒啊……姐夫别走……啊……插的茴儿好舒服啊……”
“姐夫,好棒……大肉棒插死茴儿了。姐儿天天用大肉棒插茴儿吧……”
她,竟是把玉势当成了他?
楼苍之脚如被钉在了地面上,再不能往外迈,他努力保持灵台空明,不受影响,但可能压制的次数多了,如羁押已久的犯人,不甘受控的反扑。
黑色蟒服下,明显凸出一块。
叶仙仙嘴角弯出抹清浅笑意,指间轻轻一转一推,整根玉势便全部被肉洞吞了进去。顶部的头插在花心里,又硬又润,被湿热的媚肉捂了这么一会儿,只剩下微微一点凉。
她拔出一截,只见屏幕上被她拔出的玉势水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泡过一般,然后她往里一送,玉势又全根送进了紧小的肉洞里,一缕透明的液体坠在穴口,欲滴不滴,晶莹剔透。
每当把玉势这根大家伙插的过深时,叶仙仙就会夸张地发出哀嚎般的“啊啊”呜咽,好似花心经受不住它的粗大,又好似爽的飞上了天,双手痉挛般地抓住自己的腿。
真说起来,玉势质地过硬,哪里有真肉棒好用,不过是助兴取乐的玩意儿罢了。叶仙仙面上似乎很享受,深陷情欲的样子,其实只是看演的够不够逼真了。
被这样大的一根玉势入着,整片膣肉都无比的酥软,轻轻一摩擦,就能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
她几乎把全根都拔出,再猛然尽全力的向肉洞内重重一击……
不好,猎物要走。
屏幕里,立于窗外的男子往出迈开一步。
楼苍之确实要走了。
如果说这是对他心性的一种考验,他,没有败。
正迈出一步,屋里的传出了一声异响,然后是她的哀嚎,不带有任何情欲色彩的哀嚎,仿佛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楼苍之没来得及多想,身体已经快速做出了反应,箭一般的飞进屋内。只见不着一丝寸缕的宋茴摔倒在地上,两只玉峰娇颤颤的,下面玉腿大开,一根硕大无比的玉势插在她的小穴里,淫荡的让人不忍直视。
楼苍之有些气恼,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把她抱起来,向床榻走去。怀里女子吐气如兰,搂上他脖颈,香香软软,弱不胜衣,如一株惹人娇怜的菟丝花,紧紧攀附着他。
[奸夫已到,等高能。]
[裤子已脱,等高能。]
[鸡巴已硬,等高能。]
满弹幕区都是类似的弹幕,看的叶仙仙眼睛冒蚊香。
楼苍之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她赤裸的玉体,沉着脸问:“可有哪里摔疼了?”
“哪哪都疼。”她说,“姐夫操一操茴儿,茴儿就不疼了。”
这女人的大胆永远出人意料。
凉爽的夜风吹来,楼苍之却感觉不到一丝凉快,满身的燥热难当,他摩挲着腕上的佛珠,那燥热才消下几分。肃起脸,道:“你是我的妻妹,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听到第二遍。”
妻妹?
伏在房梁一动不动的黑影听到这里,那张一直臭到不能看的脸露出点惊诧神色。
寒冰乍起的狭长凤目死死盯着下方妩媚柔婉,向另一个男人求欢的女子,因为要极力隐藏气息,他的呼吸都放的很是轻缓,因此,他握在梁木上的手指节泛白,青筋根根暴起。
叶仙仙感觉到脖子凉凉的,以为是风吹的,没放在心上。那一天,她摸以为他裁衣裳的理由勾引他,他也说:这样的事,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叫起来,给姐夫听听 < 『公·主·号·水下·月无·人』|Q′q⒊㈢⑵ ②′⑶0⒐′㈥⒊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