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茴的这句话,宋怀从出神的状态下回过神,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然后用打着商量的口吻说道:“一下好像不够,两下好不好?就两下。”

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手势。

宋茴也伸出一根手指比划,“就一下,没得商量。”

心里头的小账本快速算了番,宋怀觉得一下总比没有好,遂同意了。

宋怀将被子一卷,放在床头,人舒服的往下靠躺下去,也不嫌害臊的直接把裤子往下扒拉,那根大肉炮似的大家伙倏地跳出来,粗大的令人咂舌。

宋怀举着它邀功,“媳妇儿,我的棒棒很大,你喜欢吗?”

宋茴眼皮一跳,附着他话问,“哪儿学来的荤话?”

宋怀看她一眼,嗫嚅说:“老林就是这么问他媳妇儿的,他媳妇儿还一个劲儿的说喜欢喜欢。”

“你去偷看人家夫妻敦伦了?”宋茴曲起指骨在宋怀涨大的棒子上弹了一下,“不老实。”

宋怀吃痛,委屈地说:“我没有偷看,我去还犁耙,不小心看到的。可谁让他们大白天就那啥……,还……还……”还不关门。

“怎么不还下去了?”

“好媳妇儿,好茴儿,那个待会儿我们再细说。你先给我摸摸吧,涨得慌,等不及了。”

宋茴没好气道:“叫你宋大傻太屈才了,我看你该叫宋大精。”

目光下移,大棒棒在火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棒身涨红,缭绕着粗大的血管,张牙舞爪的呈现出凶相。

宋茴下腹没来由一麻,有热液流淌下来,亵裤底滑腻腻的一片

“媳妇儿,快点。”

久久等不到宋茴来摸摸,宋怀等不及的催促。

她郁闷又窘迫,狠狠瞪了它一眼。

宋怀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干脆拉过她的手,直接摁在了自己的勃起上。

柔滑的小手碰触到棒身,和他自己摸自己时完全不一样,特别的兴奋和刺激。就想把身上的劲儿都往她手上使。

宋怀大手包着宋茴小手在自己肉棒上撸动。跳动的脉搏和炽热的温度汹涌地喷薄进宋茴手掌心,灼得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宋茴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包住,根本抽不回。于此同时,宋怀棕黑色的私处卷毛总是在她手背上擦过,带了点撩拨般的痒。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像是有东西在痒痒处挠,宋茴只觉绵绵的开始发软。

在宋怀又一个往上撸的时候,宋茴拇指一下扣押住肉棒顶端的小口处,说:“这都不止一下了。”

宋怀正爽快呢,突然被卡在中途,不上不下的,肉棒别提多憋涨了,嘴里不停说着好话,“媳妇儿,好媳妇儿,再摸摸……”

宋茴拇指沿着顶端的小口轻轻揉摁着,在宋怀的吸气中慢悠悠道:“这可都两下也不止了。”

要说宋怀也是个能忍的,上山打猎下地耕种身上不时就会挂点彩回来,可宋怀从来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但在他对男女之事稍稍开窍了一点,这方面的欲望就格外强烈,就想在他媳妇儿身上磨一磨,动一动,好缓解他不得抒解的欲望。因为强烈,所以忍受力就差了。尤其此刻宋茴还用指腹揉压他的敏感处,那滋味儿是又舒服又难受。

用手帮宋大傻喷精!

如果…如果能像老林那样,把媳妇儿摁在床上,用他的大肉棒去戳媳妇儿的屁股,媳妇儿应该也会如老林婆娘那样快活的直叫唤吧?

宋怀偷偷觑了一眼宋茴的脸色,悄悄将这个大胆的想头压在了心底。

循序渐进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

他挺了挺大棒棒,据理力争道:“还没喷出来,怎么能算一次。”

宋茴眼睛一眯,倏地揪住他一撮卷毛,笑呵呵的看着他,“宋大精,你这心眼全往我身上使了,是吧?”

“没,真没……”

宋怀小心翼翼的把那撮毛从她手里解救回来,然后带着她的手继续一上一下的滑撸,小口里溢出来的体液将两人交缠着的手打的湿滑,撸起来更为通畅,还带着“唧唧”的轻微水声。

宋茴缩了缩手,努力忽视渗入到体内的异样感,一只手捧在胸前,目光注视着握在宋怀大肉棒上的另一只手,说:“手酸了。”

宋怀停顿了片刻,将信将疑,“多大会功夫,酸不了。”

宋茴一噎,眯起眼望着他。此时宋怀眼睛里的平静被火热取代,挺直的鼻梁显出刚毅的别样性感,模样还挺好看。只那粗糙的宽厚大手正死死地蜷握住她的手揉摸他的大肉棒,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一个色胚子,且还强词夺理。宋茴恼声道:“站着说话腰疼吗?”

宋怀老实的摇头,“不疼。”说完又看了看自己的姿势,“我是躺着的。”

言罢,宋怀又想起老林把他婆娘摁在床上插屁股的时候手是在揉他婆娘胸前的白奶子,宋怀瞄了一眼宋茴胸前凸起的曲线,莫名一阵口干舌燥。

色胆作祟,宋怀把宋茴带进怀里搂着,瞄准衣襟入口,一下子穿进去捏了一只在手里。

“啊!你做什么?”方才被宋怀不要脸的回答弄懵的宋茴突然遭到袭胸,差点惊叫出来,这色胚今天晚上一出又一出的,没完了。

“媳妇儿,你的奶子真好摸,又软又滑。”宋茴的椒乳挺拔,乳球是水蜜桃型,乳珠极易寻找,宋怀从小托住揉捏,不时用两根手指夹着乳珠磨动。那柔滑细腻的质感叫宋怀流连忘返,同时还不忘飞快的撸动肉棒。

“嗯……”宋茴被揉的起了反应,羞处的水流得更凶了。软绵绵的任宋怀抱着揉弄,没了反抗的力气。

比起单纯的只用手来撸,这样一边揉着女人的奶子一边撸无疑要刺激的多。宋怀周身热血沸腾,“嗤嗤”喘着粗气,一个哆嗦后体内的精华如泄洪般飞了出来。

再次粘了宋茴一手。

宋茴炸了毛,转身狠狠地啄了宋怀耳朵一口。

“给我擦干净。”

宋怀自知理亏,没有不应的。

这一夜之后宋怀总是变了法儿的和宋茴求欢,不过大半个月过去,还只停留在摸摸胸脯,占点小便宜的阶段。

随着时间推移,天气渐渐开始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