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听到了,也只是笑了笑,并不知道他费心寻找的女人就是别人口中谈论的那个。

他也会暗骂自己傻,人家只当是露水之欢,偏他傻傻当了真。

传入何氏耳中时已近傍晚,彼时她正在暖阁里翻看和各府的往来年节礼账本。听到贴身嬷嬷的小声禀告,她眼中有了笑意,活动了一下肩骨,道:“斓儿难得看中个女的,虽行事高调了些,我却也不好多加责备。传话下来,若被我知道哪个敢嚼舌根,一律杖责五十再发卖。”

不多会儿,丫鬟打起帘子,说三公子来了。

楼胥之因身体有了难言之疾,脾气日益暴躁,小厮丫鬟总是无故遭罚。在床帏上也花样多了起来,几个姨娘苦不堪言,现在她们哪里还敢争宠,恨不得爷们不来自己屋才好呢!

俗话说:相由心生。短短两个月时间,楼胥之原本俊雅风华的脸竟是染上了几分寡薄之相。

楼胥之一入何氏的暖阁便开始大吐苦水,“母亲,大哥他也太不把儿子放在眼里了。凭什么我的人他想打便打,想卖便卖,这手未免伸的也太长了。尚不是他当家做主就敢如此行事,若他真当家了,这府中哪还会有儿子的立足之地?”

何氏亲自将丫鬟端来的茶点把在楼胥之顺手的位置,正起脸道:“这番话在母亲跟前儿说说也就罢了,若叫你父亲听见,少不了你一顿家法。”

母子俩怎样叙话且先不提。

夜色渐浓,屋里燃着上等银丝碳,驱散寒意的同时还散发出极淡的清香,怡人的紧。叶仙仙这一觉睡到现在,屏风后的烛台亮着,能看见屋里的事物。榻边高几上有堆叠整齐的衣裳,除了她原先的一根丝络簪多了套珍珠头面,做工精良,花式新颖,在街市上可买不到这样的好东西。

叶仙仙指尖在一颗颗饱满的珍珠上划过,在前世她也鲜少能见到这样的好东西,楼胥之对女人是不小气,但靠他那点子月俸糊他一人之口都不够。但架不住他有个好母亲会私下补贴他,可女人多啊,一分下来也没了多少。

“喜欢?”

低沉的男声打断叶仙仙的思绪,她抬眸,看到楼苍之不知何时来到了里间,温煦地看着她。

叶仙仙哂笑一声,直白道:“当然喜欢了,看上去值不少银子。”

楼苍之认识为妃嫔打造首饰的内廷铸造师,数年前偶然得了匣东海珍珠,两个月前竟鬼使神差的托那匠师帮他做了套头面。

下午才叫人去取了来,可以说这套头面非常难得,可看她样子难道想拿去换钱不成?

楼苍之道:“你很缺钱?”

想到出身她小门小户,干的又是没有赏钱的活计,不缺钱才是奇怪。

思及此,楼苍之走到多宝阁前,取下一个方形匣子,递给叶仙仙,“爷赏你的。”

叶仙仙看了他一眼,接过打开,是一排小银锭子,足有八个。她笑的眼睛弯弯,“谢公子赏。”

楼苍之心情莫名变好,走到榻边,一抬手将叶仙仙尚还没有拿热的匣子劫了去。“谢人总要来点诚意,仙仙以为然否?”

叶仙仙盯着被他高举着的匣子,干咳一声,讪讪道:“然,然……”

说罢,她看了看两人位置的高度,忽地坏坏一笑,挣出被子抱住楼苍之的腰,目光看准脐下那一处,嘴唇贴上去重重一吻。然后抬起头看向他,“仙仙这诚意公子以为可够?”

?第二旅:谁绿了谁?28 hhhh

楼苍之一本正经道:“似乎还有些不足。”

“那……这样呢?”

她嘴唇再次贴上他的那里,下巴抵着,胡乱无序地一阵厮磨。

被她这般弄来弄去,楼苍之迅速起了反应,阳具挺凸出厚衣袍,顶戳在叶仙仙嘴唇上。

这个头一起,就有些收不住场了,动作间越来越放肆无状。起先,叶仙仙只是用牙齿轻轻叼咬住他膨起的龟头,也不知怎么演变得,就成了现在这般。

楼苍之坐于床榻边,腰带大开,裤子褪至大腿下,铁杵的坚硬阳具一点保留没有的在敞开的袍服间暴露出来,却又并不完全暴露,因为有叶仙仙的嘴巴帮他在兜着。

“唧……唧……咕唧……”

轻微的水液和舔舐的摩擦声响起。楼苍之稳坐如山,面庞平静。可实际上他的呼吸急促,搂着叶仙仙腰的那条手臂也鼓起了青筋,

叶仙仙的头上下摇晃,舌头丝缠磨绕,大口吮吸着楼苍之的阳具。那乐此不彼得劲儿头就好像能从那根大肉棒子里吸出甘美的汁水,沉迷在男人散发的微微膻味里,不可自拔。

便是在前世她也不曾给楼胥之用嘴含过,不是不会,而是不愿。那么多女人用过的玩意儿就算洗的再干净也是脏的令人作呕。

楼苍之的虽说也有一点儿味道,但至少迄今为止他只有她一个女人。

而她还挺喜欢他的味道,明天的命运如何还不知道呢,现在想享乐那便享呗,及时行乐须及春,有又何妨?

理歪是歪了点儿,但谁让她自个愿意呢!

只是楼苍之的阳具太粗大了,吃在嘴里把整个口腔都塞的满满当当,脸颊鼓出来,一吞一吐间脸颊也跟着一凸一凹,就像那青蛙的脸。

嘴唇磨得发麻,叶仙仙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被撑爆。

她吐出阳具,望向楼苍之,抱怨道:“公子这儿甚是雄伟,仙仙吃的嘴儿疼。”

楚楚可怜的眸光,偏一张小嘴红的发艳,更有一缕涎水滑落下来,媚的别具风格。只这么看着你便是一种无声的勾引。更别说她的手还揉在楼苍之的肉蛋上,时轻时重,指甲刮过毛囊,带着里面的肉蛋在薄膜内滚来滚去。那滋味好似有羽毛在撩,瘙痒却更甚。穿透进皮肤,让楼苍之整个身体都为之一紧。

楼苍之滞了滞呼吸,轻轻地捏紧叶仙仙的乳房。他冷俊如玉,看着她,眸中濯濯敛着光,“那便用你下头的嘴来吃。”

叶仙仙抡起粉拳捶在他胸膛,羞嗔道:“公子不君子……”

这点儿力度对楼苍之完全构不成伤害,反倒有种别样的情趣。任由她捶了几下,楼苍之扣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舌在那青葱般的手指头上逐一亲过去。以略带笑意的口吻道:“斓昔本非君子,仙仙难道不知?”

他非但不是君子,还素被以恶徒称之。

方才三弟来找他兴师问罪,口不择言下亦不是称他为恶徒吗?

楼苍之眸光凝了凝,手掌托罩住叶仙仙的整只乳房,食指与中指像一个夹子,将叶仙仙如熟透樱桃的粉红奶头夹在指缝间,一忽儿轻一忽儿重的揉抿。

仅几个呼吸的功夫,叶仙仙便开始娇喘。被他夹的酥痒难当,乳房胀鼓鼓的,似大了一圈,小穴的蜜液一水儿的往出流,大腿根处像泛了洪灾。全是她流出的骚水。

像有无数小虫子在爬,痒的想要男人的阳具来顶弄。

她喘着气问:“斓昔?公子的字?斓:灿烂多彩。昔:黑夜。想来给公子取字之人是希望公子您在任何境地都能大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