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他合该是个浪荡子弟,只知道日b。舒茉扯着他的腰带,呼吸急促地诉说着:“你不知道…不知道你和我说你在工作,我都在想什么…”
想他在操女人,想他把她晾着…让她做最后一个享用的人。
现在她知道他真的在工作,忙得发疯,她好惭愧,却忍不住幻想自己就是那个坏女人,那个美艳的秘书,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沈秋白扒了她的牛仔裤,把她的内裤扯下来,随手塞进裤子口袋。
她翘着双腿,察觉门并没有关严,有一束光入内窥探,她绷紧身体,而这种被人发现的恐惧同样是刺激的养料,他不过是平常那样与她交合,她却到了数次,湿得一塌糊涂。
游走在危险边缘,沈秋白依旧没有收手。今天是他不好,他该给她补偿,做不过是微乎其微的歉礼。
不该让她穿裤子,太不方便。不论是进入还是抚摸。
结束后,舒茉一手撑着台面,一手勾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喘息,沈秋白把她抱起,让她站立,她绷直身体,和他接吻。衣服乱了,头发也是。舒茉默默拿下蝴蝶结,沈秋白低声道歉,她摇摇头,去寻觅纸巾,他帮她擦拭,而她用口舌为他善后。
他很快就打扮规整了。
舒茉光着屁股,一手拿着她皱巴巴的牛仔裤,一脸犹豫地望着他。
内裤…还在他的口袋。
她在等他归还,但沈秋白没有。他给她套上裤子,舒茉被勒了一下,别提多别扭了。她几乎不会走路,别别扭扭地跟着他离开了公司大楼。他随意挑了一辆跑车,舒茉坐在副驾驶,她微微分开双腿,脸颊滚热,她看着他的裤子口袋,等他看过来,她又捂住额头,逃避似的别开视线。
快点回家吧。舒茉祈祷着。
但他居然坏心眼地把车停在半路,慢悠悠地去买了宵夜。
舒茉简直要崩溃,尤其是看到他裤子口袋微微鼓起的轮廓,他怎么…他怎么这样啊!
舒茉被憋红了双眼,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沈秋白却在笑。他握着她的手,等到了家,他挎上她的肩,舒茉并着脚尖,不适地扭动身体,好不容易到了家,舒茉立刻撩开上衣,解了胸衣,也迅速脱下了牛仔裤。她旁若无人,甩开所有衣物,大咧咧地站在他面前。
沈秋白笑着瞧她,敞开怀抱让她躲藏。她摸出她的内裤,沈秋白夺走,就放在玄关的台面上,舒茉浑身通红,可她没法忤逆他的意思,只能这样,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披着他的衬衣,和他一起吃了晚餐。沈秋白一天没吃东西,哪怕她再想和他缠绵,她也得忍耐,让他吃些…他真辛苦。舒茉抚着他的发,沈秋白用问询的目光看她,把即将到口中的食物喂给她,舒茉摇摇头,拿起筷子,给他挑出骨头和调料,反过来喂他。
沈秋白说她是乖宝宝,舒茉也笑了,依恋地靠在他的手臂上。
饭后沐浴时,沈秋白用手指折腾了一次,舒茉身上软绵绵的,几乎站不住,等到了床上,他又解开浴袍,用腰带捆绑她,在她身上倾泻着压力与疲乏。
她彻底明白他每天都在忙什么了。如果她是他,肩负这么大的责任,她也会变态,而沈秋白无疑是个自控力极强的变态。
她睡去了,在睡前,她看到他打开手机,舒茉又是心头一震。她明白自己做了错事,她不该对他隐瞒她看了他手机的事情。她是个坏宝宝。
可她不敢承认错误,怕那个甜蜜的爱称因此消失。她自私地藏匿了这个秘密。
第三十章
第二天早晨,是沈秋白把她叫醒的。
舒茉揉揉眼睛,还没彻底醒来,人就被抱到了洗漱池,他挤好牙膏,帮她刷牙,舒茉懵懵的,发出咕噜噜的嘟囔声,沈秋白等她清醒才归还牙刷的使用权。
他们是要去做什么?
舒茉洗脸、刷牙,在卫生间清理身体,这是她外出前的习惯,因为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所以她…也会在意他们接触时自己是否是美丽的。
她走出卫生间,来到衣帽间,这里挂着她要穿的衣服,竟然是一条长袖的裙装,很多花边、蕾丝,但不夸张。裙摆内部还有一层一层的布料当做裙撑,所以蓬蓬的。她穿好衣服,化妆台放着一个宝蓝色的蝴蝶结发饰,和她的衣服匹配。
沈秋白多喜欢她穿得淑女些,几乎是小香风狂热爱好者,他到不怎么喜欢她可爱,今天怎么转了性了?不过舒茉并不关心,不需要自己做选择,他给什么她都接受。
她梳着头发、化妆,打扮结束,沈秋白还喂她吃了早餐。
他穿着一件驼色大衣,和她的外套颜色搭配…就像情侣装一样。
舒茉不知道他们要去做什么,她还没睡醒,一上车就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人已经到了飞机场。舒茉彻底清醒了,沈秋白递给她飞机票和一本港澳通行证,她努力分辨现在的形势,可他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就与她一起上了飞机。
不是吧…他们要去香港?去…
沈秋白从大衣口袋,拿出两张票,舒茉差点尖叫出来。
他要陪她去迪士尼!
天呐…舒茉望着那两张票,先是惊喜万分,忽然,她又觉得一股疼痛涌上心头,让她眼泪充盈。她笑着和他道谢,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
他们走得匆忙,沈秋白只坐了普通的头等舱。吃食一般,舒茉却吃得很开心。
他没有叫专车接送,而是和她搭乘地铁去了迪士尼乐园。这是一条专线,上面布满米老鼠之类的经典角色,孩子们在车厢吵吵闹闹,舒茉望着他们,其实她没有那么想去游乐园,因为能和他在一起,哪都是一样的。
可他还是记得她没能去成的事情,选择了立刻补偿她。
即便是妈妈也没这样做过…大人总是给她承诺,说着做个乖宝宝,就会有糖果,会带你出去玩,会早点回家,会陪着茉茉…他们让她别害怕,别怕,妈妈会陪你长大,爸爸会陪你长大…还有姑妈。
可他们都食言了。
所有人离她而去,忘记了他们的承诺。
外面的朝阳太刺眼,她靠在沈秋白的肩头,泪水滚落,她立刻擦拭,就像她没哭过一样。
迪士尼没什么好玩的,走路很累,游行看不到表演,晚上的烟花还要等很长时间。拍照需要排队,坐茶杯也需要排队,一瓶水都要三十五港币。真是受罪,沈秋白想,舒茉也这么想,可拉着的手没这么想,它们紧紧拉在一起,走向下一个、下一个“值得一去”的项目。
迪士尼城堡前游人如织,舒茉拿着棉花糖,看向在这里合影留念的人们,沈秋白陪她停下脚步,问:“也想拍照么?”
他们没有合照。一张没有。
想到这,舒茉点点头,沈秋白阔绰地拿出几张“百元大钞”,让负责拍照的人给他们拍照片,他就像活在上个世纪,抱着她的肩膀,让城堡在他们的斜后方……完全的八十年代风景游人照。
但舒茉喜欢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