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白按照约定给予了舒茉奖赏,送奢侈品没多少新意,他近来的礼物多是少而精的,譬如这次,沈秋白就托从事出版行业的朋友,给她找了几本她喜欢的外国文学的精装本,都是绝版书。当然,只是送书未免有劝学的嫌疑,沈秋白还送了一条锁骨链,银色的蝴蝶垂在颈下,衬得她肩颈优美,也带了一些暧昧的味道。
因为上面有一个环扣,能够拴上一条纤细的银色锁链。
舒茉察觉时,整张脸都红得滴血。他们站在落地镜前,舒茉抚着脖颈的束缚,又看他脱下外衣,卷起一截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她不禁吞咽口水,乖顺地跪坐在地毯上,沈秋白则坐在一旁,她的双手滑过他的西裤,脸也贴到了他的大腿。
沈秋白的手上缠着锁链,越缠越紧。她不得不靠近,按照他的要求,起身,背对他,将手背后。
他用领带捆住她的双手,她重新跪回他的面前,眸光潋滟。
沈秋白说聪明的乖宝宝可以和主人讨要任何奖赏。
舒茉的眸子瞬间明媚,她连忙追问:“任何奖赏?”
他点头。
舒茉兴奋地靠近,可等她张开口,又不知该如何说。
她其实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若是想要他永远陪伴她,又太不现实。他总要出门工作生活的,她也是。他们怎么可能永远在一起?这里不过是个避难所,是防空洞,他们没办法永远停在这里,每天靠这些游戏生活。
想到这,她有些落寞,沈秋白抬起她的下巴,俯身问:“怎么了?”
舒茉摇头,她蹭着他的脸颊,依恋地说道:“一时不知想要什么,daddy…我可以先赊账么?等到想到那天,再兑现奖品,可以吗?”
沈秋白准许。
舒茉又小声问:“那我接下来说的想要…可不是兑换这个奖的呀…这样可以吗?您准许吗?”
真会卖乖。不过她考了个好成绩,他应允。
舒茉笑着说:“那今天只有我动,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所以今天是对我的犒劳。”
“嗯…daddy帮了我很多,我想要的奖赏,就是回报你。”舒茉亲亲他的侧脸,问,“好吗?”
他依旧准许。
沈秋白坐在椅子上,做出随意处置的姿态,舒茉被捆着双手,做事十分笨拙,而他今天还穿了一件马甲,她想要脱掉他的衣服,难度不低。
她只好站起身,背对着他,用绑成小章鱼的手爪去解他的马甲与纽扣。
她半蹲着,身体微微发抖,头发随着她的动作从脊背垂落到身侧,沈秋白正对着她光滑的背,大概是无意识的,他伸出手,用指腹滑她的脊椎骨,舒茉一个机灵,责怪地瞧他,没什么骨气地强调他们的游戏规则。
“你不要动。”
沈秋白抬抬双手,笑着说“抱歉”。
可怜的小舒师傅终于解开了心爱之人的衣物。她转过身,坐在他的腿上,沈秋白后靠椅背,仰头看她,她红着脸,用腿和胸蹭着他,他起初在笑,但看到她放浪的样子,身体也本能地起了反应。
他合上双眼,享受着她的依赖。
舒茉垂着脑袋,用嘴唇吻他的脸颊、鼻尖和唇,他动动舌头都被她低声斥责,哪怕她的声音还在发抖。
她吻他的喉结,跨坐在他的腿上,不断调整着姿势,依旧没能成功对号入座。她有些着急,责怪他非要绑上她的手,沈秋白忽而睁开眼,她像是看到了狼捕猎时沉寂却动人心魄的目光,他忽然起身,用双手掐着她的腰,她被迫直立,脚步凌乱地后退。
他们的身高差距悬殊,体重、力量、体型…她都无法与他抵抗,唯有称臣。
她仰望着他的眼,负隅顽抗,结结巴巴地控诉:“不是说不准动…”
他没有给她诉苦的机会。沈秋白握住她的脖子,给予她一个深吻,然后将她压在落地镜前,一手攥着她的前胸,另只手随意拨开妨碍的衣物,在她的哼唧与不满中侵占了她。
沈秋白哪里有这样的急性子?她玩游戏,他都是笑着看她,像是在看宝宝搭积木的家长,在他眼里,她没有任何威胁,唯有可爱。
她猝不及防,被顶得浑身一痛。她小声说疼,沈秋白又抱住她的腰,错开些许,容她适应和喘息。
“明明说要…奖励我…”舒茉断续地责问他,“…为什么…凶我?”
沈秋白用巴掌回应她,舒茉缓缓下滑,几乎双脚离地,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他们接触的地方…几个巴掌就将她拍红,舒茉颤抖着呼出声,眼泪随着快意一起淌出身体,她实在站不住,于是向他哀求,他们滑落在地毯上,她能看到他直着上半身,如同在驯服一个奴隶般耕耘着她,她蜷起脚尖,可耻得到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他解开她的束缚,从她身上站起,舒茉用手臂撑着身体,咳嗽干呕,沈秋白抱她回到座椅,喂她喝水,她吸着鼻子,用泪眼控诉他,他没有微笑,像是真的做错了,所以表情有些严肃。
他说:“抱歉。”
他请她继续。
还继续什么!舒茉捶打他两下,瘫软的身体贴向他敞开的衬衣,沈秋白忽而笑了,搂着她轻声哄着。舒茉指责他:“你不遵守规则…你应该珍惜我是个听话的sub…要是别人早该跟你闹了…”
她不也在闹?
沈秋白问:“别人会怎么闹?”
“那可是大闹特闹!”
沈秋白说,他给她大闹特闹的权利,现在就可以开始闹。
舒茉憋着一口气,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她哎呀两声,抱着他摇晃,沈秋白的手伸向她肿痛的战场,舒茉一下柔软了,她缩在他身上,听他在耳廓,用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向她道歉。
“抱歉…是爹地错了。”
舒茉呼出气息,垂着眉眼,等他吻在她的脸颊,轻柔地香着她,她又脸颊泛红,耳根子软地和他贴在一起。
沈秋白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补偿着她,准许她坐在他的面前,他会安抚她可怜的红肿。
舒茉觉得羞耻极了,他们没这样做过,等他真的躺下,伸手邀请她来,她几乎是半推半就地坐了下去。
之后的体验…她只记得她揉着他的头发,腰也律动起来,她一定把他的脸弄脏了,可她无法停止。
第二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