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扬起的笑意慢慢被抹平,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这其实都怪我,她成长的过程里,我并不是时常陪着她,那时候心情也不好,可能多少影响到她了。”还有后面的离婚风波,果果不仅没有见到爸爸,还被送去了托儿所,她那会可能多少担心自己被父母抛弃了。
“没事,她还小,可以慢慢调节过来。”贺实捏了下他的掌心,“而且也可以送她学钢琴,不过她现在还太小,还是等四岁以后吧,现在就让她安安心心的玩乐就好。”
祁衍笑了起来,“说的也是。”话题结束,祁衍突然发现贺实还在握着他的手,指腹还有意无意的往他的掌心里轻轻滑动一下,这让他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虽然知道对方是习惯性的,但现在祁衍发现好像自己才对这种接触比较心虚。
他的春梦还是断断续续的发生,尽管不是每天,但他的晨勃次数也变得密集起来,身体里像藏了一把火,随时都要将他燃烧,而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发泄。祁衍以前就很少自慰,现在住在贺实的房子里,用着他的浴室,他更不好意思做出这样的事。更何况他的眼睛看不见,如果真的在浴室里自慰了,而又没将证据冲干净的话,贺实看到了会有多尴尬啊?
祁衍不敢深想,他希望依旧能靠自己的自制力将这股欲望淹没。
但这股欲望明显很强烈,祁衍在冲澡的时候,下身都忍不住勃起了,底下的穴缝也在收缩着。祁衍忍着羞耻伸出手往那里摸了摸,摸到黏黏糊糊的液体时,他整个人都慌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祁衍急急忙忙的用喷头往那里冲,希望将那些黏液都冲掉,然而当又细又强劲的水柱冲刷到那粉色的阴阜上时,剧烈的快感袭来,让他双腿居然有些发软,喉咙里也发出猝不及防的一声淫叫。
那声音又高亢又喘,连水流声都没办法压制住,祁衍惊的都呆了,他无法相信这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他正怔忡的时候,守在浴室门口的贺实也听到了,故作担忧的敲了敲磨砂玻璃门,关切的问道:“阳阳,怎么了?是撞到哪里了吗?”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却无意间又勾起了他的情欲,下身猛烈的收缩了一下,祁衍自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一股液体喷溅出来,让他的双腿变得更软。祁衍无措的努力站着,连忙道:“没、没事,没有撞到哪里。”他有些羞恼的想去揪自己的密处,阻挡那越来越强烈的情欲,然而手指不小心蹭过凸起来的一个小肉粒,更强烈的快感袭来,竟让他忍不住再摸了一下。
浑身突然像过了电一样,祁衍觉得自己要坏掉了,这种快感太强烈太舒适,隐隐带着股熟悉,是连前妻都没给过他的。满浴室的水雾兴许夺取了他的神智,他竟像魔怔了一样,再次将喷头往那敏感的地方射去。
“唔……”祁衍这次死死的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淫叫出声,他知道自己堕落了,他不该用这个畸形的地方来获得快感,可是他忍耐不住。春梦里都没发泄出去的欲望俘获了他,他一边用喷头刺激自己的穴,一边撸动阴茎,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他的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
祁衍在贺实的浴室里自慰了。
而他春梦里的男主角就在一墙之隔。
第12章 痴迷 章节编号:6354812
快感几乎是呈雷霆之势袭来,而且比起肉棒,似乎底下的穴缝还要更让祁衍舒服一些,当阴蒂被持续的水柱冲刷时,他浑身一抖,阴道里竟喷溅出一股黏液来,接着里面便是剧烈的收缩,刺激的他的肉棒也射了出来。
祁衍双腿再也站不住,随着“噗通”一声,他整个人向下栽倒,带倒了旁边放着的沐浴露瓶子,立即响起了一片混乱的声音。这声音太大,守在门外的贺实立即察觉到了,再也顾不上其他,连忙拧开门闯了进来。
贺实是真的着急和担忧,但他没有想到,迎面看到的会是这样的场景。
祁衍摔的不算狠,就是浑身都软倒在地上,沐浴露瓶子滚在一边,而他手里还握着喷头。喷头里的水乱溅着,并没有喷在他的身上,也就导致了他小腹沾染上的白色液体显得极为明显。
还有他腿中间正在抽搐的穴。
祁衍脸色还红红的,嘴巴像渴水的鱼一样张开,浑身肌肤也透着一股浅粉,阴茎还在半勃的状态。无论是谁看到他这副样子,大概都能猜到他刚刚在做什么。
祁衍也听到他进来的声音了,整个人瞬间羞耻到爆炸,恨不得找条地缝藏起来。他无力的并拢双腿,却又吼不出让贺实出去的话,羞耻心让他浑身微微颤抖着,然后屏息等待贺实的询问。
他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觉得他很淫荡很饥渴?居然在别人的浴室里自慰。这种行为肯定很恶心吧?换成是自己的话,也一定会受不了的。
祁衍胡乱的想着,又开始想如果离开这里的话他跟女儿该怎么生活,不知道琳达的工资自己能不能支付得起……
“眼睛好像弄到水了,等下要去医院处理一下。”贺实语气平静,他伸手将祁衍手里的喷头拿过来,又将他扶起来,喷头流出来的水顺手就将祁衍身上残留的精液冲干净了,他又问道:“阳阳,有没有摔痛?”
祁衍有些错愕,他没想到贺实居然直接略过了他在自慰的话题,他轻轻摇摇头,身上摔的不痛,反倒是眼睛确实有点刺痛,因为那里的伤还没好。
贺实轻笑道:“那就好,可能怪我,铺的瓷砖当时就想着选漂亮一点的了,倒是忽略了防滑的功能。”
祁衍听到他轻巧的语气,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松懈了下来,他当然知道贺实是在扯开话题,像他这样的别墅,大概是由专人设计建造,从选材到用料,他可能根本不怎么管,只要验收成果就好了。
他在给自己解围。
想到这里,祁衍心里涌起一股感动,又再次为自己以往的恶意猜测而感到羞愧。
贺实给他冲了澡,又用大浴巾给他擦干净身体,道:“先不穿睡衣了,穿外出的衣服吧,我带你去医院。眼睛现在难受吗?”
祁衍点点头,“有点。”他心虚的道:“又要麻烦你了。”
贺实在祁衍穿衣服的时候就打电话联系了医生,等他们到的时候,主治医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医生的行动很迅速,给祁衍拆掉了湿了的纱布,给他眼睛消毒,然后重新上药。
祁衍车祸的时候伤到了眼睛,好几片玻璃碎片划过了他的眼球,连带着眼睛周围都留下了疤痕,而他真正看不见的原因,还有脑部残留着淤血的缘故,淤血压迫了视神经,需要长时间的治疗。
弄完后时间已经快到晚上十二点了,贺实载着祁衍回家,一楼的人都已经睡了,整个别墅显得安安静静的。
贺实将祁衍带到卧室,先拿了睡衣给他,然后道:“我去给你泡杯牛奶。”
祁衍有些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是算了吧。”
“医生吩咐的,你需要补充营养,而且牛奶助眠,你现在眼睛肯定还不舒服,喝了能睡的更安稳一点。”
祁衍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睡眠确实不错,所以没有再拒绝。他摸索着换好睡衣,等贺实端着牛奶上来的时候,他刚好换好,贺实把牛奶杯塞进他的手里,他便一口气灌了下去。
刷了牙,祁衍再趴在床上的时候,就已经很困了,他临睡前又想到了在浴室里的那一幕,尴尬感还没蔓延开来,他就沉睡了过去。
贺实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一张脸倏地变得冷凝了起来,他将卧室里的灯拨的透亮,然后一步一步朝大床的方向走去。
祁衍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睡的很沉,他脸上也曾经有几道细小的被玻璃碎片划伤的痕迹,但早已好了,连疤都没有留下。贺实坐在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今天居然忍不住自慰了吗?阳阳,你果然很敏感。”
他的手渐渐向下,摸过祁衍红润的嘴唇,抚过他的喉结,摸到他的脖子,然后单手解他的睡衣扣子。第二颗扣子被解开后,那白皙肉体上的吻痕就显露了出来,青紫色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浅淡,因为这是在两天前留的。
贺实为了避免被他察觉,并不是每天都会给他的牛奶里面下秘药,而是隔上一天两天。贺实很快将他的睡衣扣子全部解开,又剥掉他的裤子,看着他裸露出来的胴体时,男人的双目中渐渐蒙上痴迷的神色来,接着,他便跪在祁衍的双侧,开始用唇舌舔弄他的肌肤。
贺实对祁衍的占有欲由来已久,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他少年时期太过艰苦,他是私生子,母亲是某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的情人,十九岁就跟了对方,渐渐的被财色彻底的迷了眼,不止想要对方的钱,还想要上位,所以想了个法子怀上了对方的孩子。大人物是有老婆的,对方的能耐也不小,他们算是家族联姻,所以对于丈夫出去乱搞的事,她从不干涉,毕竟她自己也不清白,但如若对方不长眼的想要夺取自己的地位,她就不会坐视不管了。
所以小姑娘很快被从包养的房子里丢了出去,浑身赤裸的,被人看尽了笑话,还被丢到了某家会所里成了暗娼。那时候贺实还在她的肚子里,她被不同男人睡了好几个月,频繁的性生活原本该让孩子流掉的,但贺实却在她的肚子里生的特别的稳,最后她找了个机会跑了出去,偷摸找了个地方将孩子生了出来,想以此重新得到大人物的欢喜。
但儿子并没有给她带来这样的好运,说白了,就是大人物也不稀罕,他的老婆给他生了一子一女,他并不缺儿女,而他对小姑娘的喜欢也只停留在表面,绝到不了为了她跟老婆翻脸的地步。
贺实的母亲连一个亲子鉴定都得不到,她和孩子被赶走,身无分文之际,堕落的念头在她心底盘旋,最后她彻底当起了妓女。
当妓女的生活跟当二奶比起来,自然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当二奶的时候,大人物长得又高又帅,偶尔还会甜言蜜语的哄她开心,她想要什么礼物,第二天就能收到,一说闷了,便能满世界飞着去旅游,说是过着公主般的生活也不为过。但当妓女之后,因为她产后没有恢复好,容貌直接打了个对折,身体也并不是那么好,所以卖出的价格不高,并且什么样的男人都不能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