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本能告诉他不可以伤害季归期,他不敢触碰季归期那里,生怕尖利的獠牙和利爪不小心把美人娇嫩的腿心刺破,只能努力握住自己的性器对准位置往里顶,却总是不小心滑脱。
身体中蛰伏的野兽在嘶吼,试图挣脱理智的牢笼,混沌的野兽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咬季归期的冲动,喘着粗气,凭借感觉看向身下美人,似乎是想要让他帮忙。
季归期看着他着急焦躁的模样,知道江夜北生命值岌岌可危,再加上又什么都看不见,精神值极度下降,此刻的精神状态与鬼怪无异。
老婆都能叫出口,可见这狗男人又失控了。
江夜北现在完全就是目盲的状态,又吃了烈性春药,跟野兽没什么区别,那能不着急吗。
霸道的药性冲刷着仅剩的理智,季归期闭了闭眼,被穴心翻涌的瘙痒和体内的渴求刺激得浑身颤抖,最后主动把手放在两片鼓胀的花唇上,试图努力掰开穴口,好让那根能顺利进来。
“我……我拉开了,你再试试……嗯啊……”
季归期咬着下唇,脸羞得通红,伸出手指轻轻搭在湿滑鼓胀的阴唇上,把两片薄嫩柔软的花瓣掰开拉扯到一边,指腹探在穴口努力让花穴张开得更大一点,湿滑的淫液粘在手指上,让他差点都放不住,也难怪江夜北顶不进去。
若是江夜北现在视力无碍,绝对会看到大美人难得主动还羞涩的场面。
美人双颊晕红,唇瓣微张,纤长浓密的睫羽微垂,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脑后,眉眼中噙着情欲的泪花,圆润雪白的肚子拱在腰间,看起来温柔又纵容。
他明明还生着气没有原谅,处于极度锋锐敏感的情欲漩涡里也没失去理智,却为了眼前的男人看不见又深受烈性药的折磨,主动做出了这样羞耻的动作。
白皙纤细的手指掰开艳红鼓胀的穴口,露出里面鲜润嫩红的软肉,饥渴的内壁不断颤抖抽搐着,淫水挂在穴口,像是即将垂坠而下的露珠,穴心因为羞耻猛然咕叽一声吐出一大股黏液,就从穴口冲刷了出来,打在了龟头上面。
“老婆……你今天可真主动……”
江夜北此刻自我意识还残存一点,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
听到熟悉的清润嗓音,心中愈发焦急懊恨,光是听到这淫靡的水声和美人清润甜腻的呻吟,就知道现在的场面该有多美多浪,大美人漂亮的花穴软白肉乎乎的,穴口被淫液浸染得晶莹剔透,白皙的手指拉开艳红的肉缝,指尖羞耻地蜷缩起来,却不得不主动把最软嫩的地方袒露给他。
肿胀的阴蒂大概早就颤巍巍地从小阴唇之间探出了头,像是一枚等待被品尝啃咬的朱果,充血肿大且极度敏感,碰一碰应该都能让季大美人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水。
这么淫浪又活色生香的场面,他怎么就能该死地看不到!
“唔嗯……哈啊……慢点……进来……”
他摸索着用性器抵在穴口开凿,听到身下人难耐的呻吟,婉转清越的声线颤抖着,美人似乎也被情欲折磨得渴求着进入,欲火把江夜北冲刷得头脑昏昏沉沉,恨不得把人压在身下狠狠鞭挞操弄。
下腹聚的这团火越烧越旺,季归期主动掰穴邀请他进来的认知更是把神经绷得发紧发疼,他握住性器对准位置,抵在穴口摸索了一会儿,感觉到季归期努力把花穴口拉扯得更开,快感更是顺着尾椎骨直接炸裂开。
老婆主动掰穴求操!季大美人嘴硬,但是身体可诚实得很,而且刚才还难得说了软话,这么诱人的老婆,又香又软水还多,这谁能忍得住!
他今天是不是在做梦,明明上一秒老婆还在生自己的气,下一秒怎么会这么主动,这简直让他有种时间错乱纷杂的感觉。
江夜北简直都要急疯了,春药激起的原始欲望很快呈燎原之势散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顶进那销魂湿热的穴里,让火热紧致的内壁含吮住自己这根硬涨的肉棒,狠狠抽插泄出欲火来。
“唔……啊啊啊……好深……”
季归期只听到了噗嗤一声水声,滚烫的肉刃猛地破开穴口,深深插入贯穿进去,内里如柔软红帛般层峦叠嶂的媚肉层层失守,褶皱几乎都要被撑平了,穴口被撑成了一口圆圆的肉洞,周围软肉紧绷发白,可怜地含吮住粗大的柱身。
“老婆……你里面好湿好热,好紧……再张开点,让我都顶进去……”
江夜北忍不住感叹了一声,美人被霸道药性开拓出来的湿透嫩穴里又湿又热,肉棒刚插进去就被完全包裹住,内壁贴在上面饥渴地吸吮着,湿热滑软的触感裹住滚烫灼烈的柱身,他瞬间就找到了能让自己体内欲火发泄出去的方式。
插进去,插烂他……给老婆灌精打种,让他肚子里的卵都成熟然后产出来……
江夜北憋得眼睛通红,进了大半的柱身顶在了紧窄的宫口,灭顶的欲望把兽性激发得淋漓尽致,他就用龟头不断顶弄开凿那软软的宫口,抓住季归期颤抖的身子不让他跑,然后一挺腰往更深的地方捣。
“啊……唔啊……呜……慢点……”
季归期捧着圆润雪白的肚子,在他身下无助地喘息呻吟,龟头狠狠破开宫口,把里面的卵顶得无处可逃,只能在胞宫内胡乱滚动。
他的肚子甚至都被顶起了可怖的凸起,圆润鼓胀的肚皮上突出一小块儿,隐约能看出来是卵的形状,柔软硕大的卵被顶撞挤压,在肚子上凸起椭圆形的一小块,随着男人猛力又毫无章法的抽插,在肚皮上变换位置出现。
“唔……顶到卵了……混蛋……轻点……”
季归期又痒又难受,肚子里的卵都在胡乱滚动,被粗大狰狞的龟头挤压在一起,压得宫腔敏感又薄软,下身淫水一直在往外淌,随着野兽腰胯猛力挺动和皮肉相撞被拍打成白沫,淫靡地糊在穴口。
他忍不住攀附着江夜北的脖子,轻轻抬了抬臀,想要躲开被这样深深的狠插,又被狗男人掐着腰按在粗长的肉刃上继续挞伐。
“老婆……你明明很喜欢这样……夹得好紧……”
处于混沌中的鬼王紧紧抱着他的腰,把美人揽在怀里,强烈的占有欲和侵略欲得到了满足,感觉到夹吮着性器的穴肉绞得很紧,每一下抽插进入都会得到热情的欢迎,宫腔内的蜜液浇淋在龟头上,简直能让他爽得后背发麻。
性器深深插在湿热的子宫里,宫口肉环紧紧箍在冠状沟上,每一下抽插都能顶到宫腔内的卵,刺激得怀中人娇喘出声,略微抽出一点都能感觉到穴口软肉紧紧绞住不肯松口,下一秒他又狠狠顶进去,那如同脂膏般柔软滑腻的穴腔就柔柔地将性器整个包裹。
“唔……哈啊……”
大概是药性把这具身体调整得太过敏感淫浪,这样高强度的顶弄操干之下,季归期也已经逐渐适应起来。
晕染着情潮的眉眼微微眯起,听到耳边的骚话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扬起头,露出颀长而雪白的脖颈,那上面还残存着被尖锐的牙齿刺破的伤痕,看起来美丽又残酷。
江夜北只能闻到鼻息之间满溢的浓郁香气,野兽被刺激得愈发性欲高涨,抱着怀里的美人操弄,一手托着浑圆雪白的肚子,另一只手从后揽住腰,低下头去摸索着亲吻。
季归期扬了扬头,躲开了可能会被噙住的唇,近乎撕咬般火热连绵的吻就落在了脖子上。
“啊……”
他被突然托着屁股往高颠了颠,腰身不受控地后仰,胸膛往前挺动,肚子也紧紧靠在了男人坚硬结实的腹肌上。
鼓胀饱满的孕肚受到挤压,季归期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抱着他的男人却搂着腰不肯放手。
江夜北的吻已经从精致漂亮的锁骨往下到了胸膛处,所过之处獠牙将细嫩的皮肤蹭出了明显的红印,嗜血的冲动被禁锢在残存的理智里,只是偶尔不小心还是会刺到皮肤溢出细小的血珠。
“老婆……你好香啊……你比这些曼陀罗的味道要香多了……”
他身上还盛开着绚丽靡艳的黑色曼陀罗,危险的香气在怀中逸散,却盖不住怀中美人身上浓郁熟悉的味道。
这是季归期独属于他的印记,只要闻到这股味道,躁动的暴怒就能被安抚,困囿野兽的理智也依旧把弦拉着,即便在精神值只剩下临界值的情况下,他也还记得自己和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