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眸中欲色翻涌,雾气弥漫里透出几分清明来,托着美人的屁股继续往里顶撞操干,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宝贝儿,能插进你子宫里吗,把穴里填得满满的,好不好?”
【伴侣邀请您使用春风一度卡面,支持与缚我牢笼卡面叠加使用,时间限制内完成要求即可达标,请问是否接受邀请?】
话音刚落,系统的提示音响起,耳侧温柔低磁的声线微微颤动,随着冰冷的机械音一起灌入耳膜。
季归期抿着唇,眸光落在眼前看似意乱情迷又做事滴水不漏分外周全的男人身上,冷哼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已同意,卡面已登入使用。】
明知道这张嘴吐不出一句好话,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
下一秒那圆润硕大的龟头就狠狠凿开宫口顶了进来,浑圆的小腹都跟着颤了颤,里面的填满的卵被顶得在宫腔中胡乱滚动,把本就薄软的内壁撑得更鼓更满,宫口又撑又疼,几乎是紧紧箍在了龟头上。
“啊――”
季归期仰头惊叫了一声,锁链挣扎声更响更剧烈,他只觉得侵入身体的那根性器像是要把子宫捅穿一般,挤压得本就没有空间的胞宫不堪重负。
太满了……太多了……别顶卵啊……
“宝贝儿,你说这些卵吸收诅咒和鬼王的鬼力,什么时候才能成熟啊。”
美人身上还带着几分被红绳勒出来的红痕,江夜北胯下操弄的速度又深又猛,手上动作倒是挺轻的,轻轻抚摸腰侧的勒痕,把火热的掌心覆在圆润的肚子上摩挲。
他甚至还有心情一边操老婆,一边跟季归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唔……呃啊……反正不是现在……”
季归期被他摸得浑身酥麻,雪白温润的腰腹间全是滢滢汗水,两瓣臀肉颤抖着夹紧,穴里含吮着粗长滚烫的性器,几乎要被狂风骤雨般的插弄给颠簸飞了。
“唔……哈啊……太快了……”
这个姿势实在是顶得太深了,季归期被操得几乎快要背过气去,双手被铐着,无措地放在胸前,腿根敞开一半,脚腕又被镣铐束缚着,只能被男人托着腰拽住腿上绳网狠狠挨操,宫腔内的卵被粗长的性器顶到,在脆弱敏感的内壁上胡乱滚动,雪白圆润的肚子也跟着乱动。
“不过我们最近的要好好培育这些卵,让它们能够成长到与真正的诅咒抗衡的程度,生辰宴之前两小时BOSS自然会出现,所以……”
江夜北说着,轻轻啃咬美人颈侧的软肉,用尖利的虎牙蹭过敏感的皮肤,下身打桩一般操弄湿红软嫩的花穴。
粗大的性器把穴眼撑得几乎变形,张开了一个圆圆的洞,无助地含吮住狰狞的阳具,每一次直进直出,都会深深插进宫口,把里面的卵顶得胡乱滚动。
花蒂更是逃不过每次无情又猛烈的剐蹭,那可怜的肉蒂被凌虐顶弄成了红肿嘟起的一团,翘如指腹,颤巍巍地坠在两片鼓胀饱满的阴唇之间。
“嗯啊……你他妈……要操就操……废话好多……”
季归期颤抖着身子靠在死对头怀里,穴口被撑得发白,软肉也肿了起来,粗壮的茎身大开大合地操弄,两团饱满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江夜北插得又深又狠,精壮的腰身加入听懂,结实的腰线悍然凌厉,每一下顶撞几乎都能把季归期顶得眼前发晕,两片薄嫩的阴唇肿得像是两片肥沃多汁的花瓣,原本白嫩的穴缝被蹭得一片红。
腹中的卵被顶弄得毫无频率地乱滚,一颗颗碾磨过脆弱敏感的宫腔,季归期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处于一种临界高潮里,下身淫水如同泄洪一般,他只能颤抖着,蜷起手臂,两支被铐住的手腕无力地横在胸前,身子瘫软靠在结实的胸膛上,发出几乎被玩坏融化的呻吟。
“哈啊……呜……”
季归期快被连绵猛烈地顶弄和深深的贯穿给逼疯了,穴肉紧紧绞住里面的男根,身子扭动抬高臀部,试图用这种方式躲开侵犯,又被男人抓住腰身紧紧搂在怀里。
“宝贝儿,这才开始就不行了吗,前面什么时候被插射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江夜北强硬地搂住他的腰,五指陷入雪白柔软的肌肤里,微微掐出了几道红痕,那白绸般柔韧细滑的腰身在他掌心颤抖,圆润的肚子也可怜地坠在前面,怀中的美人抖得几乎都要坐不住了,却又被坐莲的姿势深深按在性器上。
他伸手摸了摸,就发现季归期小腹和胯间一片黏腻的湿润液体 ,抬起手在美人面前晃了晃,轻轻叼住他的耳垂,故意问道。
“呜……不知道……你滚……”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说话含含糊糊的,连自己的唇舌都无法掌控,喉中泄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怒吼,小腹抽搐颤动着,被里面作乱滚动的卵刺激得敏感发软,子宫都因为喷了太多淫水疼了起来。
“你滚……要么闭嘴要么滚……”
季归期实在是受不了这张满口骚话的嘴了,他被操弄的脸颊潮红,身体也泛着不正常的薄粉色,胸口剧烈起伏着,下身饥渴地含吮吞吐火热的阳物,脑袋昏昏沉沉的,嘴上的话却带上了明显梗气。
“生我气了?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大,平常说几句也不见得啊。”
江夜北抚摸着他赤裸光滑的脊背安抚,凑过来仔细瞧季归期的侧脸,看着他迷茫带泪的眼睛,有些摸不着头脑。
总不能是被放置了太久达不到高潮所以生气了吧,前面都被插射了,这口穴却还没喷出来,季大美人欲求不满难受了?
“唔……啊啊……你他妈轻点!”
季归期只感觉到那只大手揉捏着掰开臀肉,抓住腿根把两条腿分得更开,锁链顿时被绷紧,腿侧绳子蹭得娇嫩的皮肤生疼。
“啊――”
那滚烫坚硬的性器往里狠狠一顶,薄嫩的宫口似乎都要被贯穿一样,连续几十下重重捣弄,喷薄的精液悉数浇灌进宫腔,季归期腰身疯狂颤动,极度舒爽的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穴肉忍不住绞得更紧,收缩着达到了高潮。
他身子软得坐都坐不住,已经完全软成了一滩水,全靠里面深深插着的肉柱和身后男人的胸膛支撑着,子宫里深深含吮着粗大狰狞的小半段性器,龟头完全顶在滑腻滚动的卵上,隔着雪白肚皮似乎都能看到被顶起来的一块凸起和底下卵的滚动。
穴口几乎被撑开成了一口嫣红的肉洞,软肉抽搐着,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两瓣阴唇肿胀鼓起得像是馒头,肿起的肉缝里含着一根硕大粗长的性器,狰狞可怖的模样简直就像是接受淫艳刑罚的巨物一般。
季归期一身温润瓷白的肌肤汗滢滢的,长发黏在颊侧和后背上,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眼尾和脸颊一片潮红,清丽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泪痕。
美人两条玉白的长腿大张着,大腿内侧沾染着黏糊糊的淫液,身上都是勒出的红痕,在娇嫩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小腹圆鼓鼓的,沾满了半干涸和新射上去的浊精,半软的男根可怜地垂在腿间,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手腕和脚腕处娇嫩的皮肤也被磨得红肿,这幅镣铐内侧没有保护措施,冷硬的金属磕碰在腕骨上,又随着挣扎蹭得整片皮肤都是红肿的。
更别提那本就鼓胀的孕肚,随着精液灌满,几乎更鼓了几分 ,坠得腰部肌肉酸痛无力,季归期只觉得肚子里又满又胀。
季归期嘤咛了一声,蜷缩在他怀里,喉中发出一声泣音,努力抬起胳膊,锁链随之发出一声叮啷声,他把手指含在嘴里堵住,狠狠地咬了一口,几乎要把牙齿深深陷入皮肉里,身体剧烈颤抖着,只觉得眼前炸开了烟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混蛋……混蛋……不要脸的狗混蛋……床上就会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