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被锁链捆住了手脚,说话混乱又词不达意,他现在整个人都在混沌中,迷迷糊糊地说出这句话,把手铐和脚铐挣扎得叮啷作响,深渊般黑暗无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美人,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

“因为只说后置场景,没说扮演。我不是她,你也不是那衍生物,这卵塞进去经过你的精液浇灌以后可是要增殖的,怀鬼王的卵,用两股力量平衡来对抗,我已经要受一次罪了,道具的罪这次你来受,反正系统说两个人都能用。”

季归期冷着脸把死对头按倒在床上铐在床头,摸了摸自己被鬼气充盈的小腹,跨坐在他身上,伸进手指在湿漉漉的穴里缓慢抽插扩张。

纤长白皙的手指在含满淫液的紧窄花穴中进出,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他该庆幸死对头现在意识不清也看不见,不然在这人面前自渎,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把人揍晕过去。

“怀鬼王的卵……你不给我生孩子吗……你怎么给别人怀卵不给我生孩子……”

江夜北的自我意识越来越弱了,精神值降低导致他脑中都是鬼怪嘶吼声和重重鬼影,听见这句话,顿时委屈起来,拼命疯狂挣扎锁链,想要挣脱束缚,把美人压在身下狠狠操一顿,让他意识到到底是谁才能插透着湿漉漉含满淫水的穴,被灌精打种怀上孩子。

“谁说我要生孩子了,你不就是这只鬼王吗,这药也是之前的卡面的玫瑰花瓣转变成的,哪个不是你的了,给你怀卵都不错了,还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抱着?”

“游戏里的……不做数,系统不让我用恢复剂,现在精神值判定为复苏的就是鬼,你怀的也是鬼的卵才能对抗诅咒,没有理智的鬼不是我……你是我的,是江夜北的……小归期,你是我的……”

江夜北更不高兴了,口中喃喃地低声辩驳,手腕挣扎的力道把锁链都绷出了破空之声,胯间硬涨的柱身随着身体的动作弹动,微微上翘的龟头抵在美人鼓起的柔软小腹处,铃口吐出的清液连出一道淫靡的丝线,似乎急切地想要捅进穴里狠狠抽插,把不听话的老婆教训一顿。

归期老婆,不听话!

怀了一肚子卵,却不给他怀孩子,他要给老婆打种灌精直到这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才行。

季归期刚好伸出两根手指往穴里探着开拓宫口,听见这句话,心中忍不住颤了颤,指节微微往里一勾,不小心弄疼了宫口的软肉,他轻嘶了一声,用指腹轻轻按压摩挲那个肉嘟嘟的小口,直到不那么疼了,这才试探着伸出指节继续扩张。

“弄疼了吗……动作轻点,扩那里耐心点……”

听到这声痛呼,江夜北脸上浮现出几分理智的回笼,挣扎着想要抱住他,可是手被绑的很紧,整个人都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军装皱皱巴巴地挂在他身上,衬衫扣子被崩开了几颗,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精壮胸膛,底下曼陀罗花盛放着,把肌肤衬托得美丽又残酷。

他被精神值和幻觉折磨得剥离的面容上浮现出几分心疼,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不想伤害他,本能在抗拒被捆绑束缚,仅剩的理智却在庆幸季归期动作及时制止了他。

“没事,不疼。”

季归期伸手,轻轻拍了拍大狗的脑袋,手指在穴中捅弄出了滋滋的水声,把紧紧闭合的宫口扩张得湿软开合,拿起那枚卵,缓慢往自己的穴口塞。

卵虽然硕大滚圆,却很柔软,表面光滑透亮,鲜红色看起来诡异又神秘,季归期拿着卵在腿心湿透的花唇上蹭了蹭,直到上满沾满黏腻的淫水,整个裹了一层亮晶晶的蜜液作为润滑,这才往穴道里塞。

“唔……哈啊……呜……”

那枚卵进入的时候,腹中那团鬼气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在子宫中流窜,冰冷的小腹被没有实形的鬼气撑得愈发鼓胀,整个经脉中冷气流窜,他咬着唇,呻吟声中带上了哭腔,一边抚摸自己鼓起的柔软的肚皮,一边用手指推搡着里面那枚卵往更深处走。

敏感的肉壁被一一碾压剐蹭过去,卵逐渐往更深处走,季归期浑身都在颤抖,在死对头身上几乎坐不住,对方也停止了挣扎,伴随着急促又粗重的喘息声,胸膛不断剧烈起伏着,似乎是强忍着痛苦压抑精神值降低造成的幻觉。

“啊……呜啊……”

硕大滚圆的卵抵到了宫口,阻力猛然变大,软嘟嘟的小口只张开了一点,这枚卵对那里来说太大了,季归期被撑满得浑身发软,只觉得自己下身都要被撑开拉扯到了极致,子宫里盘踞的诅咒似乎非常不满意,抗拒着卵的进入。

“归期……慢点……你那里很窄的……”

江夜北看不见他,只是知道季归期坐在自己腿上,仰起头用暗淡无光的双眼注视着他,周围的眼白浸透着触目惊心的红,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这种无形的注视让季归期脸颊发烫,明明知道对方看不见,这种感觉却像是自己敞着双腿完全袒露在对方面前,还不知廉耻地拿着一枚卵往濡湿的穴腔里塞。

“啊……好撑……”

季归期扬起头,一只手撑在男人精瘦有力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探在穴里,纤细的腰肢轻轻扭起,臀部高高翘着,一边呻吟一边往穴里塞卵,湿软淫浪的宫口终于张开了一线,他大张着嘴,喉中吐出甜腻滚烫的吐息,那枚卵终于冲破前方重重阻力,破开宫口滑落在了宫腔里。

里面盘旋的鬼气游动了几下,被塞进去的那枚卵给逼退到了角落,季归期鼓起的小腹逐渐回缩,恢复了一开始的平坦,拳头大小的子宫里含着一枚滚圆光滑的卵,腹中冷气在角落盘旋,身体的寒意终于褪去了不少。

江夜北又开始挣扎起来了,他被铐在床头,双手双脚都束缚在一起,动作幅度受限,随着挣扎挺动起有力的腰胯,直把身上的美人颠簸得浑身颤抖捂着肚子趴伏在了他的胸膛上。

精神值仅剩个位数,处于混沌中、失去理智蛮不讲理的鬼王一口咬在了美人瘦削白皙的肩头,单薄的肩胛骨瞬间颤抖起来,腰身剧烈抖动,两瓣臀肉吃痛而夹紧。

“狗混蛋!你是狗吗!松开!”

季归期捶打起江夜北的胸口来,被咬得浑身颤抖,疼痛让火热的情欲愈发难耐,腹中才进驻的卵渴求着精液的灌满,它跟诅咒抗衡的力量还不够。

“你是我的老婆……只能怀我的孩子……既然已经塞了卵,那就给你打种直到怀上为止……”

江夜北的神色狰狞又森冷,锁链和手铐挣扎的声音很响,金属互相碰撞,失控的长甲刺破床单,黑沉沉的眸中雾气浓稠堕落仿若深渊,眼前幻象,耳中鬼怪嘶吼,理智和混沌互相拉扯,语言也逐渐混乱起来。

季归期:……还要怎么怀,卵都给你怀了还想要孩子,脸怎么那么大呢。

季归期看着这挣扎的力道,拿出自己不会用的那根长绳,干脆把人一圈圈捆了起来。

绳艺他不会,但是怎么把人捆起来越挣扎越紧他还是会的。

江夜北被裹了个动弹不得,只剩下腰腹还能扭动,红绳勒在鼓起的胸肌上,绑的很紧,随着挣扎勒出一道道红痕,修长的双腿被完全捆住,皱皱巴巴的军裤陷在红绳里,军靴脚踝处被脚铐紧紧铐住,这回想动也没办法了。

“放开我……不听话的老婆……要被狠狠教训……”

失去神智乱咬人的大狗龇牙咧嘴地冲他怒吼,不甘示弱地挣扎扭动,森森白牙露出来,喉中发出古怪的嘶吼声,瞳孔漆黑如墨更是衬得全是红色的眼白可怖渗人。

季归期不仅不害怕,反而嗤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死对头冰凉的脸颊,紧了紧束起的长发,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带着痛苦和欲望的闷哼。

“谁是你老婆,胡说八道,乖乖给我躺着。”

一句话刺激得鬼王愈发欲火中烧,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残存的神智,挣扎得更响了腰腹剧烈挺动,颠簸得身上的美人差点摔下来。

“就是老婆,只能怀我的崽子……”

江夜北喉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眼前幻觉重重,耳中似乎只有厉鬼嘶吼的耳鸣声。

季归期敞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握住那根在手中撸动了几下,两根玉白纤细的手指拉扯开穴口的软肉,露出不断收缩滴着水的花穴,扶着硬涨粗长的性器对准湿软艳红的小口,微微含吮进去小半个龟头,然后努力撑着江夜北的小腹,控制身体缓慢往下坐。

“唔……哈啊……怎么这么大……好烫……”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穴口被撑得生疼,周围的软肉绷到发白,两片鼓胀的花唇被挤压拉扯到旁边,粘稠的淫液从上面滴落下来,上面狰狞连绵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穴口不堪重负。

那根上面的纹身烫得他心慌,整个下身好像填满了一根烧红的烙铁进去,哪怕含吮多少次,这具身体都在这种温度和侵占下颤抖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