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的房卡请收好,”NPC将房卡递过来,笑盈盈地回答了江夜北的第二个问题“是呢,今晚于少结婚,您也是被邀请的宾客吗,请问先生与夫人有请柬吗?”

【交易时间未达到,触发前置任务,请玩家前往内厅,参与本次婚宴。】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对面一句夫人叫得季归期眼前差点一黑,对方的目光在他小腹间轻扫而过,他咬了咬牙,礼貌性地微笑点头。

季归期盯着江夜北跟这个NPC交谈,伸手挽住男人的胳膊,趁着脸颊上潮红还未散去,轻轻靠在他肩头,眸光娇嗔又含情般瞪了他一眼:“你着急什么,请柬都给了,于少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先去参加婚宴,今晚情侣套房也一起定了。”

江夜北被挽住手臂,温软的身子靠了过来,浓郁的幽香在鼻息间逸散,尽管知道这就是逢场作戏,心中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季大美人,某种时候真的很会,要是床上也能这么会就好了,那他不得美死。

季归期一边说着,一边把金箔包裹的羊皮纸婚书副册送了过去。

前台打开仔细查对了一下,恭恭敬敬地做了个手势:“贵客请,夫人怀孕,小心脚下滑。”

季归期唇角僵硬了一下,面不改色地挽着死对头的胳膊,艳丽漂亮的脸上噙着几分浅淡的笑意,好像真的是一位怀孕的将军夫人拉着丈夫的胳膊一样,跟随侍应生的引导往内厅的方向走。

江夜北侧过头去看他,面上做足了样子,压低声音调侃他:“嚯,牛啊,江夫人,我怎么不知道你演技这么好。”

那张漂亮的脸上笑意没有任何变化,说话的声音却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谁是江夫人,你怎么不说你是季夫人呢,待会儿安分点。”

这个安分说得非常隐晦,以季归期对死对头的了解,心知肚明对方在过恐怖副本剧情时并不会乱来,但是对他腰间那个娃娃可就不一定了。

“季夫人没问题,不过,安分点这个要求,我尽量,不保证。”

江夜北微微欠身,油嘴滑舌地应了一句。很快又挺直了腰板,眉峰一挑,桃花眼微微眯起,看了季归期一眼,唇角笑意半勾着,眸中幽深黑雾翻滚,直面了季归期冷得快要结冰的眼刀,就又挺直腰板目不斜视地跟着侍应生往指引的方向走。

这个不要脸的狗混蛋……他还来劲儿了。

季归期气得在死对头胳膊上拧了一把,漂亮的丹凤眼挑出凌厉的弧度,眉眼里的虚假笑意差点都挂不住。

“嘶……部长先生,你怎么还对夫人家暴呢,这可要不得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江夜北低声轻嘶了一口气,咬紧牙根,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鼻腔中闷哼一声,季归期这手劲儿是真的大,生气起来也不留情面。

怎么这么难哄呢,自打上回床上生了气,态度就没怎么软和过,他可真是自己造的孽自己受。

“少嘴贫,就你一天嘴欠。”

季归期给了他一记眼刀,挽住胳膊跟随侍应生指引和江夜北一起在贵宾席上落座,这边圆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不一会儿,从门外过来的几个人也一起坐在了这边。

是另外三个玩家,他们出现在这里,季归期一点也不意外。

“晚上好,季部长。”

沈君灼挑了挑眉,故意坐在了季归期旁边,另外两个人则是中规中矩地中间隔了两个座位坐在了对面,徐丹秋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

袁铭城则是撑着下巴瞧着桌面中央的盒子,百无聊赖地在手中转着一支笔。

季归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他肚子实在是太疼了,但是显然这个前置剧情点需要过一下,鬼橱没有出面,但是婚书副册已经交出去了。

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是很盛大的婚礼晚宴布置,顶灯高高吊起,四周流苏珠帘缓慢垂落下来,T台和中岛两边香槟色花艺和绒球,水晶铺就的螺旋上升式台阶在晚间婚礼的星空主题下缓缓上升。

他的目光最后停驻在了中央大屏的新人介绍上,看到名字和照片时,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婚礼很快开始,台上的人念的正是鬼婚书上的那段文字,季归期微微垂眸,纤长的眼睫遮盖住多余的情绪,往后轻轻靠在了靠背上。

江夜北翘起二郎腿,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伸臂搂着美人的腰,掌心轻轻搭在孕肚上,盯着婚礼大屏上的介绍,手指却在娃娃腿心又探了进去。

【救命老婆小肚子鼓起来的模样真的好可爱啊,圆滚滚的肚子摸起来是什么感觉,我也想摸摸,给我摸摸(流口水)……】

【老婆身子好敏感的,被摸一摸可能就要发大水了吧,我也想摸摸,把老婆摸到起反应流水!】

【咳咳,这里是评论区,不是无人区,楼上注意你的言论。】

【不过话说这种场景看起来不是善茬啊,等仪式结束,老婆快找鬼橱,交易延产药就舒服多啦!】

那根手指探在穴口时,季归期腰身差点一颤,又碍于周围有人,咬紧牙关死扛着没出声,抓着江夜北的手猛然收紧,指节都绷得有些发白。

哈啊……好痒……好难受……

他努力并拢膝盖,脚跟踩在地面上,虚浮又无力,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那无形的手在湿热的穴里搅弄,指腹撑开柔软敏感的穴口,粗糙的触感像是有砂纸在娇嫩的黏膜上打磨,穴肉徒劳地夹紧,却只能靠着内里震动的贞操带缓解几分,淫水不断流出来,他只觉得整个下身都是湿漉漉的。

在场的另外几个玩家似乎也没察觉到他有什么不对劲,沈君灼坐得很近,但是心思却也不全在季归期身上,他握着手腕,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在隐忍什么。

季归期害怕地绞紧了穴肉,却又被手指撑开那里软嫩的肉摩挲,敏感的阴蒂被指甲轻轻掐着,下身锋锐火热的情潮几乎快把他淹没了。

要不是因为任务需要,他现在真的很想起身把死对头打一顿,但是现在他只能在这里流着水夹紧腿小心翼翼地坐着,还要咬紧牙关防止自己不小心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

他忍不住抓紧手指,在死对头胳膊内侧的软肉上抓紧腿根紧绷到几乎痉挛,僵直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江夜北被抓疼了也毫无反应,只是慢条斯理地在穴口拨动,娃娃穴口也出了水,双穴里包满了蜜液,摸起来一片湿滑,他另一只手搂在季归期腰间,微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似乎对眼前几个人的诡异气氛无动于衷。

“季部长,今晚的婚宴,您注意力好像不太集中啊。”

袁铭城勾了勾唇角,看着季归期苍白的面容和病恹恹的神色,又垂着眸靠在身边男人的肩膀上,状态几乎算得上是几个玩家里最差的了,故意问了一句。

季归期抬起头,压下眼底的情欲,面无表情地看向对方:“我没事,袁先生不用担心。”

袁铭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撑着下巴盯着钟表,还有十分钟,他就能暂时缓解一下了,今晚谁都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季归期现在这个表现,看起来似乎跟他们几个鬼物快复苏的又不太一样呢。

沈君灼闻言,皱着眉看向旁边坐着的两个人,眸光落在江夜北没有摆在明面上的左手和腰间的娃娃上,又在季归期的脸上滑动了一下目光,最后一言不发地扣紧手臂往后一靠。

破烦死了,这只鬼手臂快抑制不住了,他急需要第二只鬼来平衡鬼物复苏的影响。

季归期无法集中注意力,下身被玩弄的感觉时时刻刻折磨着他,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慢了下来,所有的感知好像都集中在了腿心濡湿饥渴的穴上,腹中鬼胎也兴奋了起来,森冷的鬼气在身体中流窜,偏生搂着他腰的那只手绕过来掌心覆在小腹上,特意调高温度替他暖肚子,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几乎要让他失去神智了。

“宝贝儿,时间快到了。”

江夜北凑到他耳边,突然恶劣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