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被他操得身子上下颠簸,听见耳侧这句调戏的话,红着脸骂人,这狗逼床上说话是真满嘴跑火车,怎么就对这个称呼执念这么深。

“嗯?不是吗,小归期,感觉一下是你男人在操你,被填满干到子宫里不爽吗?”

“嗯啊……才不爽……没吃饭吗……用点力……”

季归期轻哼了一声,不愿意口头上跟他示弱,把嘴硬在床上也贯彻到了极致,这句激将自然是把抱着他的男人给刺激得更加如同野兽出笼一般,操干就更加用力起来,抵着宫腔狠狠往里捣弄。

“操!小归期,你不知道床上不能随便说这种话吗,这可不比咱俩调情啊,我可真的会狠狠操死你的……”

江夜北粗喘了一口气,眼睛都憋得通红,他本来就忍了好久才吃到大美人,再被这么激将一下,野兽的本能哪里还能抑制得住,理智的弦几乎都要给崩断了。

胸膛处一片火热和胀痛,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大美人说的话,还是因为这朵花的盛开,他只凭借本能在耸动着腰身狠狠往里顶。

都是男人,还不清楚这句话在床上的分量吗,这是在怀疑他的能力不成,那今儿不得把他狠狠操到潮喷瘫软,他江夜北这三个字倒过来写!

操,嘴这么硬,说这种话,季大美人是真不怕自己被操烂在床上吗,明儿还想不想起来了,这么逞强,这穴儿今天非得被操烂不成。

“唔……啊……嗯啊……”

季归期只觉得子宫都快被狂风骤雨般的操弄给捣烂了,情欲的火烧的更旺盛,燎原一般烧起了整片原野,连带着后穴也瘙痒了起来,滚烫火热的情欲几乎湮灭了所有神智,臀间的穴眼儿翕张着,一收一缩吐着肠液。

恼人的痒意和空虚感折磨得他难受,也不再生出逃离的心思,反而沉了沉腰身,在死对头有力的怀抱里靠了靠,坐在他的大腿上,几乎把粗长狰狞的肉柱全吃进去了,肚皮也被粗大的龟头顶出了形状。

至于死对头床上那些荤话,无所谓,爱怎么说怎么说,季归期现在没心思跟他打嘴炮,床上他不喜欢多说话,这会儿假孕反应没那么大,他又得了趣儿,欲望盖过了疼痛,自然是开始投入承受操干了。

江夜北只觉得性器往胞宫里又顶了顶,被操开的宫口委委屈屈地环着龟头处的冠状沟,像被撑开的肉环一般,美人床上的主动让他更兴奋了,挺着腰身更加用力地往里面顶。

火热的吻随着操干在颈侧蔓延,层层压覆上去,季归期被他整个抱在怀里操干,头脑都有些昏昏沉沉,只会咬着唇轻声呜咽,被顶得痛了还会颤巍巍地不自觉夹人。

“宝贝儿,换个姿势,想用道具了。”

江夜北说着,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大美人直接跪趴起来,白嫩饱满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尾骨处的纹身泛着流动的鲜红色,明明暗暗之间,灼烈得仿若地狱岩浆。

真棒啊,这里的淫纹,待会儿灌满应该会全亮起来吧?

“唔……你这混蛋……”

季归期只觉得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抱着换成了这样一个羞耻的跪趴姿势,那根粗长的肉刃都还含在穴里,掌心包覆住臀肉处的纹身,敏感的身子止不住地打颤。

“宝贝儿这里好漂亮啊,马上就让你含着拉珠被我操,把宝贝肚子里面完全填满好不好?”

江夜北一边轻轻揉捏他的臀肉,往湿润艳红的穴口里探进一根手指,指腹抵着前列腺处碾磨按压,逐根增加手指开拓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地拿过了旁边的道具。

仔细算算,大美人下身可是有四个洞呢,什么时候能把这四个洞都用道具填满啊,那也太刺激了……

这个拉珠尺寸可不小,长度和设计也够刁钻的,从头部到尾部,每颗圆润珠子逐渐开始变大,要全吃进去还得费不少力气。

季归期只觉得下身快不是自己的了,雌花被撑得大开,宫腔被一下下顶着操弄,他两个穴挨得很近,之间似乎只有一层薄薄的肉膜,雌穴里的柱身上青筋暴起,碾磨得他发痒发痛,后面又伸进来手指开拓,肉膜被拉扯又挤压,薄嫩得几乎像是要透明一般,敏感的黏膜似乎都要化在他的指尖。

这狗逼……床上可真他妈会玩……怎么花样这么多啊……嘴里骚话也好多……早知道把这张嘴堵住算了……

季归期脑中都快成了一团浆糊,思绪驳杂混乱,还夹杂着几分羞耻和气愤,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淫浪的汁液不断从交合处挤出来,屁股饱满多汁地像是一只被捏在掌心的水蜜桃一般,甚至随着拍打成了白沫,淫靡地糊在了穴口。

才被扩张过菊穴,那个后穴拉珠圆润的珠子已经抵在了濡湿软嫩的后穴口,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子颤抖着容纳了第一个珠子顶了进来。

“啊――”

他忍不住扬起了头颅,雪白修长的脖颈拉出了优美颤抖的弧度,腰身弓出一道流畅的弧线,迷人的腰窝深深陷了下去,就被火热的胸膛整个贴附在了后背上,一只手掐着颤抖的纤腰狠狠操干,另一只手抵着拉珠不断往里顶入。每一颗滚圆的珠子都碾过前列腺,给他带来近乎疯魔般的快感折磨。

“宝贝儿完全吃进去了,肚子这里好像更鼓了点,你自己摸一摸?”

江夜北凑过来,身体贴附在美人的后背上,大手卡在腰间牢牢撑住他酸软无力的身体,抓住他的一只手就往小腹处放。

季归期现在被操得浑身瘫软,几乎使不上多少力气,被死对头抓住手腕也没办法挣脱,被牵引着放在了小肚子处,果然就摸到了那里不正常的凸起。

他小腹肌肉绷得很紧,腹肌的流畅线条甚至都还摸得到,没想到居然会被顶在子宫里的狰狞性器给直接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来,再往侧边一点,隐约还能摸到填满肠道的串珠形状。

居然能顶出形状来……这得是有多大啊……死对头这根一开始进来简直就跟上刑似的……

也就现在他才能慢慢忍受,只是下身两个穴都被堵得好满,有种被填满到极致无法逃离的感觉。

他红了脸,挣脱了死对头的手,不肯继续摸肚子了,也不愿意说话,只是双臂撑住身子,无力地撅着屁股被他狠狠鞭挞操干。

这串珠子真的好大,最后一颗被顶进来的时候,他甚至浑身瘫软,身子抖得不像样,雌穴里含着那根粗长滚烫到几乎把他捣烂的肉柱,后面又被填了一根拉珠,之间薄薄的肉膜被挤压到了极致,前列腺处似乎是被两相碾压一般,那根粗长不断鞭笞和操干着软嫩脆弱的宫腔,宫口处也被撑得发痛,后穴里含着的串珠甚至随着碾磨一起随着抽插频率往里顶,好像一个另外的阳具一般操干着他脆弱紧窄的结肠口,上面凸起的纹路也不短碾压着脆弱的黏膜,感觉已经锋锐敏感到了极致。

“唔……啊――”

又是一记重重的捣弄,季归期身子抖得跟筛糠一般,腿根发软,整个人都倒了下去,精液浸染在小腹和身下的床单上,宫口和后穴猛然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后穴甚至有些含不住里面的串珠,被淫水冲得直往外面吐。

只是紧致的穴口忠实地含住了菊穴里尾端硕大的珠子,那颗珠子随着穴口翕张被不断吐出又吞进去,却始终死死卡在穴口,连最粗的部分都出不去。

“宝贝儿又喷了,今儿都连续潮喷几回了?是不是很刺激很爽?后面都发大水了……”

江夜北笑着替他揉了揉痉挛抽搐的小腹,握着他的腰把人从深埋的被单里捞起来,避免他喘不过来气,口中骚话连篇,呵出的热气喷洒在大美人的颈侧,甚至把那片白瓷般的肌肤都刺激得发红。

他被吸得好舒服,这口嫩穴也太会吸了,简直就像是个紧致温暖的热水袋一样,蜜液浇淋在几把上的纹身处,他只觉得下腹性欲更加高涨,恨不得抱着大美人狠狠再操干几回。

大美人脸和脖子连着耳朵尖都红了,羞耻地不断扑闪着睫毛,被一句接一句的骚话说得面红耳赤。

“你……怎么还不射……”

他真的有些受不住了,穴肉被磨得好疼,这都一个多小时了,怎么回事啊,拉着他翻来覆去操了个遍,子宫被捣得发痛,似乎都成了紧紧贴附在龟头上的小肉套,后穴里含着的串珠也把他顶得连连喷水,肠液和淫水就顺着大腿根不断往下流,把膝窝都浸染得一片湿黏,这人插在他穴里这根怎么还这么精神。

虽说是他故意嘴硬激将引得狼狗兽性大发狠狠操他的,但是现在好像报应到自己身上了,穴里好疼,被磨得好烫,内里一开始本来就被撑出了伤口,之后的性事里又被压着狠狠操,待会儿做完,激素分泌结束,欲火下去不知道得有多疼呢。

“这卡面里就能射一次,那我不得吃回本啊……宝贝儿我们再换个姿势,时间不还没到呢吗?放心,总会灌满你的,到时候把你肚子都给灌起来。”

江夜北笑嘻嘻地叼着美人圆润的耳垂,用齿尖轻轻碾磨吸吮,把他整个人都压在床上操,小腹紧贴着大美人的尾骨处,感受到那里的纹身烫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