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忍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被他夹得动弹不得,只能伸出手,用指腹不断碾磨按压穴口周围被撑得发白的软肉,试图用这种方式让他放松下来。

季归期也难受,又烫又疼,穴心还不断往外流着水,腹中盘旋的冷气有几分停驻的趋势,向他释放出渴求精液的信息,身体的本能都想让他把整根插进来,最好插进子宫里。

只是穴太紧太浅了,季归期觉得自己下身都像是被劈开成两半似的疼,江夜北那根实在是太大了,才进了个头部,穴口的软肉就已经被撑到了极致,褶皱都被撑得一片平滑,两片湿滑的阴唇疯狂抽搐着,疼得不住痉挛,阴蒂系带处火辣辣地疼,他甚至觉得那里像是要断了一般。

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缩着身子想要逃离,又被死对头伸手扣住了纤腰,虎口死死卡在腰间动弹不得。

“别跑,宝贝儿,跑了还得重新进,想再痛一回是么。”

江夜北粗喘了一声,握着他的腰身不肯松手,他能忍着不往里顶已经是理智最大的作用了,龟头前面顶着就是那层薄软又富有弹性的膜,没点定力他早就捅进去给大美人破处了。

季归期咬了咬牙,看着死对头那双憋得发红的眼睛,混沌幽深的眸光死死锁定了他,本能的害怕让他想要逃离,下身痛得像是被劈开一般,意识到才进了个头,最粗的地方甚至都没进来,他吓得浑身发抖,还没经历,本能就已经开始觉得疼痛了。

总归是要进去,都到这一步了,他还能跑不成。

“进来……你……直接进来……”

不然他就会忍不住想逃,本能趋利避害,自然不想让这么滚烫又粗长的棍子捅进来,但是理智可以忍。

只要他一鼓作气进来,冲破这道膜,一次性把穴完全填满贯穿,再痛他都能忍着,磨磨蹭蹭只会觉得痛意连绵不绝。

“啊……归期……你……”

江夜北愣了,卡在穴口的性器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紧皱着眉头,俯下身来轻轻抱住了他的后脑勺,碰了碰那挺翘的鼻尖:“宝贝儿,慢慢来,一下进去会受伤的,这会儿稍微忍一忍。”

江夜北说着,龟头抵在那层薄软的瓣膜处,试探着顶了顶,一边按揉穴口旁边的软肉,然后狠了狠心,冲破了这道瓣膜的阻碍。

似乎都能听到那一声沉闷的声响,是湿润的黏膜被捅破的声响,薄弱的结缔组织被他给顶开了,鲜血从交合处的缝隙里缓慢流出来,江夜北不敢再往里进,就停留在了那里。

季归期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大张着嘴,伸出手用五指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拽紧了床单,手劲儿大得直接撕碎了那块布料,痛得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完全失声的状态,腿根绷紧到近乎痉挛,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疼……好疼……已经觉得下半身不是自己的了,烧红的铁棍捅进穴里,滚烫的纹身贴附在内壁上,这一瞬间撕裂般的疼痛盖过了舒爽,这次不比之前任何一次被他玩弄到潮喷的愉悦体验,就是很疼。

腹下冷气兴奋地盘旋了一下,顶到了酸胀的胃部,翻涌的反胃感涌上喉间,季归期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松了开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呕了一声,鲜血就从唇间漫溢出来。

他吐得厉害,血从指尖缝隙中涌出来,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眼泪顺着眼角大滴大滴滑落,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滚。

“那个,宝贝儿,你没事吧?疼得狠了吗?刚才是顶得有点狠,我错了,想着顶狠点一次给破了……”

生理性的泪淌成这样也实在是少见,江夜北都慌了,连忙俯身下来想要亲亲大美人的脸作为安慰,看着他又是吐血又是哭泣的,还从来见过季大美人这个样子,他是想把人在床上弄哭,但是没想一开始就顶哭啊。

操,第一次见人哭,把他都给整不会了。虽然这张漂亮的脸哭起来真的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但是怎么想都是他的锅。

这跟他设想的不一样啊,季大美人身子这么敏感的吗。江夜北已经开始自责是不是自己刚才为了一次性顺利破处防止二次伤害把人给顶狠了。

“我没事,你操你的,别管我。”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被自己这么大的反应给弄得又羞耻又气,推开了死对头的脸,偏过头,用手背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又干脆扯碎了那一块床单,擦干净自己手上的血迹,埋头在肘弯里不说话了。

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这幅身子实在是太不争气,关键时刻给他丢人,还给疼得哭成这样,他都没见过生理性泪水流成这样子的。

“听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人吗,这会儿还疼不疼?”

江夜北没敢继续往里顶,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呢,他俩都受罪,但是他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能让老婆哭成这样啊。

简直就是罪过,这跟之后性事深入给操哭那可不一样,这会儿把人给弄哭,他只会怀疑自己技术不行。

“不疼……顶进来……劲儿早过了,你今天还想不想做了……”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埋着头不肯看他,这会儿因为疼痛的生理性眼泪还没停下,穴里也适应了不少,他俩扩张磨磨蹭蹭都快四十分钟了,这人又一向持久时间长,想操到什么时候啊。

“成成成,做,那我可进去了啊。”

江夜北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继续等了,挺动腰身开始一寸寸往里顶,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上来,整个阴道里都是湿滑的淫液,紧窄的花穴被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撑开到极致,整个穴道都像是完美贴合的肉套一样紧紧裹住柱身。

季归期咬着唇,喉中发出低声呻吟声,埋在臂弯处不肯抬头,默默忍受着滚烫的肉棒顶进穴里,纹身烫得他心慌,跟烙铁一样的东西把下身整个贯穿,他甚至有种会被死对头完全劈开的感觉。

江夜北很快就顶到了那软嘟嘟的宫口处,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季大美人花穴好浅好短,还没有整根没入,就已经顶到了宫口,那今儿不得干进子宫里啊。

季归期痛得都快失去神智了,他埋在自己臂弯里,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尖,喘息声又轻又细,夹杂着痛苦难耐的哭腔和呜咽的鼻音,整条手臂上都是自己的泪痕。

被江夜北顶到了宫口,他无力地蹬了蹬腿,两条长腿大敞着,腿根肌肉绷紧到了极致,穴口很痛,感觉里面也被撑到裂开了,阴道那么窄,陡然容纳这样的巨物,肯定是出血了,他现在感觉不到爽,疼痛达到了一个阈值,刺得神经突突地疼。

江夜北知道他疼,没敢再往里顶,轻轻耸动腰身在穴道里抽插,龟头慢慢顶弄过宫口,又俯身亲吻他的颈侧,抚摸发顶安抚疼痛受惊的美人,等待他慢慢适应。

“顶吧,可以了……动一动……”

季归期终于从疼痛里缓了过来,轻轻抬起埋在臂弯间的头,眼尾还泛着水光,伸手搂住了江夜北的脖子,另一只手也覆在了他滚烫的胸口处。

好冷……死对头的身体好冷……就只有心口和胯间是热的,本能让他忍不住去触碰这里,渴求温度和皮肉紧贴的拥抱。

他努力松了松穴,尽力容纳了这根粗长的性器,内里的软肉多半是被撑出了细碎的伤口,但是暂时还能忍受,他也逐渐适应了这种填满感,情欲逐渐盖过了疼痛,滚烫的热度顺着相贴于胸口的掌心和内里含着的性器传导到周身。

季归期抬眸凝望这双幽深又满含心疼的眼睛,唇角轻轻牵起一抹笑意,然后吻上了他的眉眼。

“操我。”

温热的唇瓣落在冰冷的眼角,江夜北心中颤动了一下,被这两个简短有力的字勾得浴火贲张,喉中粗喘了一声,抱起季归期,拖住他的屁股开始打桩操干。

龟头一下下顶弄着宫口,里面蜜液泛滥,宫口吐出的蜜液浸泡着铃口,江夜北只觉得这个销魂的花穴简直是能让他失去理智的程度。

真的是插一插就能敏感得喷一腿的程度啊……大美人身子也太香软敏感了吧……

看着季归期的表情逐渐缓和,江夜北也就不收着了,干脆放开了桎梏,耸动腰身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啊……唔……”

季归期被顶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会咬着唇,喉间呜呜地呻吟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