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窗帘并没有完全拉紧,这个房间总体朝西,秋日下午几束细碎的光让夏招娣勉强能看清倚在自己身上的少年。
他不知看了她多久。好像自打相识起,每次她朝裴梓杭望去时,他总是这么望着她。
夏招娣不愿去深究那一眼望去便极易陷进去的黑沉眸子中所蕴含的意味究竟是什么。此刻,她只想速战速决,然后让这个死小鬼从此对她的行踪守口如瓶。
得想个法子让他怎么也不会说出去才好。她讨厌这种被要挟着的感觉。
“还做不做了?”夏招娣被快化为实质的目光盯地烦了,干脆低下头,不耐烦地朝他说道。
回应她的是少年直白的动作。
裴梓杭蹲了下去,单手扯下她身上的宽松长裤,隔着内裤直接含住了她整个腿心。
“有没有想我?”边说着,边用舌头顶进了穴里。
吮吸发出的啧啧水声毫无遮拦地充斥在整个器材室里,如果此时有人经过,不用猜都能知道里面在干着什么。
夏招娣本就被一来一回的舔舐弄得又难受又舒服,但总感觉还不够,体内想被更硬更大的充满。
“这里、有没有想我?”
“啊…”女人的整个背顿时像刚被放进油锅里的虾一样,猛地前倾弯曲了下来。
低头一看,是少年湿漉漉望向她的眼。
“说话。”
她的股缝早就湿透了,沾满黏糊糊的淫液。正是最舒服的时候,阴核被突然咬住,夏招娣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泄了身。
等不及将内裤完全脱下,裴梓杭直接扯开一角,将硬了许久的性器直接凶狠地插了进去,延续尚未结束的高潮。
被掐着双腿抱起来时,夏招娣瞬间软了身子,全身的支点只有身后的白墙和小穴里疯狂顶弄她的阴茎。还没来得及往后躲,已经被少年莽撞的动作顶到了墙上。
胸前的衣物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被粗暴地撕开了,一只青筋凸显的修长大手覆上了她左侧的乳房。
“啊...啊!轻点…哈啊……”
浑圆中间的红果被唇舌反复伺候着,裹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液。
“姐姐下面吸得好紧,好厉害。”裴梓杭控制不住地发出几声性感的低喘,尺寸惊人的性器又鼓足了劲,一下捅到了最深处。
两人瞬间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微叹,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重重地一顶胯爽得丢了魂。
阴道里又疯狂涌出大鼓的汁水,夏招娣被过强的饱胀感刺激得低声尖叫起来。
“伺候的你爽不爽?嗯?我和我哥谁操得你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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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家人们存一会姐们要开始日更了(坚定的眼神
第五章她那面目可憎的生物爹终于死了
她和裴钰没有做过。
更可笑的是,他们甚至没哪怕正式牵过一次手。
夏招娣苦笑了一下,眼眸微动,逐渐陷入了回忆里。
她出生在一个被荒山环绕的山村里。村庄附近的水流大多浑浊且干枯,田地里的庄稼只能依赖雨季恍惚不定的降水。
正巧那年山火肆虐,熊熊的火焰如同狂暴的巨兽吞噬了一切。
她家在当地的条件还算得上是好的,曾经微薄的积蓄得以让他们在天灾下勉强生存下来。
可惜女孩并没有得到与劫后余生相匹配的带着守护或祝福的名字,父母在发现生出的是女孩时,差点没把她直接扔河里冲走。
夏招娣,招娣。
记事起她就没见过母亲,从村里老人闲话中透露的信息来看,那是个不知廉耻又没良心的女人。
当初夏招娣她爸娶了个不明不白的外地媳妇回来,这么多年一直被周遭的质疑和恶意包围着。
谁知她爸夏建国不仅没休掉那个歹毒的妇人,听见同村人的蜚语时,甚至会大声斥责维护。可对外来的人再好又有什么用呢,夏招娣的妈妈在一年的冬天还不是跟一个开着别克车的男子跑了。
她爸至此也性情大变,还沾上了赌瘾。
夏招娣有时候在想,夏建国这人很不公平,传闻里他对他的妻子百般呵护,可为什么独对那个女人留下的她和她弟却无休止的暴虐殴打。
但某种程度上他也挺公平,起码一直一视同仁,没有尤其地更厌恶她亦或是弟弟。
直到有一年秋天,落叶金黄,她那面目可憎的生物爹终于死了。
夏招娣想,也许他也没那么面目可憎。至少他死的时候,把赌债都还完了,没让她接下来几十年都继续给他还他欠下那一屁股债。
只是她也才十几岁,弟弟又是个精神不正常的,她想不通手无寸铁的她该怎么把两个小孩给拉扯大。
就在打算听从二姨父的建议,将自己早早嫁出去,换两头牛来供弟弟继续读书时,她接到了一通电话。
当时她正从镇上的卫生室给弟弟取药回来,接连翻越两座大山,看着日照逐渐落下山头的美好黄昏,听着远处山林里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她忽然觉得日子也没她想象中的那么难过。至少现在,推开家门时,再也没有铁棒相向的醉酒父亲,邻里们对她的态度也变好了,看她的眼神逐渐从厌恶变成了同情。
就连脚上这双新的棉麻布鞋,在高强度的攀爬下,也没有被磨坏。
这是她自己编织改良过的,从苎麻的采摘到晾晒,使其比村里老式的那种一般的布鞋更坚韧,内里却保持柔软。
夏招娣想,靠着这门手艺活,将鞋子拿到镇子上去售卖,或许也能暂时养活自己和弟弟。
直到她被村长的叫喊声晃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