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时展轻呼,难受地扭了扭屁股,嘟囔了一声继续睡觉。

秦棠的手指正插到一半,被他突然的反应吓一跳,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手指撑开了花穴,在花壁上轻轻抠挖,加上方才时展的忽然一动,原本还残留在里面的精液瞬间混杂着几丝鲜血,流出蜜口,将秦棠先前特意垫在那里的布帕子都整个浸透。

“好多,还很浓稠。”秦棠的手心有些发热,看着微微张开的蜜穴,喉咙发涩。

残留的精液果然还很多,必须得全部清理干净。他换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垫在时展屁股下面。

肠壁由于先前被干得猛了,此刻还很柔软,加上残留的精液,后穴里湿湿滑滑的,使他的手指在里面进出的十分顺畅。

“真烫。”穴眼里的温度很高,肉壁紧裹着他,自主地往里吸。一股酥麻从手指传递到全身,秦棠的眸光暗了几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触碰到了时展的花心,瞬间感觉到绞着自己的花壁一阵往里收缩,将他夹得更紧了。甬道里分泌出粘腻的汁水。

“嗯~哈…”小穴里有种异物感,睡梦中的时展下意识地夹紧了屁眼,试图将入侵的异物赶出去。

但马上花蕊里又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无意识地开口呻吟,有些渴求地摇了摇屁股。

“感觉、有些不妙。”秦棠注视着手指与肉穴的结合处,他的整个手指几乎被完全吞没,而时展的屁股还在试图贴得更紧。

花穴张着小嘴,饥渴地紧咬着他。这一切,都是时展身体无意识的反应,他现在还在熟睡。

秦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某种变化,理智告诉他应该住手,心里却有些不甘。颗頼银缆

“再、再处理一下吧,里面还没有完全弄干净。”他在中指上也涂抹上药剂,食指和中指一起又插了进去,指腹时而轻压,时而抠挖着肉壁,又捣向花心。

“啊…哈~哈~好、好舒服…”时展的双腿微微颤抖,闭着眼迷迷糊糊地低喘。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终究还是没睁开双眼。

他似乎在做着一场美妙绝伦的春梦,双手自然而然地揉搓起自己的乳头,面色潮红。

秦棠手指刮擦肠壁,抽插的速度加快,一下下直捣黄龙,绞得时展汁水四溅,爽的口水都流下来。

他没忍住在时展红肿的奶头上掐了一把,又好好蹂躏了一番。将好不容易有些消肿的乳首,又摸得胀挺。

用手指操干了时展大半个时辰,肏得他在睡梦中淫叫连连。射了一次又一次。

而自己的下体也肿胀的厉害,秦棠苦笑,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再错下去。

抽出手指,他替时展清理好身体,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转身离开。

在清醒的状态下,竟然对着熟睡的人做出这等荒唐事,他的道心已然不稳,需闭死关,不破心魔势不出关。

第6章 想念小师叔的大鸡巴

“小…师叔…”身后传来呼唤,秦棠背影一滞,脚步顿在原地,有些机械地回头。

时展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乌黑的瞳孔里雾蒙蒙的,笼罩着一层水汽,有些困惑迷茫地看着他。

秦棠如万年冰封的俊脸有一丝皲裂,白玉似的耳朵染上了一层薄红,他面露尴尬,张了张嘴,闷声问道。

“你、什么时候醒的?”

“什么?”时展讶异,而后才后知后觉般,似乎想起什么,又注意到秦棠明显不自在的表情,眼中的困惑渐渐被惊讶与娇羞代替,脸颊、眼尾绯红。

他垂下脑袋,将半张脸塞进被窝里,梦中…不对,前不久被对方双指插到高潮的场景,历历在目。光是想到,后穴又开始湿润了。

这着实在他意料之外,谪仙一样的秦棠竟然在清醒的状态下,对着自己的后穴做这种事情…克涞氤缆

秦棠尴尬极了,愣在那里,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像块木头一样干杵着。

对方才控制不住邪念,悔恨不已。看到时展蜷着身子缩在被窝中,小小的一道身影,想是被自己奸淫的举动吓到了。

他没有脸再看时展,撇开眼取下腰间的冷月剑,甩到床上。

时展被这举动吓一跳,心想他不会恼羞成怒又打算杀人灭口吧!?

就听见清冽温润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你,动手吧。”语气里蕴含着一丝羞愧难堪,秦棠长身而立,梗着脖子一副甘愿以命赎罪的诚恳态度。

时展哭笑不得,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主耿直得可爱。

两人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这又算的了什么,竟然还让自己杀他。

不过想到他的以杀证道,又觉得的确是秦棠能想得出来的。

他从床上探出半个身子,将冷月剑递了回去,垂眸轻声说道。

“小师叔糊涂,时展若是更在意这个,当初就不会…以那种方式帮您。这对我来说,本就不是折辱。”他越说脸蛋越红,脑袋要埋进脖子里,声音闷闷的。

秦棠呆呆地看着他,对那段话中的含义似懂非懂,实在是无情道修的太久,加上终日独居穹顶峰,专心修炼,不近尘世,对一些特殊的感情无法马上有清晰的认知。

他只觉得时展似乎有些害羞,并没有怪他流氓的举动,甚至…还挺享受的。

难道,他也觉得和自己做那档子事很舒服?愿意再来几次?

不,他只是为了帮我克服心魔,不可会错了意。秦棠摇头,将升起的邪念压制。

见他许久没有动作,时展轻唤了一声,“小师叔还不快把剑拿回去,以我的修为可承受不住冷月剑的寒气太久。”抬眉看向秦棠,语气娇嗔。

一语惊醒梦中人,秦棠赶忙过去接过剑别在腰间。

时展盯着劲瘦的腰,想到他律动时的频率,分身的龟头翘了一点,蜜穴蠕动,被窝里他双腿轻微夹紧。

秦棠俯视着靠在床案上的时展,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深V下一点点隐晦的肌肤,乳头从白衣上凸起,配上那张清秀漂亮的小脸,格外勾人。

他找了个借口,匆匆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生怕再留下去,又会做出不可控的事情。

整整三个月,秦棠都在闭死关,龟缩在无量涯下的禁地中,就连掌门师傅都请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