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胡儿大人,您是从那边过来的吗?我方才巡逻时听到似乎有异动……”骑士询问。
“啊,刚才是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在抓老鼠,已经都被我赶跑了。骑士先生,您还是按照既定的方向继续巡逻吧。”
萨胡儿微微一笑,他拥有一双像宝石一样迷人的蓝色眼眸。
骑士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骑士离开后,萨胡儿眼底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憎恶与恶毒。
这蠢笨的德闻,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赛尔卡也要折腾半天!太没用了!幸好他不放心,又跟过来看看,否则还真要被逃掉了。
杜尼塞的圣子只需要我萨胡儿就够了,能够得到主神目光关注的人,也只能是我!
半月后的圣池洗涤,主神将会现身,若是主神见到我,一定会喜欢我的。他对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就连大主教都说他萨胡儿是欧罗大陆唯一的一块最璀璨耀眼的蓝宝石。
但后面还有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萨胡儿下定决定,一定要除掉赛尔卡。
那句话就是,“如果,没有赛尔卡的话……”
该死的赛尔卡,从前明明那么不起眼,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
就像是一块璞玉,原先的赛尔卡最多只能被称得上清丽,但后来不知不觉中,人们发现自己的目光很难从他身上离开,他的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纯洁气质,仿佛只要靠近他,一切的邪恶都会自动退散。
但现在,这朵纯洁的百合花,即将被蹂躏的破败不堪。萨胡儿冷笑,心中长久被压制的郁气一泄而空。
“愚蠢的赛尔卡,竟然还幻想着主神能救他。主神怎么可能会关注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
虽然传说通过杜尼塞的神像,主神会与他的信徒沟通,但就连大主教都没能引起神像的共鸣,赛尔卡?简直是异想天开!
他心情愉悦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打算美美睡一觉,第二天就能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世界上最美妙的消息了。
“主神听不见你的呼喊,我倒是迫不及待想要听你美妙的呻吟了。”德闻面目狰狞,被药物催发而血气上涌、猛烈的欲望,令他彻底丧失了理智,甚至都等不及回房间,想要直接在没人的角落奸污赛尔卡。
时展的挣扎捶打,就像给他挠痒痒,他将这当成了打情骂俏。看着那张因气愤羞辱而泛红的小脸,身下的分身更加激动,分泌出粘液,将骑士裤前面都透湿了。
“滚开!滚开!别用你那恶心的东西顶着我!”时展气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被强迫和自愿完全是两回事,他可以为了复活臭不要脸地去勾引一个个攻略对象,但绝不想被一个变态的男人摁在走廊里强奸!
德闻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拿着他那恶心、散发着腥臭味的东西顶在他屁股后面摩擦,甚至都来不及脱掉裤子,只是蹭了那么一下,直接就射了出来。
屁股后面黏黏糊糊的,闻着就想吐。时展条件反射地捂着嘴,反胃。
胸前的两颗红豆子,被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玩弄,时展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呕吐得更加厉害。
“妈的,竟然敢吐,你这是在侮辱我,我今天肏不死你,我就不是男人!”德闻泄愤地在他乳尖上狠掐了一下,时展痛的呻吟了一声。
“哟,叫的还真好听,再叫两声给我听听。”
股间的性器更加火热,德闻迫不及待地扯下时展的裤子,大手伸进内裤里,在圆润的臀部上肆意摸了一把,然后摸到中间的隐秘地带。
“老早就想尝尝这里的滋味了,你的后面很淫荡吧,就算顶着这么一张纯洁的脸,我也知道你一定是装的!”
“草你妈!”时展吐了他一口口水,结果德闻竟然很变态地伸出舌头,将那口晶莹的口水舔了进去。
时展恶寒,觉得这个人已经无法用变态来形容了。真不知道,赛尔卡以前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傻逼。
“你的口水也很好吃,很甜,再来点吧。”德闻粗笑着,掰过时展的脸,就在要吻过来的时候,却突然在半道停住了。
紧接着时展感受到一股特殊的波动弥漫开来,笼罩在自己身上。这种波动很微弱,就仿佛月光洒在身上,没有任何压迫感,只有舒适感。
他听到一声非常温柔的呼唤从身后传来,那声音如流水般柔和、沁入人心。
“我的孩子,别怕,到我这儿来。”
时展回头,在看到那道身影时,呼吸一滞。
第12章 让你的身体,充盈着我的味道
那是一个银发男子,身上罩着一层薄雾似的金芒,神圣又俊美的不像话。一切的形容词,放在他身上都像是在亵渎他的美好。
时展几乎是下意识的明白,这就是主神,卡莫西斯。
“主、神……”时展呆呆地望着他,卡莫西斯的金色瞳孔仿佛来自亘古,蕴含着无穷的吞噬之力,光是就这么看着,就觉得自己要被吸入那金色浩瀚里。
“我的孩子,到我这儿来。”卡莫西斯微笑着,朝他张开双臂。
时展走过去,就如同走失的雏鸟寻到了温暖的巢穴,他将脸埋在卡莫西斯的胸膛里,低声啜泣,发泄着方才所遭遇的委屈与后怕。
就差一点,他就被那个恶心的家伙强上了。
卡莫西斯的大手拂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我察觉到了,你的灵魂在颤抖。”
“主神,我不干净了。”时展颤抖着声音哽咽道。
眼泪如同断了弦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拿袖子擦了一把,却根本无济于事。
虽然没有被做到最后一步,但是那家伙的精液已经射在了后庭,这对于教会来说,也是被玷污的象征。
他觉得自己完了,死定了,不纯洁的圣子已经失去了供奉主神的资格,他的攻略注定要失败,只能等死了。
卡莫西斯静静地注视着时展,即便少年的眼泪已经将自己的衣袍弄湿了一大片,也不甚在意。
他轻拂拍着时展单薄瘦削的背部,“不,你永远是我最纯净的孩子。”
“但是,我已经被德闻……我失去了供奉您的资格,我不再是杜尔塞的圣子了。呜呜呜……”
时展一边哭,一边偷偷观察着卡莫西斯的表现,虽然心中不报太大的希望,但依旧想寻一丝可能。
少年在自己怀中低声啜泣,背后的两块蝴蝶骨一颤一颤的,仿若要随时飞走的蝴蝶。他哭的那样悲伤,一张小脸惨兮兮的皱巴着,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