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沈岱意识到了什么,也浑身僵硬。

原本激烈的性事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淫糜的声浪戛然而止,只有空气中混杂了信息素的腥臊气息从房间一路拖拽到走廊,扩散得到处都是。

瞿末予亲手扯断了那根紧绷的弦,他纵身一挺,肉头直捣穴心,狠狠挤进了生殖腔,并迅速开始成结。

忽如其来的剧痛让沈岱崩溃得哭叫起来,他

奋力挣扎,却撼动不了alpha要彻底征服他的决心:“好痛……唔……救救我……不要……”沈岱的膝盖撞得生痛,也比不上alpha的性器在体内成结的痛。

瞿末予一把揪住了沈岱的头发,逼着沈岱露出无暇的脖颈,他俯下身去,嗅着腺体里散发出来的勾魂摄魄的香,呲了呲牙,锋利的犬齿轻轻研磨,垂涎着沈代那引颈就戮的悲惨又诱人的模样。他的舌尖轻轻舔过犬齿,目光杀气四溢,迅雷之际,他狠狠咬了下去,在omega的腺体内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同时已经成结的性器喷射出强有力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在omega的生殖腔内着床。

沈岱短促地痛叫一声,他圆瞪着双目,僵直

着身体,像被瞬间抽空了灵魂,承受着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被一个原本独立且陌生的人彻底入侵自己的身体、生命和灵魂。

他晕了过去。

“宝贝,老婆,宝贝老婆。”

耳边不停地传来轻声叫唤,沈岱被包裹在一个温暖又厚实的怀抱中,心绪平静得不可思议,刚刚恢复意识,一种难言的喜悦和满足就涌入心头,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双深邃含笑的眼眸,静静看着自己,目光温柔至极,亲吻马上就落了下来:“阿岱,你醒了,你睡了好几个小时了,我好无聊啊。”

沈岱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他下意识地去摸后颈,发现腺体那里已经贴上了止血贴,身体干净清爽,被玻璃碎片划伤的地方也处理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桌上还放着很多食物。很难想象易感期里的顶级alpha会让别人进入房间,除非有标记的omeqa安抚--因为瞿末予有他。

想到瞿末予真的完完全全标记了自己,沈岱一时激动起来,他清晰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原来被标记后,会如此强烈地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他的信息素不再是单一的味道,恬淡的昙花和冷涩的黑檀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合之后的气味是如此清雅美好,从今往后无论走到哪里,他的身体都带着瞿末予的印记,他是瞿末予的omega。

沈岱抱住了瞿末予的脖子,露出一个饱含爱意的笑容,然后偎进他怀中,鼻头突然一阵酸涩,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其实心底隐隐还有不安,但与心爱之人结合的喜悦掩盖了一切,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完满的幸福,像做梦一样美好又不真实。

瞿末予亲吻沈岱的额头,大手贴着沈岱的薄薄的肚子,兴奋地说:“这里会不会有我们的宝宝?一定会有的,马上就有了,会是alpha吗,会是S级alpha吗。”

沈岱的神色僵了僵,他们会有孩子吗,他们的孩子能得到瞿末予的认可吗?

但这点顾虑很快被瞿末予的热情抹去了,瞿

末予抱着沈岱又蹭又亲:“宝贝饿不饿,不饿的话我们做爱好不好,你睡了这么久我好想做爱。”

沈岱的身体疲倦且饥饿,但根本挡不住汹

涌的性欲,瞿末予胡乱摸了两下,他下面就又湿了,他回应着瞿末予的亲吻,小声说道:“我饿了。”

“老公带你去吃东西。”瞿末予将沈岱抱了起来,走向餐桌,却不让他坐在椅子上,而是架着他的两条腿,让他用蜜穴吞下自己的性器。

他的两条腿,让他用蜜穴吞下自己的性器。

沈岱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去适应杵在他体内的大肉棒。

瞿末予拿起一颗草莓塞进沈代的嘴里:“吃啊。”他用力向上顶,还贴着沈岱的耳朵坏笑,“上下都多吃点。”

沈岱的双肘抵着餐桌,下身被瞿末予肆意玩弄,淫叫连连,哪里还吃得下去,偏偏瞿末予喜欢上了这样的捉弄,一边操他一边逼他吃饭。

俩人度过了极其荒淫又极度甜蜜的七天,那是他们从未体会过的极致享乐和幸福,是灵肉双双满足的巅峰·标记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并不只是身体上的绑定契约,更意味着灵魂的互通,他们会对彼此产生更加深厚的爱意和依赖,会受到对方情绪的影响,会被对方的信息素干扰,会心甘情愿向对方交付自己的一切,几乎不可能出现不忠的行为。

这样的结合,在易感期和发情期时会放大十倍百倍,是人人向往的极乐。

第131章

瞿末予扯掉了沈岱的衬衫。细密的吻落在那大片白皙赤裸的皮肤上,不时留下吸吮的紫红印记,最后含住那凸起的小肉球,反复舔咬,同时大手伸进沈岱的裤子里,揉弄着那半硬起来的性器。

小小的卧房里,很快飘散出令人迷醉的气息,黑檀木和昙花的信息素彼此试探着、碰撞着,最后深深地交融。

沈岱两手揪着床单,腰身不停地向上拱起又回落,他好像想把自己送入兽口,又好像想要逃避太久没有体会过的冲动。

瞿末予将沈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大手用力揉着那弹滑的臀肉,手指探向幽闭的后穴,却发现那里已经湿濡不已:“这么湿了?”那低低的嗓音带些暧昧的揶揄,自有一种蛊惑的味道。

沈岱难堪地别过了脸去,两腿也下意识地收拢。

“不相信还是不承认?”瞿末予按着沈岱的膝盖,不让他合上腿,沈岱嫣红的大大取悦了他,他低笑着,“那你把腿打开,让我仔细看看。”

沈岱羞恼地要转过身去,却被瞿末予掰开两腿,用身体卡在中间,俯下身去吻他。

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个吻,沈岱感觉嘴唇都肿了,但每一个吻都让他目眩神迷,每一个吻都这样热烈美好。他用手抵住瞿末予赤裸的胸膛,那厚实的胸肌形状完美、手感柔韧,他攀附而上,又抓住那宽阔的肩膀,瞿末予高大健壮的身体总令人产生对力量的无限联想。

瞿末予半身压在沈岱身上,边缠缠绵绵地亲吻,边缓动着腰肢,用下身的凸起一下一下地去撞沈岱的臀,他的吻从嘴唇到面颊再到耳朵,他含住沈岱肉呼呼的耳垂轻咬,“你感觉到没有?下面这么湿,是不是很想我。”他的鼻尖抵着沈岱的颈窝,嗅着腺体散发出来的幽香,但他不敢太靠近腺体,他对标记沈岱太过渴望,生怕自己失控。

“我、我不知道。”沈岱的视线忍不住下移,看到瞿末予的黑色西装裤下小山丘一样的鼓起,正抵着他的会阴处又是顶又是蹭,羊绒面料柔软,但对于从不见光的娇嫩皮肤来说,依然是很大的刺激,他分明看到布料上沾了些许乳白色的液体,反射着一点淫媚的光。

瞿末予抓起沈岱的手,摸索到自己的皮带扣,轻轻一按,“咔吧”一声,沈岱的心脏跟着狂跳,这一刻解开的仿佛不是腰带,而是兽笼的锁。

“拉链。”瞿末予的舌尖舔过沈岱的耳骨轮廓。

沈岱就听话地拉开了他的拉链。

“乖,你先伸进去摸摸它。”瞿末予一手抓住了沈岱挺翘的性器抚弄起来。

沈岱的身体一阵紧绷,快感入侵后又迅速麻痹了他的大脑,黑檀木信息素沁入心脾,尽情放大了他的感官,明明是暗调的、冷涩的木质香,却被他品出了野兽求偶时的狂躁和淫乱。他着了魔一样把手伸进瞿末予的裤子里,摸到薄薄的布料下又粗、又热、又硬的一根肉棍,被内裤束缚着紧贴着腹部,他的指尖从囊袋往上摸索到鼓鼓的肉头,长度几乎要贴上肚脐,他拉开内裤的缝隙,手指钻了进去,将它握在手中,像是柔软的外皮裹着个铁棍,粗硬得不可思议,掌心最薄处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筋脉的跳动。

“喜不喜欢。”瞿末予往沈岱的手心顶了两下,他舔着嘴唇,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好久没用了,以后也只用来操你好不好。”

沈岱低低“嗯”了一声,语调拐着弯儿,有几分隐忍和期待,旖旎极了。

瞿末予脱掉了裤子,凶悍的一根巨物就这么蹦了出来,充血至紫红色,道道阳筋凸起,肉头硕大饱满,它傲然挺立着,像是冲锋时指天的长枪。他将沈岱的双腿大大分开,抵着湿润的穴口磨蹭,浅浅顶撞却不进去,将蜜液涂抹在肉冠上。

沈岱的两腿交缠住瞿末予的腰,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瞿末予忍不住了,掰开沈岱的臀瓣往里顶,肉头却卡在穴口,怎么也进不去,还把沈岱疼得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