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得了安慰,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他的怀里,柔亮黑长的发披在他的肩上,发尾垂在腰际,勾勒出纤长窈窕的身材。

他的身材和容貌向来雌雄莫辨,不似正常男性那般健壮宽厚,温酒最厌恶自己娘娘腔的模样。

温祈年却很喜欢,纤薄脆弱的肩背和不盈一握的细腰,柔弱的仿佛能轻易折损在他的掌下。

温酒跟个小姑娘一样埋进哥哥的怀里寻求安慰,口吻撒娇耍纵:“你快点好起来,不能再流血受伤了。”

知道温酒不喜欢他来生理期的模样,温祈年从睡衣里掏出双乳,硕大丰盈的???奶????子??从衣衫里跳出来,红嫩的豆子缩成小粒,在温酒眼前晃来晃去。

每当他想安慰温酒,就会掏出双乳哺育他,原始的母亲和婴儿那般,把人抱进怀里拍背哺乳。

?乳??房??是婴儿最喜欢的抚慰器,也就小九离不开的趁手玩具。

从小就喝哥哥的母乳,司空见惯,温酒对他这双神秘甜美的器官失去了探索的兴趣,但是厌恶早已化成喜爱,他不可能讨厌温祈年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他抱住双乳吸吮起来,美丽精致的脸埋在他的胸脯里,温祈年看着乖乖吃奶的小九,只能看到他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着,像摇坠的蝶翅。

他抚摸着小九的头,白皙的五指在发间横叉过,力道温柔地整理温酒的头发。

等温酒把乳汁吸完,眯起眸子舔了舔唇,恋恋不舍地松开被捏揉到指痕遍布的双乳。

温祈年擦去他嘴角的乳液,说:“等我休养好了,我们回温家一趟。”

温酒的脊背僵硬了几秒,然后若无其事地放松了身体:“回那里做什么?”

温祈年冷不丁地炸出地雷:“结婚也该跟父亲说一声。”

“!!!”

温酒不存在的毛发噌地炸起,像只猫儿一样跳起来,狠狠掐住了温祈年的脖颈,把人掷到床上。

纤长的五指收力,指节泛起用力的青白,他怒声质问道,“什么结婚?!你要跟谁结婚!”

温祈年面色如常,曲起双膝顶开压住他的腿,捂住隐隐作痛的小腹,说:“下去。”

温酒不甘地瞪视他,弯腿跪坐在他的身上,上挑的眼尾被怒气染红,利齿咬住红润的唇,哪怕眼神阴沉暴戾,也遮不住骨子里透出的妩媚。

温祈年的腿结实撑住了青年挺翘的屁股,温酒体重轻盈,他撑着也不费力,借这个角度欣赏了好一会儿。

傲娇的小猫被主人逗到露出利爪,龇出的牙齿都寒意森森的。

温祈年问:“睡了我那么多遍,你不跟我结婚?”

温酒骤然傻在原地,睁大黝黑阴沉的瞳孔,漂亮的眼睛都瞪圆了。

良久,他低头直勾勾盯着温祈年,一副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的模样。

“这段时间还算清闲,没那么忙。“温祈年从一边掏出手机,点开日历让他看,“也该结婚了,想去哪儿度蜜月?”

温酒怔懵了好半响才回神,一把抢过手机,捧宝贝似的去翻日历,果然看到过两天是结婚的黄道吉日。

“腾!”

温祈年眼睁睁看着温酒砸进被子里,脸从苍白冷漠烧成了羞涩通红,白皙秀气的脖子都蒙上一层红晕,直蔓延到衣襟口。

他失笑:“这么害羞?”

温酒没说话,湿漉漉的美眸横了他一眼,好像在娇嗔,也带点傲慢的埋怨。

温祈年揉了揉他的耳朵根,手里烧红的耳朵动了动,他笑着说:“好烫啊小九,全身都红了。”

温酒不想搭理调戏他的温祈年,冷下脸拍开他的手,把头埋进被子里当鸵鸟。

温祈年见他头埋被子里当胆小鬼,忍不住拍了拍他露在外面的屁股:“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没办法领结婚证。”

温酒隔着被子,闷气道,“连婚礼都办不了,我是你的亲弟弟,没人愿意来参加你和我的婚礼。”

“两个人的婚礼也很好。”温祈年连被子带人都搂进怀里,亲亲乖孩子露在外面的脖子。

“不需要那些虚伪的祝福,我想你穿上婚纱嫁给我。”

温酒烧得面红耳赤,也不觉得穿婚纱嫁给哥哥有什么不对,别扭地“嗯”了一声。

温祈年眼尖看出了他胳膊上的红晕,诧异一瞬。

全身都烧红了,像一块喷香发热的红丝绒蛋糕,头一次见小九羞成这样。

温酒容易害羞脸红,温祈年是知道的,他也总是见小九羞涩可爱的模样,眼睛会泛起湿气,紧张到连指尖都是红的。

温祈年心尖一动,被这样的温酒撩得骨头都酥了,掀开他的衣角,手掌伸进他的衣服里,熟练的去揉捏抚摸,掐住温酒的乳粒玩弄。

温酒闷哼一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从被子里探出头,露出一双漂亮湿润的眼睛看温祈年,好像在控诉,但也不反抗他的侵犯玩弄,偶尔张开红唇挤出细碎的呻吟,任由哥哥猥亵自己的身体。

温祈年说:“回家通知一声,告诉老畜牲我们要结婚了。”

温酒哼唧道:“……那我,是不是该改口了,嗯……叫你老公还是老婆?”

温祈年让他自己选。

温酒犯了难。

叫老公更符合他娘唧唧的性格,他也更适合穿婚纱嫁给西装革履的温祈年。

叫老婆就是两人上下位置的事儿,他成天插人子宫播精,那哥哥就是他的老婆,就是变态了点儿。

想不出来干脆不想,不改口以后就叫“哥哥”也行,温酒张开腿让温祈年来撸?阴????茎???:“哥,别玩上面了……弄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