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是你闹着要度蜜月吗,怎么脸色还这么难看,快笑笑。”说着,沈司煊捏起了伽聿的脸蛋。
伽聿不耐烦的一掌拍开,“我什么时候说要度蜜月,我说我要离开这,一!个!人!离!开!”
“老婆和我就是密不可分的一体,怎么不算一个人呢。”
伽聿:“·······”
他不想和一个傻逼讲话,不过外面总比这里好,想到这里,伽聿还是松了口气。
两人骑上巨鹿,下了山。
伽聿感叹,这山里的野物就是体格子壮,眼睛炯炯有神,极通人性,不愧是成天围着山跑的。
到了山脚,沈司煊打开后备箱,放好行李,驱车而去。车上,伽聿问道:“去哪儿?”
沈司煊温柔的笑笑:“老婆想去哪就去哪,老婆在的地方,就是蜜月。”
伽聿:“·······”
他不止一次觉得沈司煊这厮变态级别又升级了,每次他以为这就是极限时,沈司煊总会打破它,到达另一高度。
伽聿随口提道:“那就a市吧,我现在只想回a市。”
岂料沈司煊一口就答应下来。
伽聿不可置信:“你就不怕我到a市转头就跑?”
沈司煊伸手摸摸伽聿的发丝,依然温柔的说着:“老婆,跑吧,仅管跑,反正你回头,老公都在你身后。”
听到这,伽聿嫌弃的把那只手拍掉:“你好牛哦。”
沈司煊继续说道:“不过啊,老婆,你为什么老想跑,老公答应过你,你开口什么都是你的。”
“那你离开我远点。”
“除了这个。”
沈司煊侧过头,看到伽聿白皙的皮肤上透着薄红,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简直漂亮极了,让他眼色一暗,声音嘶哑道:“老婆,我们还没在车里做过······”
伽聿瞬间捏紧拳头,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有车来撞死这禽兽,怒骂:“你他妈是公狗吗,一直发情,你脑子里除了那点废料,还有没有什么正常的东西?!我他妈是又戳中了你什么性癖.….”
沈司煊一脚开到路边,踩下刹车,一把按住伽聿的后脑勺,对着嘴就来了个渍着水声的舌吻。
伽聿刚被突然的刹车吓了一跳,下一刻嘴里就进了个热乎乎的东西,当即被吻的头晕眼花。
他双手用力推开沈司煊的头,把自己的头转向车窗方向,对着车窗大骂:“你他妈禽兽吗,发情能不能看看场合,这还是外面呢!”
沈司煊舔了舔嘴唇,笑道:“这条路没人,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老婆这么活色生香的样子呢。”
“你这畜牲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给我好好开车,你在这样,我就下车自己走过去!”伽聿向着窗大声威胁。
“好了好了老婆,我错了,你不要对着窗户讲话了,转过头来。”
“滚,老子就喜欢对着窗户讲,你赶紧给我开车。”伽聿心里默默决定,这一路绝!对!不能和那畜牲对视,一定要保持这个姿势。
哪知沈司煊低低的笑了声,“老婆,你不知道吗,不管是你的背影,后脑勺,还是手,脚,我都能发情。”
伽聿拳头又硬了几分,要不是打沈司煊这畜牲他也能发情,他早就把这畜牲打死了,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他深吸口气,决定不和这狗东西讲话,简直是精神污染。
“老婆,真不和我讲话啦?”沈司煊瞄了一眼,见伽聿还是脸贴着窗户,露出张绝美的侧脸,“老婆,你真美,老婆,我好爱你,世界上怎么有老婆这么美丽可爱的生物,老婆的唇软软甜甜的,老婆的水也是·····”
话还没说完,伽聿就恼羞成怒,伸手蒙着沈司煊那张狗嘴,小脸通红:“你他妈能不能闭嘴!实在受不了你这畜牲了。”说罢,他解开安全带,伸出腿,往座位之间的缝隙中迈去。
沈司煊一看伽聿要去后座,连忙搂着他的腰,用手臂牢牢箍住,“老婆,不准去后座,老公还在开车呢,能不能乖一点,别影响交通秩序。”
伽聿简直要气炸,被卡在中间,进退两难,大骂道:“松开我,是我想影响交通的吗,滚开!”
“好好好,老婆,我不说了,你坐回来。”
就在两人交谈的间隙,前面瞬息间出现了辆黑色轿车,速度极快,留下黑色残影,一个漂亮的摆尾,径直横在路上,拦住沈司煊的车。
沈司煊猛的踩死刹车,右手死死把伽聿稳住。伽聿还没反应过来,急刹车带来的惯性,带着巨大的冲击力使身体前倾,还好腰上的手臂牢牢的禁锢住他,不然得一头撞在玻璃上了。
只见周围出现好几辆车,把他们困在当中。
前方黑车下来一人,穿着黑西装,熨烫的一丝不苟,袖口处缀着流光一曳的蓝宝石袖扣,身材颀长,面容冷峻,棱角分明,黑眸里蕴藏着锐利锋芒,宛如黑夜里的鹰,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气度非凡。
看到这人,伽聿眼里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惊喜的喊道:“哥!”说着,就开门往车下去。
岂料,手臂被人牢牢抓住,似铁爪般牢牢控制住他。
“你放开我!”伽聿拍打着那只手,着急道。
沈司煊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但眼里却没有任何温度:“老婆,大哥应该我们两个人见吧。”说着,他一把将伽聿拽到主驾驶位,然后打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就这么搂着伽聿的腰,往沈又霖那个方向走去。
伽聿用力挣扎,脸上泛着薄红,在沈司煊耳边小声骂道:“你他妈放开我,没看到你哥在那里吗,周围还有那么多人,你要不要脸啊,畜牲!”
沈司煊也侧头低声说:“老婆,我们是合法夫妻,怕什么,又不是偷情。”
“你…..”伽聿怒极,差点破音,又小声道:“合他妈哪门子法,你家的法?快放手,别逼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扇你。”
沈司煊勾唇笑道:“老婆,想扇就扇,扇老公又不需要看别人脸色,别委屈自己。”
伽聿简直无语,这货没脸没皮,不知廉耻还爱卖弄风骚,简直大写的人至贱则无敌。
两人的行为,都被下车的沈又霖和他秘书张逸看见。注意到伽聿腰上的那只手和脸上的泛着的薄红,以及两人的窃窃私语,沈又霖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了。他一想到自己从小手把手带大的弟弟,被自己的亲弟弟强占,他就控制不住想要炸了这里,撕碎眼前人,即使他是自己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