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个老妓,名唤阿蒲,年岁最长,一身皮肉浑浊而松弛,如同半融的白蜡,又挨了近百年的肏弄, xue 眼暗沉松垮如破布口袋,捅进去半天挨不着边际,哪怕是风骚地翘起腰,将臀肉摇得如同鸽乳,也向来乏人问津。
此刻她扒着缝隙,又妒又羡地往外张望。
只见那雪白娇嫩的鬼妓跪坐在破席上,白绸般的发丝黏在赤裸的背上,如一层朦胧半透的薄衣,显得那脊背的线条尤为温润含蓄。
他仰着颈子,探出一点嫩红的舌尖,正温顺地舔舐自 y 兵指间垂落的铜钱。铜钱上沾染的胭脂被他慢慢舔开,在薄红的唇角晕成一片,仿佛雨后狼藉的牡丹。
他身后,一个 y 兵正揽着他的腰身,带着铁指套的手捧着他雪白滑腻的臀,大小花瓣被两指强硬地剥开,露出嫣红而娇嫩的内蕊。
兵手腕一递,直接捅进了三指, shi 红的雌花吮附着冷硬狰狞的手甲,被毫不怜惜地破开,一团颤巍巍的红肉淌着 yiacuten 液与浊精,时而深深没入 xue 缝中,只能看到白腻而鼓胀的 y 阜间,捅着几枚漆黑的指套;时而凸绽出一朵嫣红肥沃的雌花, xue 眼已成了一口胭脂色的肉洞,被夹在两瓣雪滑的臀肉间,随着呼吸时鼓时缩。
兵捣弄的动作越发暴戾,小臂上的肌肉贲凸,手腕极速连振,几乎只能看到铁指套漆黑的残影,裹着一团红腻软肉闪电般捣进拖出, yiacuten 液四下飞溅。
娼妓的大腿痉挛着,银瞳涣散,唇角的涎水失禁般往下淌,显然被这强悍无匹的插弄一举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他已经吃不消这过激的快感了,雪白的臀一扭,在 y 兵的掌心里起伏弹动,试图挣脱那几枚刑具般的手指。但身前 y 兵的手,正牢牢抵在他肩头,迫使他敞着雌花,将 shi 滑一片的臀肉递到那冷硬的手甲中。
娼妓的瞳孔里朦胧一片, shi 润得能滴下水来。但他却只能吐出红舌,柔柔舔舐着 y 兵的指缝,用自己雪白的面颊,贴着对方冰冷的掌心来回磨蹭,显出卑微而 yiacuten 贱的求欢姿态。
阿蒲看得遍体发热,恨不能以身相代,亲自尝尝 y 兵的手段。那鬼妓虽然身子娇嫩,但未免太过沉闷,只是偶尔被捅得痛了,才发出几声呜咽,大多数时候都是蹙着眉,默默忍受着不断攀升的快感,雪白的两腮上渗出鲜润的潮红。
为首的 y 兵闷笑一声,隔着盔甲,声音低沉而含混,像是号角的低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这小母狗已经被肏开了。”
一时间,周围的一圈 y 兵都哄笑起来,十多双带着铁指套的手,同时摸上了娼妓赤裸的身体。这些人握惯了剑,下手没个轻重,只是一味地揉捏,或捧着两瓣堆雪般的臀肉,狠狠掐揉,漆黑的指套间溢出满把的柔滑白肉;或揪拧着那两枚嫣红鼓胀的头,里头的奶水已经蓄饱了,被捏得咕啾作响,整片凝脂般的胸脯上,遍布着青红交错的淤痕,肿得足有半指高;垂落的男根,红肿的蒂珠,翕张的尿孔,都被抵在男人的指尖,来回挑弄。
这鬼妓像一朵雪白剔透的花,被迫展开花瓣,任人搓捏蹂躏,翻折出一身的狼藉红痕,直到零落成泥,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晶莹颜色。
阿蒲眼睁睁看着鬼妓腰身颤动,被亵玩得 yiacuten 液四溅,破席上一片 shi 漉漉的水光。他终于体力不支,跪伏在地上,臀间的 xue 眼合不拢了,撑开一个 shi 红的肉洞。他自己雪白纤长的手指,则勾着宫口垂落的红绳,将那枚 shi 润泛光的铜铃扯得叮铃作响。
几乎每扯动一次,雌 xue 便疯狂蹙缩着,喷出一团黏 shi 的 yiacuten 液。
为首的 y 兵嗤笑一声,明知故问“小母狗的骚子宫里夹着什么响得这么大声。”
“唔啊是客人的赏钱”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粗暴地翻搅了几下,一个深深的顶刺“怎么才六枚铜板是不是你这小母狗 xue 眼太松,没伺候好客人”
娼妓的手肘支着地面,雪白的腰身颤抖得像绷紧的琴弦,他垂着颈子,咬唇不语,却旋即被一记深顶捣得泣不成声“是是小母狗太松了,恩客不愿意给钱,说这么松的 xue 合该白肏”
“你若是抬起屁股,掰开 xue 儿,挨个儿让军爷验验货,爷就将这一贯钱,赏进这口松 xue 里。”
娼妓眼睫带泪,勉强在一群男人的亵玩中跪稳身子,牝马般翘起臀,腰肢深陷,十根雪白的手指掰开臀间红腻 shi 润的肉 xue ,主动套弄起了 y 兵的手指。肉 xue 如一张滚烫的小嘴,紧裹着那枚铁指套,来回吮吸,翕张着吞入指根,又柔柔地以 yiacuten 肠推挤,吐出一段温热濡 shi 的指尖。
他身体里显然热烫 shi 滑得紧,这么一根手指进出起来毫不费力,转瞬就被煨得发热。
娼妓一边扭着臀,挨个儿吞吃臀后抚弄的指尖,被十来枚手指贯进穿出,轮流插弄,一团红肉被挑得如同 shi 烂的胭脂,颤巍巍的将融不融。一边偏过头,看自己任人搓揉的雪白臀肉,白发垂落在肩上,发丝间隐现的面容也是 shi 漉漉的,一点嫣红的唇珠上悬着白液,在他滚烫的呼吸中摇摇欲滴。
兵将手指递到他唇间,他便启唇含住,探出红舌,舔弄自己 shi 滑而腥甜的肠液。
兵忍不住,以指把玩起他柔滑红嫩的舌尖,他也只是轻颤一下,乖乖地垂着睫毛,将红舌衔在唇间。
“多谢客人的赏玩,”他低声喘道,“唔求客人插进来,为 yiacutenxue 消一消痒”
第36章
几个 y 兵都大笑起来,或搓捏着他雪白的大腿,或抓揉着他肥沃的 y 阜,为首的 y 兵抢先一步,揽着他的腰身,一把贯到了勃发的胯间。
娼妓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显然是直接被破开了宫口,眼角的 shi 红晕成一片,不知是痛是快。但旋即,他的一条长腿被人高高抬起,架到了肩上,露出插着男根的潮红 yxue 。
又一根狰狞的硬物,抵在了被挤得满满当当的雌 xue 边,如蛰伏的巨蛇,试图抢占潮热的洞 xue 。
娼妓的瞳孔一缩,显然意识到了他将要遭受的凌辱,只是他身不由己,只能含着泪,舔 shi 自己雪白纤长的手指,将雌 xue 处鼓胀外翻的红肉挑开一点,借着涎水的润滑,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动作快点,” y 兵不耐道,抬手在他臀上掴了一记,扇出一团晃荡的白肉,“都吃过这么多男人的东西了,同时吃两根,还用得着磨磨蹭蹭”
他话音未落,娼妓便一举没入了三根手指,手指时屈时张,指腹灵活地打着转儿,将雌 xue 捣得咕啾作响,如一团柔腻 shi 滑的海葵。
“啊唔,不行,要撑破了,吃不进去的”
雪白柔软的屁股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滑溜溜的几乎捞不住,几根手指将雌 xue 捣得大开,红肉吸附在白玉般的手指上,如牡丹剥出来的嫣红花芯,正肉眼可地抽搐着。
娼妓抽泣着,泄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雌花猛地蹙缩成一团,紧紧裹住深插的男根和手指。等得不耐的 y 兵伸手,在他鼓胀的蕊豆上狠狠一捏,一时间,他的双 xue 同时翕张到了极致,尿孔打开嫩红的一点, yiacuten 液裹着尿水狂喷而出,连乳孔都张开一线,喷出两股洁白的奶水来。
竟是被亵玩得浑身喷汁,到达了濒死的高潮
兵一把捉住他无力挣动的手腕,从绞缠的红肉中扯出来,肉刃一挺,抵着另一根 yang 物,一举破到了肉腔深处,疯狂挺动起来。
娼妓几乎是悲鸣着,肥沃的肉花张到了极致,还未从高潮跌落,便又一次被强硬的 chou 插送到了濒死的边缘。
阿蒲看得呼吸一窒,那娼妓被围在一群高大的 y 兵中,只露出一点儿架在肩头的淡粉足尖,花苞般的脚趾蜷起,随着身下的悍然顶弄不断颤动着。
一只雪白晶莹的手腕,从漆黑的铁甲间探出来,五指间沾着透明黏腻的水液,无力地委顿下来,被 y 兵狠狠攥在了掌心里,像一只逃离的白鸟,跌落在重枷之中。
几个 y 兵或蹲伏着,舔吮他水光一片的腰窝,扯动他抽搐不止的蕊豆;或掐着他的乳尖,小口啜吸淌落的乳汁,将那两枚嫣红的花苞,吮得如肿胀的樱桃颗。数不清的濡 shi 龟 tou 戳刺着他红肿的臀肉,冰雪般的青年在唇舌之上徐徐绽开,一身凝脂般的肌肤近乎融化,被精水浇洗出 yiacuten 艳而朦胧的脂光。
等几个 y 兵轮完一遍,挨个儿把精水 she 进了他红腻滚烫的子宫中,他已经像一捧落入泥泞中的新雪,双腿大张着,露出两口嫣红外翻的 xue 眼,大团大团的 shi 黏精水顺着吐露的红肉,淌到两腿之间,凝成了一张柔软而腥臊的白膜。
他身前,又一群 y 兵列成了长队,无声地注视着他
阿蒲不知道全神贯注地看了多久,竟陷入了昏睡之中。等她再次睁开眼时,低矮的坟冢之外,赫然跪坐着一具雪白赤裸的身体。那只雪臀不知被人抱着挺弄了多久,饱满得两手难抱,皮肉嫣红肿胀,透出惊人的熟艳来。嫩红的股沟 shi 漉漉地张开,臀眼高高鼓起,张开一个儿拳大小的胭脂洞,嫩肉推挤不休,正滴滴答答地淌着浊精。
雌 xue 被夹在腿心里,也是合不拢的,一大团脂红肥沃的肉花,花瓣外翻,足有女子手掌大小,如半融的红蜡,直从雪白的大腿间流溢出来。
雌 xue 翕张着,合不拢的肉道深处,赫然是一团红腻 shi 软的宫口,夹着足足一贯铜钱。宫口被撑得鼓鼓囊囊,垂落一根缒着铜铃的红绳,在阿蒲面前微微颤动着。
阿蒲心中一惊,这娼妓不知怎的从 y 兵手底下逃了出来,正躲在她的矮坟前,借着树荫的遮蔽,低低喘息。
这些 y 兵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眼见着身底下肏弄的婊子不翼而飞,不知愠怒到了何等地步,她们这些卑微的娼妓哪里担待得起,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