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玉如萼的乳尖随着呼吸颤抖着,俏然挺立如花苞一般。

第11章 刑求牡丹乳孔扩张,产乳,磨镜,单向露出,物化

一朵含苞的白玉梅花,被夹在了鼓胀的乳晕之上。鬼王的手指一弹,梅花旋为五瓣,莹白剔透,以嫩红的乳尖为蕊。

这梅花看似精巧无害,实则藏着一圈绵密濡 shi 的花萼,用鬼妓的乳汁浸泡过七七四十九日,只消往乳根上一箍,再一旋,便能让整片乳晕胀得通红, yiacuten 痒无比。

鬼王拈住玉如萼的头,用二指粗暴地搓揉, yiacuten 荡可怜的嫩尖颤抖着,被唾液濡润得晶莹剔透,连紧闭的乳孔都泛着水光。

墨玉小刺抵着乳孔,稳稳地刺了进去。冰冷滑腻的唾液裹着刺尖,一点点撑开生涩的孔道,像蛇信子一样往里钻。有时候见乳尖颤抖得狠了,鬼王便捏弄着鼓胀的乳晕,低下头,将小刺啜出来一点,吮得水声啧啧,如啜羹汤,又用舌尖深深地抵进去。

如此往复,倒像是他在用舌尖肏干着娇嫩的乳孔。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摇着头,发出不胜凄楚的闷哼声。乳孔却违背本意地热烫起来,绵滑 shi 软地打开一线,竟是在刺尖时轻时重的肏干,以及唇舌 yiacuten 猥的吮弄中,渐渐得了趣。

不多时,小刺便齐根而入,只留一点圆润的刺根,嫣红的乳孔里,嵌着一点乌光,像是花芯吐出纤细的蕊丝。

玉如萼刚刚将 y 气含进子宫里,小腹尚且平坦,形如女子初孕,自然也还没到泌乳的时候。

因而他只觉乳尖酥痒,像是被含在潮热的口腔里,舔弄得近乎融化,几乎要流下淡红色的黏汁来。等到数天以后,鬼胎长到怀胎十月的大小,这白玉梅花才会显出其狠辣来。涨满乳汁的 nai 头被紧紧箍住,红肿烂熟到足有马奶葡萄大小,水汪汪圆鼓鼓,用手指一拨,便能听到奶汁鼓荡的声音。

那时玉如萼怕是会终日捂着热烫的头,在无尽的涨痛和窒闷中不停呜咽。

另外两枚白玉梅花,被依法炮制,一枚夹住左乳,另一枚则夹在肥嫩的花蒂上。

这么一来,玉如萼便被迫时时袒露着敏感的蒂珠,供人赏玩捏弄。他甚至只能颤抖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牝马般跪伏在地,将整道猩红柔腻的 xue 缝展露人前。若是鼓胀外翻的小花唇不小心蹭到了蒂珠,便会立时腿心抽搐,双 xue 翕张,喷吐出一股股黏液来。

鬼王简直爱极了他这副被彻底 yiacuten 玩的模样,一边伏在他身上,叼着乳首,将那枚墨玉小刺啜吸顶弄得如同活物一般,一边深深插在他软腻高热的腔道里,迫使玉如萼用带着铁指套的手,一下下捻动着红肿的花蒂。

那指套冷硬而笨拙,覆着一层小刺,浸满了滑腻的 shi 光。玉如萼根本控制不好力度,蒂珠被蜇得连连抽动,咕啾作响, shi 软的一团红肉在铁指套下时而压扁,时而揉圆,时而 shi 乎乎地挑起,鼓鼓囊囊地从指缝里溢出来,像一团半融化的脂膏。

玉如萼每捻动一下,便吐出红舌,眼睫乱颤,发出一声融化般的抽泣。两条雪白的大腿抽搐着,小腹一下下紧缩, xue 眼里的软肉更是濒死般抽搐着,像一张滑腻滚烫的肉膜,嘬着硬物不肯松开。

那快意钝钝的,从无尽的酸胀里钻出来,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软膜裹住,突突跳动着,露出一点圆钝的头部。玉如萼必须捱过蒂珠处尖锐的酸痛,才能感受到隐隐的甘美,露水般渗出来,层层叠加,越涌越高,直到漫过他整片下体。

不多时,他便在这自虐般的抚慰中连连潮喷,整副铁指套上 shi 光漉漉,小刺上勾满了黏丝,都是他喷溅出来的 yiacuten 液。

他对这失控的快感怕得狠了。哪怕鬼王掐着他的大腿,将他潮红的 yxue 插得一片泥泞,低声说要 she 一泡尿水进去,在娇嫩的子宫里灌满黄汤,直到肏成一口腥臊 yiacuten 贱的尿壶,他也只是含着泪,摇着头,不愿意再次伸手抠弄蒂珠了。

鬼王抽身而出,将汗 shi 的鬓发掠到耳后。

玉如萼已经全然被捅开了,眼神涣散,双唇微张,吐出压在口球下的一截滑腻红舌,两条雪白的大腿屈着,大大打开,露出狼藉一片的下体,大小花瓣黏糊糊地摊开,沾在大腿内侧,猩红靡艳,像是被捣烂的花泥。

几枚冰冷的铁指套,搭在红肿熟透的 y 阜上,随着呼吸不停起伏。

这幅刑求牡丹的艳景,看得鬼王呼吸一窒。

他沉迷于玉如萼又爱又怕的神情,以及在欲望中瑟缩着,呜咽着,明明不堪忍受过激的快感,却只能被男人一点点打开,撬开柔嫩内部的可怜模样。

玉如萼仍在高潮中抽搐,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了,硬物的中途抽出,甚至让他滚烫 xue 肉翕张着,自发打开一个荔枝大小的嫣红肉洞,鼓出一团 shi 红烂熟的嫩肉来。

突然间,他腿心一凉,被贴上了一样冷冰冰的硬物。

那是一面背部镂花的铜镜,不过巴掌大小,典雅的缠枝纹间斑斑铜绿,中间浮凸出一串饱满的葡萄纹饰,想必是女子梳妆所用。

鬼王捉着他的手指,将镜面按在他红肿的 y 阜上。玉如萼 shi 漉漉的大小花瓣黏在镜面上,被挤压得咕啾作响, yxue 里鼓出的嫩肉也被碾平,一团红腻软肉含吮着冰冷的镜面,不停渗出滑溜溜的汁水,将镜面沾染得水光淋漓。

第25章

那古镜似有一种奇异的镇痛消痒之用,玉如萼腿间清凉,不由大张着腿,让古镜紧紧贴住 yxue ,打着转地厮磨起来。

直到镜面越来越热烫,越来越 shi 软,像是融化了一般,他才感觉到异样。一张同样 shi 软滑腻的 yxue ,正与他的 g 器牢牢相贴,花瓣抵着花瓣,蒂珠顶着蒂珠,连 xue 肉都如出一辙地鼓胀外翻,挨在一起 shi 漉漉地厮磨。

他像是用自己的雌 xue 磨蹭着一团不停翕张的柔软海葵,自己扭动着腰肢,张着女 xue ,吞吃对方软滑滚烫的肉腔,一点点啜吸着黏稠的蜜液,对方则挺动着软中带硬的花蒂,一下下肏干他 yiacuten 痒肿胀的蒂珠。

两张嫣红的雌 xue 啪啪啪地拍打着,发出黏腻的 shi 吻声,时而缠绵地厮磨,每一寸柔媚的肉壁都彻底展开抻平,来回拖动。

若是有人掀开铜镜,看上一眼,就会看到两只一模一样的雌 xueshi 淋淋地绞缠着,像两团软体动物 yiacuten 靡的交。铜镜一点点被扯开,露出同样脂红鼓胀的花瓣,被白玉梅花紧紧箍住的蒂珠,难舍难分的红肉像流溢的脂膏,又像是一层缠绵滴落的红蜡。镜面上一片朦朦胧胧的水雾,越发如雾里看花般暗香涌动。

鬼王粗壮的 g 器贴着铜镜的边缘插进去,立时被裹在两张 g 器滚烫滑腻的吮吸间,整根男物都被缠绵地夹弄着,像是插在一团颤巍巍的油脂里。

这铜镜乃是上任鬼王的爱物,那位女 g 鬼王颇有磨镜之好,又只恋自己一人,故铸出了这么一面 yiacuten 靡的法器,若以 yiacuten 液沾 shi ,镜面立刻化开,便能自己与自己缠绵厮磨。

玉如萼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被男人亵玩彻底后,他竟会被自己的雌 xue 抵住顶弄。但他已经沉浸在了这难得温柔的 g 事中,腰肢拧动,雪臀柔柔地打转,泄出一声声的宛转低吟。

他情动的样子,简直生艳至极,雪白的睫毛融化一般,垂着盈盈的露光,银瞳里水光迷蒙,眼角晕红一片,也像是白梅花瓣上洇出的 shi 红。

哪怕鬼王叼着他的乳首,将小刺顶得直进直出,彻底凿开了乳孔,他也只是张开 shi 红的双唇,吐出黏腻的热气,将乳首一下下迎合过去。

等玉如萼又一次将 yiacuten 液喷满了镜面,鬼王将 shi 漉漉的铜镜一把抽出,按到他情潮遍布的脸上,令他舔尽自己泄出的 yiacuten 液。

于是,铜镜内外,两张雪白的脸挨在一起,洇着鲜润的薄红,像枝头并蒂而开的一对白玉兰,柔润的双唇贴在一起,吐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 shi 漉漉地舔弄着彼此。晶莹的口涎与 yiacuten 液交织,将镜面越舔越 shi , yiacuten 光缠绵

数日之后, y 司鬼府中。

青面獠牙的鬼差,用铁链拖拽着一串新来的恶鬼,带到殿前受审。铁链声哐当乱响,恶鬼或吐出猩红的长舌,喉咙里咯咯作响,或开膛破肚,尖声哭号,声如枭泣。

两列鬼判皂衣乌帽,面白如纸,静坐案前。鬼王依旧青衣缓带,面带病色,唇色惨淡,忧悒宛如书生。只是眼下两道 y 郁的乌痕,让他漆黑的眼中,透出森冷如冰的鬼气。

他一手握拳,抵在唇间,轻轻咳嗽了一声。

坐在他下首的鬼判立刻展平卷册,详述此鬼生前行迹。

躺在血泊中,被人剖开两肋,露出脏腑的恶鬼眼神飘忽,一双三角小眼里带着浑浊的 yiacuten 欲。这鬼生 g 好色,横行乡里,最喜女干弄良家妇人,被一烈 g 妇人一刀剁去了裆中之物,死后横遭戮尸。虽然死状凄惨,一点 yiacuten不改,方才被拖行在地上时,便翕动鼻翼,嗅到一股 yiacuten 靡的腥甜。

他一闻便知,那是熟透的牝户里淌出的 yiacuten 液,味道醇厚至此,想必是久经肏弄, yiacuten 艳非常。

他不敢抬头窥视鬼王,只能眼珠子乱转,胯下残损的 yang 物突突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