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1 / 1)

严?寸婺?名嗔了一声。

……

航班之上,对自己向来节俭的楼成订的是经济舱,就算这样,来回也花了他近两万的样子,正因为如此,他的存款才只有两百四十五万出头。

呼,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异地恋……楼成看了眼机票,升起了类似的明悟。

强大自身,变得更好,不就是为了能承受住这些考验吗?

这架飞机不能上网,楼成却不觉得无聊,时而入静观想,修炼细微,巩固非人的境界,时而畅想下与严?寸婕?面,以及接下来半个月相处的场景,思绪最发散之际,甚至勾勒着未来,和女孩过完了一生又一生。

当然,不感觉无聊不代表他不焦急,只恨航班不能立刻抵达,只恨自身的能力于此事派不上用场。

至于长途飞行的颠簸,经济舱座位空间的狭小,都未能让他感觉不适,毫无腰酸背痛的迹象。

非人就是非人!

途中,有飞机餐提供,收拾完毕后,空姐将入境卡和申报单发给了每位乘客,可以索要中文模板对照,但必须填写纯英文那种,楼成有严教练的“考前恶补”,轻轻松松便书写完成,夹进了护照里。

一路无言,时间更替,康城当地时间九月十四日下午四点四十分,航班开始下降,透过窗户,楼成能看见壮丽浩渺的湖泊,能看见穿过城市的河流,以及充满现代色彩的高楼群。

这是米国非常重要的一座城市,金融、钢铁、食品和制造等产业颇为发达,物流方式齐备,交通相当便利,而位于此地的康城大学更是经济学领域闻名遐迩的所在,拿过相关大奖的顶尖学者有近三分之一出自这里。

嗯,据说这里有个放到全米国范围都称得上出色的格斗流派,叫什么“格鲁卡”……类似的念头在楼成的脑海只是一闪而过,他的思绪迅速又转回了即将到来的久别重逢。

一个多月的时间,对新婚燕尔的小两口来说,已经足够久了。

嗯,从那些帖子看,哪怕天天都有交流,分开太久,一下见面,也会有点生疏,那就不太适合直接给珂珂一个拥抱,得循序渐进,慢慢化解……

不过,这样一来,珂珂会不会觉得我太冷淡,心里留下疙瘩……

哎,真是左右为难啊……

……

康城北区,女孩房间内。

严?寸孀?在梳妆台前,为忙碌了许久的涂抹勾勒好最后一笔。

她抿了抿粉唇,看了下镜子,时而觉得自己明丽动人,真是好看,橙子那傻瓜肯定会移不开眼睛,时而又觉得为了空出闲暇,这几天赶作业和报告都赶得有了一点眼袋,并且因为最近半个月里锤炼时间减少,变胖了整整四斤,与在国内时相比,好像差了那么一丢丢……

外人难懂的心情里,她看了眼时间,不再犹豫,站起身来,打开了衣橱,边回想着每次让楼成看呆时的场景,边挑选着搭配。

康城的九月,天气已然转凉,但本地气候多变,一天之内常有冷凉温热的差别,以至于街头不乏提示牌昭显当前的时间和温度,严?寸嬗淘チ艘徽螅?挑选了件淑女风的白色衬衣,搭了条及膝的裙子,套上了肤色的丝袜,穿上了青春的网球鞋。

她又审视了自身一阵,在心脏忽然怦怦乱跳之中,将那枚结婚戒指戴好,提上挎包,出了房门,喊上全职保镖杜姨,由对方开车前往机场。

……

下午五点十五分,稍有延误的航班降落于繁忙的奥里昂机场,楼成背着行李,拿着护照,边跟着人潮前行,边给严?寸娣⒘怂忱?着陆的消息。

由于这段时间都有和“严老师”练习口语和听力,他勉强能与工作人员沟通,没费多大周折就来到了海关窗口,当然,排队是少不了的。

接过护照、入境卡和申报表,工作人员仔细检查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在机场某个隐秘的办公室内,国土安全局的本地负责人看见电脑屏幕上的“人相”被标注出了红色的“危险”单词!

危险级……这位大腹便便的先生打了个电话,喊进来位二十八九的白人男子,指着电脑,沉声道:

“史密斯,做好监控,直到他离开。”

褐发阳光的史密斯低头看向转过来的屏幕,“噢”了一声道:

“危险级?这么年轻?”

屏幕上那位来自华国的黑发男子明显没超过二十五周岁,不,看资料,才二十岁!

这是怪物吗?

“不要问为什么,做好你的事情,我会让蕾妮把资料整理给你,并赋予你使用‘天网’的C级权限。”负责人抹了下稀疏的头发。

“是,先生!”史密斯转过身,右手一抬,飞出了根细至难见的丝线,缠到了门把手上,将它拉了开来。

左手再抬,又有丝线,史密斯一拉一弹间,整个人已离开了办公室。

“顺手关门!”负责人低吼了一声,嘟囔道,“别以为进化出这种能力,就是蜘蛛侠了!那是虚拟人物!”

……

“好啦,先生,你可以过去了。”耽搁了足足十分钟,海关的工作人员才将护照和撕掉了半张的入境卡还给楼成。

呼……挺担心自身被当做恐怖分子直接遣返的楼成松了口气,加快步伐,冲向了安检。

又是一番排队后,他大步流星地向着到达大厅走去,边走边发消息问严?寸妫?

“你在哪?我快出来了。”

国际流量包就是好!

严?寸孀笥夜鄄炝讼禄肪常?谢绝了次搭讪,心跳加快地低头回复道:

“就在出口正对面,你往前看。”

滴,消息过来,楼成瞄了一眼,险些失笑。

珂珂也挺激动啊,说得这么笼统,没点标志性的事物……

他正待再问一句,本身已走了出去,下意识抬头,极目一眺,便看见那清丽秀美的身影就那样静静地立在灯火阑珊处。

没有标志性事物,她就是那个标志,人来人往之中,无声绽放,美丽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