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 / 1)

这一着火,把她的母亲吓得心惊胆战,生怕秦月月重蹈她父亲的覆辙,从此以后再也不让她碰厨房了。

贝一河第一次见到秦月月时,觉得秦月月很特别,白白净净巴掌大的鹅蛋脸,瘦瘦弱弱的一个小女孩,顿时对她生出一种莫名的独有的保护欲,后来就常常忍不住来她的窗口打饭,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

她曾经问过他,你总吃同一个窗口的饭菜不腻吗?

他回答他说,每天光顾着看你了,也就不觉得腻了。

后来贝一河听说了秦月月家的事,就四处托人托关系为秦月月找律师,最后找到了一个实力很强的律师终于帮他们打赢了官司,自此,他们悲苦的还债生涯才到此结束。

她说,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我该怎么报答你啊?

他说,你要真想报答的话,以身相许怎么样?

她说,可是你这么优秀,我……我怕我配不上你!

他说,你在我眼里无人能及,你比任何人都配得上我,我这辈子只认定你了!

贝一河眼看秦月月真要生气了,赶紧改变话锋哄着秦月月道:“我这就去医院!这就跟你们去!”

“这才像话!”秦月月这才消气。

贝舒哩看了眼易浔,有些不舍道:“嗯……这么晚了,你快回去早点休息吧!”

易浔张了张口,有些欲言又止,“好,那你们路上慢点!”

贝舒哩和父母去了医院,幸亏贝一河无大碍,医生开了些药,就让他们回去了。

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贝舒哩打了个浓重的哈欠,虽然昏昏欲睡,但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火锅味,还是眯着眼睛迷迷糊糊进入了浴室去洗澡。

洗完澡她才稍微清醒些,她回了卧室,躺在床上,想着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后就睡觉,当她拿起手机时,却忽然发现易浔发来了消息。

贝舒哩打开手机,时间是在半个多小时之前,“叔叔怎么样了?”

贝舒哩打字打到一半,忽然想到半个多小时之前发的消息,他现在会不会已经睡着了?于是贝舒哩又把字撤回了,可是下一秒,易浔忽然又发来了消息,“你现在还在医院嘛?”

“我爸没什么大碍,我们已经回家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贝舒哩按了发送。

易浔修长的手在输入法上敲着字,“身份证你看了吗?”

他打完这句话,手骨节到眼角都充斥着忐忑与紧张,可他刚要点击发送,忽然,贝舒哩发来了个打着哈欠,满脸困意的动态表情包。

接着她发来了一行字,“好困啊!你赶紧睡吧,我也要睡了,晚安!”

顿时,他有些失落,他把那段话点了删除,回了个简洁的话,“嗯,晚安。”

他微叹了口气,盯着手机把这几句简洁的聊天记录看了许久。

贝舒哩把手机放下,躺在床上把被子盖好,闭上了眼睛,不禁感慨,果然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像云朵一样!刚开始去学校睡板床那几天她都没怎么睡好,后来才逐渐适应了。

正当她快要进入梦乡时,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大惊道:“身份证!!”

贝舒哩赶紧掀开被子下床,连拖鞋都没穿好就急忙去洗手间,赶紧把正在转的自动洗衣机扭到关上,然后打开洗衣机盖子,拎出裙子,看了看裙子上的大口袋,果然身份证经过洗衣机的搅拌,已经从口袋脱落了出来。

“身份证不会被洗坏吧?!”贝舒哩赶紧将衣服拿出来,终于在水里看到了躺在里面的身份证。

第74章:凭空出现的好大儿

贝舒哩赶紧把身份证拿了出来,然后重新把衣服放进自动洗衣机接着清洗,回了卧室。

贝舒哩脑海中想起刚回家时易浔说这是答案,可她在台灯底下盯着身份证的正反面来回晃,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贝舒哩仔细理了理思绪,问题是为什么牵她的手,而答案是身份证,不!换句话说是答案在身份证上,贝舒哩忽然又想起易浔,问她要身份证的同时还要了橘猫。

他为什么要要橘猫?身份证能和橘猫有什么联系?橘猫?橘猫上的铅笔?所以他是用铅笔在身份证上写了什么字?!

什么字?会是什么字?贝舒哩再一次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坐了起来,她疯狂眨了眨巴眼睛,手抓起了被子咬在了嘴里。

既然问题是为什么要牵她的手,那答案不会是……不会是……不会是……!

贝舒哩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她肉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猛烈的心跳声在这个格外寂静的深夜里显得震耳欲聋。

她脑中想到易浔当时背对着她可能是在写下她想象中的那四个字时,她的嘴角忽然咧到了耳后根,她又猛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然后“扑通”一下倒在床上抱着被子激动地来回打滚!

她又忽然僵住了,又是猛地坐了起来,脑袋上的被子自然而然地脱落了下来,我不会理解错意思了吧?他……会不会只是,在身份证上写下简洁的一句解释呢?因为不好意思当面说太过无情的话,所以他才选择了写在身份证上?

上面会不会写的是,忘记吧?是个误会?别放心上?不要在意?不要想多?好像五个字,六个字挤挤也是能写得下的,难道是就当没发生过?

那……那万一易浔写的是她想的那四个字呢?贝舒哩的嘴角不禁又开始朝耳后根咧去。

“哎……呀~!!”贝舒哩心迷意乱地胡乱挠着头发,她越想越想不明白,就像她现在乱糟糟的头发一样,被她挠成了鸡窝状。

要不……现在发消息问问他?要是她现在可能睡着了呢?还是打电话吧!贝舒哩火速拿起手机,刚按了拨通,那边还没接收到呢,她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场景,又立即把电话挂了,猛地把手机扔床头桌上了。

她的眼睛呈上,脑中浮现出易浔火冒三丈的样子。

”我刚睡着,你就把我吵醒了!”

“这么晚打电话来给我有什么事啊,就算有什么事明天不能再说吗?”

贝舒哩撇着嘴,卑微问道:“我……我想问你我的身份证你上是不是写了什么字?”

“写的什么字你不知道吗?本来大家同学一场,不想那么难堪,既然你非要让我亲自和你说,那好!我说……身份证上写的是……”

一想到这,贝舒哩赶紧把这场景给扒拉散了,嘴里念叨着,“不是不是不是!!”

她的脑中忽然又浮现出另一个场景。

“喂?怎么了?哩哩?”易浔拖着睡意惺松的嗓子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