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在玩游戏的。”走远的姜一宁问。
“太明显了,你看他就是从那一圈人那里出来的。”林子仪用手指指着,她早就注意到那边起哄的动静了。
姜一宁顺着手指看去,果然,那个男生回到圈子,准备坐下,周围的人还在“哇偶”声中起哄着,看到林子仪指着他们那里,有瞬间的安静,随后又大声的叫出来,有些调戏的意味。
林子仪拉着姜一宁就走,嘴里不停的在鄙视:“A大也就这样了,一天能遇见两次这样的人。”
姜一宁看着她的反应,轻笑,大学也许就是这样,没有老师的束缚,追崇男女交往,在这些事情上投入的兴趣要大的多了。
回到宿舍,没有新的舍友过来,今天也许就只有她们两个了,姜一宁刚刷好牙,谢书然的电话就过来了。
“宁宁,你怎么样,在新的学校,有没有想我?”手机那头谢书然还是老样子,语调大声。
“才今天早上分开。”又不是分开了很久,意思是还好,没有多想。
谢书然控诉着:“才一天,你就变了。”
听的姜一宁连连说‘想你’,谢书然才消停下来,想起正事,谢书然一改刚才的撒泼。
“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还记得上次带小家伙去吃饭,开玩笑说起,要他给我们的房间打折的事吗?”
今天下飞机匆忙,没有和姜一宁多聊就匆匆挂电话了,想起这件事情,考虑到姜一宁今天去学校,可能会没空接她电话,所以现在才打电话过来告诉她。
“记得,怎么了。”听谢书然说小家伙,她自然知道是纪思扬,也想起上次吃饭开的玩笑。
“他可能真的和他家长说了,今天我下飞机后收到酒店的退款,他们一分钱都没收,除了在酒店下面吃饭的钱,应该是退不了,其他的全都退了。”
不是几百块钱的事情,她这次住的房间还挺贵的,白住酒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更别说姜一宁了。
姜一宁肯定不会这样收学生的好处,特别是在钱财方面上,姜一宁分的非常清楚,她不喜欢拿人的好处,欠人情,谢书然觉得有必要告诉她。
“多少钱?”姜一宁听了心里沉了沉。
“八千八百八十八一晚的房间,住了十多天,然后加上其他的,数目有十四万多。”谢书然说完,不敢出声。
心里在骂着自己:有便宜的房间不住,干嘛非要开这么贵的房间,有钱闲得慌啊!
姜一宁在电话那头没出声,谢书然心说:‘不好’。
过了会,才有一道柔柔的声音传来:“知道了,我等下问问思扬。”
谢书然知道姜一宁现在肯定想着酒店的事,两人没聊多久,就结束了聊天。
挂了电话后,姜一宁叹了口气,引起林子仪的注意。
敷着面膜,林子仪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怎么了?出事了?”
姜一宁不想让她担心,故作轻松:“没事。”
林子仪“嗯”了一声,还是有些疑惑,她刚刚好像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想问姜一宁,看她情绪不高,也不好再问。
姜一宁去到阳台,打开手机的微信,有纪思扬发来的信息,看时间应该是在她洗澡的时候发来的。
是一个小视频,看环境不是他舅舅家,他应该已经回了自己家,视频里是他画的画,纪思扬在向她介绍里面的内容。
纪思扬画的画好看程度不高,也不是很丑,姜一宁看着,又听着他的介绍,还是笑出了声,把她刚刚有些烦闷的心情赶走了一些。
最后纪思扬还发了一句语音,在和她说晚安,说他明天也要上学了,要早点休息,让她也早点休息。
第70章 老牛吃嫩草
退出聊天画面,打算明天再问纪思扬。
另一边的桌球室,“碰~”的一声,子球进袋。
顾陌川右手握着球杆,左手当作支架托住球杆,俯身瞄准子球,球桌顶上的灯光照下来,打到男人穿着白色衬衫的后背,肌肉线条优美而结实,无一不增添着男性的魅力。
右手轻轻一推,又一个球进袋,随着最后的八号球进袋,也表示着本场球局结束。
“没劲,就不能让老顾开球。”秦佐把手里的球杆丢给了对面的江沥饶,回到沙发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
每次顾陌川开球,他们只能看着他打,到结束了,他们都没机会能摸到球桌。
“是你技不如人。”江沥饶不同意他的话,把手上的球杆扔回球桌,也回到了沙发处,和他碰了下酒杯。
“对了,老顾,前段时间干嘛去了?晚上都约不到人。”秦佐问着已经从球桌边回来的人。
秦佐前几天一直叫顾陌川出来玩,对方都说没空,问他有什么事都不肯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身边藏了什么人。
“接纪思扬过来住了几天。晚上得陪着,没有空。”顾陌川简单的回答,这也算是解释。
话是这样说,其中真正的原由,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轻笑了声,秦佐调侃:“你什么时候变成二十四孝好舅舅了?”
他的话,没有得到主人的回答,见没人理他,又朝江沥饶发起话题。
“你不是得一新妹妹,怎么都不带出来玩?”除了上次在酒吧见过一面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想起江沥饶平白得一漂亮妹妹,秦佐可是有些小妒忌,不免的也生起了一些小兴趣。
听话题提起姜一宁,今晚兴致不高的的顾陌川,也抬起了眼帘,轻晃着酒杯,眼神不明的看着秦佐,只是思绪还在姜一宁身上的秦佐,显然没有注意到。
对于秦佐心里的小九九,江沥饶不用想都能猜出来,当下放下手里的杯子,杯底碰撞到桌面,发出一声轻响,表明主人的心情。
“我妹妹,为什么要带出来陪你玩?”
这些年,栽在秦佐手里的小姑娘,可不少。姜一宁又不同他手上的那些女人,不是他随意就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