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玥知道事情瞒不住,而且顾林希也不是外人,关键时刻也能稳住家里的大家长们,于是把事情前前后后解释了一遍。
了解清楚之后,顾林希第一时间通知了酒店的人管理好每个出去口,并且限制人员进出,每个宴会厅里的人都要把控住,禁止人员流动。
她要控制好整个酒店的人都待在原地,这样真的出事了,知道的人也不会太多。
第400章 被掳
“子仪,你先进去陪着你姑姑和一宁妈妈。”顾林希顿了顿,改变主意,说:“用个理由把她们带进休息室或者包厢,不能让她们待在大厅。”
人现在处于找不到的状态,不可能是自己走丢了,只能是被人掳走。
今天来这里的人,除了普通员工还有各家公子们,就怕胆子大的对人下了手,到时候闹起来,一定会大乱。
她母亲这么喜欢姜一宁,如果受了刺激,可不是开玩笑的,孟瑶作为母亲,也不能让她知道女儿出了事,所以,首先要瞒住她们。
顾林希缜密的安排,吓到了林子仪,说话的语气都哽咽起来,问:“表姐,宁宁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冷静,不能被你姑姑她们看出来,你一个人可能搞不定,必要的时候你就去找你姑父和江叔叔,他们会知道怎么安排的。”
林子仪收敛了神色,匆匆返回了大厅。
“林希姐,怎么做,你来安排。”
顾林希到底比他们年长好几岁,此时的思绪还是有理有条的,语气也十分沉稳。
她说:“这样,你去找沥饶和秦佐,叫上他们一起来商量。”
有男人在事情会好办很多,能做的事情比她们几个女人多多了。
顾林希往庄玥说的洗手间找了过去,在半道上碰到了回来的顾陌川。
在看到弟弟手上拿着一个女士包包时,顾林希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的是姜一宁被掳走,还有很大的几率希望并不是,现在看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试问谁会不心动。
“陌川?”顾林希小心地询问。
顾陌川在通着话,朝着顾林希摇摇头,神色倒还很冷静,只是说话的语气不对,里面夹带着一丝慌乱。
“你去安排些人,外面道路所有的出口都找一遍,还有酒店附近的监控,不能放过一个角落...对...马上...”
顾林希跟在顾陌川后面,听着通话的内容,想着还有什么是遗漏的。
回去的途中遇到出来的庄玥以及她带来的两个男人。
江沥饶看到他们则快步跑了过来,十分着急地问:“怎么回事?一宁怎么不见了。”
顾陌川还在通电话,只抬了下手示意他别出声,而庄玥一眼看到他手中的包,正是姜一宁的,她去洗手间的时候身上带的就是这个包。
“这是一宁的手包,你在哪里捡到的?”庄玥上前就想从顾陌川手里把包拿过来,到被男人紧紧抓住,半分松动都没有。
庄玥看到拿着包的大手用力地连手指节都泛起了白,默默放开了手。
下一秒,庄玥把怨气撒在秦佐身上,她大力拍向秦佐的手臂,愤怒道:“都怪你在哪里碍事,不然我早陪着一宁一块了,她也就不会不见了。”
如果不是秦佐当时烦着她,她一定会陪姜一宁,而不是为了甩开他直接回了大厅。
秦佐连声音都不敢出,他目睹过顾陌川对姜一宁的紧张程度,现在人找不到了,指不定会怒成什么样。
如果今天换成不见的是庄玥,他一定会把整个酒店都拆了。
顾陌川挂了电话,转身看到身后的五双带着询问的目光,手指紧了紧,手心中的包提醒了他出了什么事。
姜一宁不见了的消息重新出现在他的脑子里,那股熟悉的慌又涌了上来,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慌要沉住气。
见顾陌川半天都没回应他,江沥饶又问了一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恰好这时,程阳拿着手机跑着回来了,他把手机递给顾陌川。
“找到了,姜小姐是被人带走了,只不过这个人很聪明,躲开了大部分的监控,只拍到了个背影。”
监控拍到嫌疑人的时间不长,只有短短的半分钟,能躲掉监控,他似乎很熟悉这里。
顾陌川拿到手机反复看了几遍,这个人从头到尾包得很严实,完全看不出来身份。
监控拍到的时间距离现在刚好半个小时,所以在这半个小时之内,他能到哪里呢?顾陌川闭上眼睛思考着。
单独一个人想出酒店的话,加上等电梯的时间,起码要五分钟,而且他现在又带着个人,又不能被人发现端倪,那么他不可能可以走出酒店。
所以,那个人一定还在酒店里。
第401章 梁熙哲的恨
姜一宁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是晕还有疼以及冷,胳膊处似乎被什么地方摩擦到,正火辣辣的疼。
闭了闭眼睛,等眩晕感过去后,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想用力爬起来,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是之前闻到的气味造成的无力。
“你醒了?”一道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姜一宁朝着声源处寻去,发现对方眼中的憎恨以及...不怀好意。
他正在架一台支架,上面还夹着个手机,镜头对准某个地方,是水泥围栏上。
“梁熙哲,你要干什么?”她努力用正常的语气说话,可说出来的声音软绵绵的,倒令人忍不住想要怜惜起来。
是的,掳走她的人是梁熙哲,当时她刚把手机放进包里,一抬头就见面前的男人带着个鸭舌帽,虽然帽沿压的很低,但她还是认出了他,然后,他突然拿着个类似毛巾的东西捂住了她的鼻子,于是她就没了意识,再然后就是现在了。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梁熙哲是把她天台上,天台上的风很大,再加上是冬天,冷得姜一宁身体都有些僵硬了,而且她身上一点力都没有,犹如是一只等待着被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