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的脸热气滚滚,泛着不正常的绯红,额前的刘海碎发都被汗水打湿黏在了额头上,明明是在很凶的质问,却显得一点气势都没有,软糯懦的。
瞧着众人谴责的目光,杰弗里一点欺负了小兔叽的自觉都没有,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的目光锁在蔺悄软乎乎的面颊上:“行啊,晚上来我房间,我赔你一窝小兔子。”
蔺悄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还怔了一下,再加上杰弗里那直接的视线仿若实质性的在他身上舐舔,令小兔叽陷入极度不自在的不安,有些狐疑的:“你是不是在骗小兔叽?”
“我这是在帮你。”顶着众人的嘘声,杰弗里面不改色。
天真的小omega没听出来他话里的下流意味,可不代表屋子里其他人听不出来。
什么赔一窝小兔子,赔在小肚子里吧!
杰弗里可不虚他们:“不信你问费德洛,我们都是老熟人了,这层船舱一开始也就配备了七个房间,你要是加进来,指定没地方睡,难道你要去下面的船舱跟那群贵族睡吗?”
蔺悄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白里透粉的手指扯着衣角。
“我吃了你的小兔子,我可以勉为其难的让你跟我一间房。”杰弗里凶狠的眉眼微挑,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说你快点考虑,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众人没想到杰弗里能这么无耻,诚然,顶层船舱里确实是只有七个房间,蔺悄睡在哪里确实是个问题。
可他们却十分默契的谁都没有先开口提这件事,谁先提出来,那不就是代表着他对这个刚上船的漂亮小omega有非分之想吗?那样势必会遭到其他人的鄙夷。
大家都是男人,心底的那点小九九还不是被拿捏了解得清清楚楚的?
杰弗里可不跟他们在这里装腔作势,他有先手条件,再慢一步,小兔叽都要被别人拐走了。
没看见费德洛什么举动吗?
真是一群废物点心。
还搁这玩你不开口我也不开口的游戏。
蔺悄小脸蛋上满是不解与迷茫,湿红的眼眸透露出这样的懵懂,只会让人气血上涌:“跟你睡就能有一窝小兔子吗?”
“当然。”杰弗里神情看上去一脸正经:“悄悄想要多少只就要多少只。”
“滚吧你。”薛久辞冷笑着一语道破事实:“本来没有的,你要是跑去跟他睡就会有了。”
蔺悄嗷呜的一声,显然是没明白,但是却可爱死了一大片人。
薛久辞说话间从盘子里重新夹了个小兔叽寿司放进蔺悄盘子里,这只小兔叽寿司的造型没有刚才那只那么精致,模样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两只兔耳朵会软乎乎的垂下来。
因为这是他刚才现捏的,众人这才发现原来他刚才一直低头闷不吭声的,原来是在搞这玩意儿。
“手艺了得啊我靠!”谢尔忍不住出声。
“可比某人抢小兔叽的行为高尚了不知道多少倍。”科恩推了推眼镜。
杰弗里冷嗤着:“你们吃到小兔子了吗?没吃到就别开口。”
蔺悄可不管他们怎么争吵,亮晶晶的眼眸都集中在了这只小兔叽身上,嗷呜一大口,心满意足眯惬着眼眸,娇软的嗓音带着黏乎乎的意味:“那要是悄悄去跟你睡也能有一窝小兔子吗?”
薛久辞勾着唇角:“能。”
小兔叽开心了,坐在费德洛腿上晃来晃去。
第一百九十四章 悄悄不要吃胡萝卜
完全没发现身后费德洛那双幽暗的眼睛,修长的手指拉过蔺悄的手腕,触摸之处犹如电流流淌,浑身过电酥麻:“这事就不必太麻烦了,一个人一天吧。”
一个人一天,听起来是极为公平的做法,他们知晓费德洛不想因为这件事坏了团队里的和谐。
可有人却不乐意,薛久辞背靠着座椅,修长的腿随意翘起搭着,慵懒的视线与费德洛直勾勾地对上:“这样不是更麻烦吗?我看还是让他自己选吧。”
“悄悄,你说呢?”
“唔。”蔺悄一口吞下小兔叽寿司,两腮边像偷吃了松果的小松鼠一样鼓鼓的,还没来得及考虑一下,谢尔就没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软白立刻凹陷下去一片。
“干什么?连你也想欺负悄悄是不是?”小兔叽喉咙吞咽着,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本以为谢尔会吃痛的放开,没想到男人怔怔的,手指还似乎有意无意的在触碰着他柔软的舌头。
蔺悄愣了一下,纤长的睫羽轻颤着,带着些委屈的意味殷红的舌尖推搡着他的手指,细碎的声音在全封闭的餐厅里异常清晰,看起来更像是在欲拒还迎一般。
谢尔的感官被无限放大,犹如一场看不见的火苗在身上烘烤燃烧,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呵。”
不知是谁发出清晰的冷笑,谢尔仿佛回过神来般慌张的抽出了自己湿漉漉的手指。
明明只是被碰了一下舌头,粉白的脸蛋布满诱人的绯红,漂亮的眼睛朦胧湿润,被呛后有些生理眼泪在泛红的眼角要落不落,有些懵懂的表情在这张脸上愈发的纯真,牵丝引线般的勾着在场所有alpha的神经。
这是他弄出来的吗?
谢尔手指像被烙铁烫过似的发烫,上面还残留着浅浅整齐的牙印,可也没有人告诉他,蔺悄这么敏感啊……
费德洛拿起餐桌上的白色餐巾为怀里的漂亮小omega擦拭着洇红唇角边溢出的透明涎水:“这样的……反应可不多见。”
蔺悄垂着软白的小兔叽耳朵缩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
薛久辞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忽然站起了身,伸手捏捏他的腮帮,白嫩的脸蛋上瞬间留下指印,眼眸藏着无端的危险:“所以呢,你的回答是?”
蔺悄背靠在费德洛结实的胸膛上,脖颈仰着优美的弧度,微张着小嘴呼出诱人的热气,那双略显失神的眼眸看着他:“唔……悄悄要七窝小兔叽宝宝。”
浓郁的奶香味钻入鼻息间,耳边是因触碰而狂烈的心跳声。
焯,真是受不了。
薛久辞俯身在软白的脸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牙尖不断泛起的痒意却没有因此得到缓解,反而因为温软的触碰变得更加渴望。
“呜呜不要咬……”蔺悄小扇子似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身体敏感的人通常痛感也会无限放大,强烈的疼痛感带着一丝丝酥麻的意味使得漂亮的小omega忍受不住的躬起了身子,纤细的腰肢摆出一个诱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