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1)

男奴 路隼人自己的 3368 字 7个月前

路隼人亲吻着郁非身体每一次,他的动作轻柔,宛然把郁非当成了他手中的至宝,轻轻的呵护着,捧在手心里怕他化去,淡淡的沐浴乳的气味飘入他的鼻息间,偶尔之际香水还不如那最平凡的东西。

热情高涨的来临时激情燃烧必然的过程,路隼人一手勾掉郁非的最后防线,另一只手拿起不知何时放在床旁边的润滑剂,似乎这东西早就为他们准备好,而郁非只是手紧紧的抓着床单,路隼人的手一根根缓缓的进入他的后庭处,为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巨大做好前期准备。

是时候进入郁非后处时,路隼人沾满淡黄色液体的长指从他体内缓缓抽出,另一只握着郁非分身的手却在加速,在郁非皱紧眉头,出现似痛苦似享受般的表情时,路隼人突地进入他那早已准备接纳他巨大的后穴。

“嘶,啊。”

本来是接纳过好几次路隼人巨大的私处,此时还是像第一次一般的疼痛,那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他开始接客的第一天,更是他走向堕落的日子,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温柔的嗓音就进驻了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虽然他有压抑着自己不去理会,可是偶尔还会想起那天晚上,他不知道那晚他是怎么了,但是他明白,一句抱歉就把自己的痛楚轻轻的抚去,同时,也留下了他给予的痕迹。

一抽一动,在郁非适应路隼人的占领后,律动的节奏开始变快,是默契还是本能的配合,他们看似毫无缺陷的结合一次又一次震撼着对方的心灵,也许他们没有感觉到很强烈,但却是存在在他们的身上。

尽情过,欢乐过,激情过,一幕幕在郁非的脑海里回放,这些都过去后,面对的还是眼前人,他的态度是否有在转变,他的温柔是否真正的在他的身上体现,郁非很迷茫,不过在迷茫中他还是找得到方向。

这次过后郁非与路隼人腻在一起长达了一个星期,他知道他们之间只是顾客与服务员之间的关系,只是路隼人对待他的方式太真,太好,太让他容易走入误区,现在的他们就像是在谈恋爱,而他就像是恋爱中的白痴男人,天天呆坐在别墅的窗前等着路隼人的回归。

至于那天被他们抛在后头的龚旭在没多少天后自动自觉得消失在路家,龚旭总是特别关心郁非,偶尔会打打电话过来与郁非聊天,只是他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聊,其实也就简称无聊。

当路某人听到龚少爷打电话到路家时总是第一时间以很优雅的动作挂上,然后以很优美的动作拉过郁非的手,再来一个长长的深吻,柯管家开始对郁非抱以放羊式的管理,不对他做任何要求,只是在背后静静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密切关注,他只会回答你这是他的分内工作,也许他知道自己这样做还有别的原因。

大家似乎忘记了两个人,那个在路家养着伤的男人与那位被人欺压的家庭医生自然还是留在路家,他们的好奇心还是可以杀死一只猫,虽然伤没好,但是还是千方百计找借口留下来观察路隼人与郁非的动向。

他们是不会看好他们,也许上天也同意他们的看法。

在这个星期间,郁非还是会用大部分时间去照顾母亲,也是在路隼人去公司,反正就是不在别墅的时候,具体他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发家致富,或者说这是父辈留下来的财产,然而郁非不会去管这些。

一个星期过去了。

一个星期后的第三天来了。

好景总是不长。

晚上站在以白色为主色的阳台上仰头望着天上月亮的郁非被人从后面轻轻的搂住,特属某人香气的气味伴着夏夜之风飘入他的鼻息间,淡淡的玫瑰花香味,以前他总认为男人喷带玫瑰香味的香水会显得很恶心,现在看来这个想法似乎要被推倒,不,是已经被推倒。

一抹淡淡的微笑从郁非唇边溢出,夜光下显得他们是一对完美的组合,身后之人从后头环住他的腰,把头靠在郁非的肩上,他也很享受这美好的夜色。

低沉的嗓音说出来的话总是煞风景,“非,我明天要去英国,你会不会好好呆在家里?”

郁非心里偷偷的少跳了下,压下想问他要去多久的想法,只是抬起手握上路隼人微凉长指,他发上还滴着水珠,距离他在这里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星期,届时再也不会看见他了吧。

“英国……很美吧……”

你去英国做什么?

其实他更想问这个。

第56章 压抑

有人告诉过郁非,当自己觉得幸福来临的时候就要紧紧抓住,不要让幸福从自己的指尖流去,因为幸福永远是短暂,幸福永远不会为某个人特意留下来,它还要给更多的人送去幸福,所以,我们要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

握紧环在自己腰间上凉凉的长手,半低着头,他的手又细又长,应该很适合演奏钢琴之类的高雅乐器吧,再对比看看自己的手,虽然也长也很细,但是却不如他的嫩滑,他们之间总是存在这样那样的差距,无论是细处还是大的地方,没有一个地方不是。

“想什么,呆久了也不一定觉得英国很美,冬天的时候很冷,下次有机会带你一块去。”

路隼人扳正郁非面向别墅外的脸及身子,温柔的笑了笑,宠溺的揉揉郁非刚弄好的头发,似乎比来之前长了许多,有些爱不释手。

“你弄乱我头发了,先生。”郁非拉下在自己头发上作怪的大手,其实他发现与自己特别靠近的路隼人其实还蛮幼稚,看看,这是什么动作,竟然把他的头窝进自己的肩上,“我说路先生,你很重!”作势想把用美色勾引人的美男推开,事实上他更希望他把自己抱紧。

“隼人,OK?”

路隼人抬起自己的头扳正郁非的脸面对着自己,他们的身高差不多一样,所以平视是很正常,直视郁非清澈中带着忧伤的眼,路隼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每次都可以从里面找到淡淡的忧伤,他似乎一点都不了解他,不过似乎为时不晚,从英国回来后也许更有时间去了解他。

郁非轻笑的摇了摇头,隼人似乎不是自己该叫的称呼,还不如路先生来得亲切,这样他可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什么是本分,以及未来自己要面对的分离。

“路先生比较好听,你不觉得吗?”

不再继续折磨郁非削瘦俊脸,他怎么吃都不会胖,难道男人就不容易养胖?路隼人放开郁非,把自己的双手撑在阳台上学者之前郁非的动作仰望布满星星的夜空,“随便你,英国的星星似乎没有这里亮,还是自己国家好呀,我们会在两个星期后见面,非,你还没说你会不会想我。”

转过头定了下,他认真的侧脸像什么呢?郁非淡淡的露出一个微笑,他会在乎自己想不想他,这是一个好消息还是一个坏消息,眼前总是一片迷茫,就像是云层另一端的星星,总是看不透。

“不知道,你想我的话我就可能会想你,不过你不觉得这问题很肉麻么,通常,只有女孩子才这样问自己的男朋友。”

而我们什么都不是,关系很不正常,他们还是顾客与服务员关系,何时改变,两个星期后,而两个星期后都各奔东西,他怎么可能会想自己,别白日做梦才好。

“那你不认为我是你男友么。”

沉默了一阵依旧盯着夜空不知想什么的路隼人悠悠的问着,也许答案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他不知道这个问题对于郁非,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

脑海里打响了一声外人听不见的雷顿然轰住了郁非,“你觉得呢?”

回答不出来也只有反问,用手肘撑在阳台上,比路隼人低了一个头的郁非眨了眨自己眼,这是什么无聊的问题,重要不重要都无所谓,明天他离开,也代表今晚是他们的相处的最后一个晚上。

浪费时间是一种罪过。

路隼人不说话,他们之间永远是寂静多过吵闹,不知是他们性喜安静还是有再多的话都开不了口。

“喂,路先生,我可以吻你吗?”

此刻的他们太安静,这句话无疑是打破他们之间的尴尬境地,郁非勾起唇展开淡淡的笑意,也许这就是他的满足,无论是多是少他都为这短暂的快乐而觉得幸福。

路隼人微微有些惊讶,不过他手一伸搂过肩膀比自己小号点的郁非,再次用自己的手揉揉他的发,柔柔的真好,“当然,不可以,只有我可以吻你。”

温柔的笑意里带着点坏坏的邪恶,勾起郁非的尖下巴把自己的唇印上,月光下两条长长的人影缓缓的交织在一起,额紧贴着额,鼻紧靠着鼻,唇紧粘着唇,两具微凉的身体在双方的热情下慢慢地升温。

谁吻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把握着这难得人少的夜晚。

夏天也不过如此,其实夏夜并不冷,偶尔冷的只是人心,当人的心被某些东西给温暖住,温度保持住,心也永远会暖和,只是可以暖多久却没有人计算过,而郁非的温暖能保持到何时,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