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靠在他肩上,风痕就这样舔舐着他的性感耳垂,这家伙竟然在人前拒绝他,背后却自己一个人来这里找男人,当他是透明的啊!
一阵颤粟从他身体泛开,他想挣脱风痕死箍着他腰的手,“放开我!”
郁非使眼色向阿田求救,可惜阿田当作什么也没看到,继续调他的酒,既然他们都认识他也不好插手。
“今晚你得陪我。”从他与阿非的眼神沟通,那这家伙是在这里的,半眯着眼在郁非耳垂在轻咬了一口。
“你……”
未等郁非开口,风痕转过头向吧台上敲了敲,“阿田,这家伙我今晚带走,帮我跟你老板说下,规则我知道!”
阿田职业性的微笑了下,“好!他是新人,不要这么粗鲁。”
“新人?我等会希望得到你的解释,小非非。”
对阿田勾起嘴角然后然郁非嘴角边亲了下,没有酒味。
正不知所措的郁非才上班一个小时就这样被自己认识的人给带离酒吧了。
搂着他腰的风痕嘴角边抽了下,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今晚他确实是自己的,呵呵
第3章 色夜 静悄悄的夜,残月高高挂在半空,不上不下,让人有些许揪心。
啪的一声,是某些衣物被撕碎破裂的声音,风痕粗鲁的动作让被他使力压在他身下的男人惊呼一声,低头继续在他身上肆虐着男人的颈,啃筮他的肩,及触摸他滚烫的肌肤。
被风痕啃噬着的郁非蹙着纠结的眉头,不让自己内心的渴望与欲望表露在自己的脸上,不想让风痕看自己臣服在他身上的表情,不想让他得逞,不想让他继续有机会嘲讽着自己的愚蠢。
“宝贝,想不到原来外表这么冷酷你的,里面竟然是这么的火热,”温柔的声音像极了情人间的甜言蜜语,风痕俯在郁非的耳边温柔的低语,天知道他是多渴望着身下的这个男人。
“哼!”
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折磨他,紧紧的握着双拳,真怕待会给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一拳,到时他可不会想负责,真是气人!
“哟,这么冷漠,可激不起我的性致,届时可别怪我……”
风痕挑了挑秀气的眉,就不信威胁不到这个冷漠的男人,他就是想看他在自己身下那种娇羞且呻吟声,他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装清高装到什么时候。
“你,你不是早就想和我做了吗?现在逮到机会了怎么不动手,威胁我,哼,威胁我很有意思吗?”
郁非怒不可言,狠着咬着自己唇,肆虐着自己的委屈与无奈,今天的一切都是耻辱是污辱,绝对的,绝对的毁灭,将他过去的一切纯净全部都被扔进了那发着恶臭的垃圾桶。
“当然,威胁你当然有意思,不然你以为我会大费周张跑到饭店来跟你幽会吗?我吃饱撑着嘛,小非非,”
风痕绝美的脸邪恶的奸佞微笑,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毫不保留的整只手伸进郁非的小裤裤紧握住他做为男人最宝贵东西。
“你!”郁非本想用力狠狠的推开他,他知道风痕力气一直都他大,可是他手上用力紧握让他不敢动弹,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让他屈服在他的身下,呵,他不是他认识的风痕了。
“你不喜欢?”他知道他有反应,握在他手上的被他玩弄的小家伙长得还不是一般的大,这一刻他内心冒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的泡泡,就想着直接进入那未曾有人进去过的禁区!
“想干嘛就干嘛,你有完没完,不做就出去,省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欲火被该死的风痕给勾起,两人紧贴着身子热度在他的激动怒骂后温度升得更高,这妖男竟然喷了香水,还该死的不呛鼻,他竟然没反感,真的好笑,在今天之前他都讨厌他擦香水。
“做,当然得做,难得郁大人这么有性致,要是不做的话岂不是浪费了我们的大好光阴?看,求我吧,小非非……”
用另一只手用力撕破郁风的早已不整的白色衬衣,昏黄的灯光下映在他蜜色的肌肤上,刹是迷人,看得风痕两眼发直,好久没碰过这么有料的男人,这个人是他一直想接触的。
吞了吞因饥渴而流动着的唾液,风痕再也忍不住郁非成熟男人带给他的诱惑,他咬住男人粉色的突起,用舌尖舔拭,还不时轻咬,吸吮,非,你就叫出来吧,他好期待!
“我才不会求你!噢,该死的,你干嘛咬我!”
郁非头半眯着黑色的双眸,握拳的手改成了紧抓着床单,其实床单早就被他们之前的激动争斗给弄乱,此时只是乱上加乱而已。
“真的不求我?嗯?”看你忍得了多久,风痕眼里闪过一抹带黄色的精光。
低下头舌头往下面啃去,时而舔拭,时而吸吮,像是想吻遍郁非的每一寸肌肤,手早就把他的裤子卸除去,正躺在在郁非脚边那一团看似小山的衣物。
第4章 姿势 脸上的蕴红暴露了郁非被风痕所撩起的炙热,他该死的不是喜欢女人吗?
怎么会被这个男人压在这里,自己还该死的享受他带来的欢愉,可是这也是迫于无耐,没有办法的,谁叫他现在是干这一行的,他恨,恨怒,他恼,他烦,他的心理肆无忌弹的咒骂。
这男人早就对自己虎视眈眈了很久,现在有机会他能不在自己身上大肆虐的侵触他吗?
倔强的郁非就是不肯求他,他早就知道这家伙有多么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风痕眼神闪过一丝戏谑,把自己早已因他的微微挪动而激起的欲望抵住郁非那未被人碰触过的下体。
“想要?”
迷茫的眼神里透露出的是诱惑人的气息,一股热流从郁非的心间划过,该死的妖男,该死的妖媚,该死妖艳,该死的诱人,几缕齐肩的秀发因汗水而黏在了他白皙的脸上,郁非无疑是被这个家伙给迷惑。
“嗯……”他定在他外面很久才嘤咛出一个单字,也许非同性恋的他在那浓郁颓废的气氛下也会变成他们其中的一员。
风痕再也忍不住那炙痛把自己的巨大送入,“郁非,我早就想要你了,今天你就成为我身下的奴隶!”
“噢,该死的风痕,你想痛死我啊!嘶!”从未与男人上过床的郁非面部表情堪之为痛苦。
“痛,你轻点!”
又是一句咒骂,郁非忍着痛楚边咒骂边感受着风痕在他体内的撞击与律动,早就被分开的双腿弓起在风痕腰迹的外侧耸立。
“知道,忍一下就过去了。”
风痕只能忍不住自己体内抑制不住的欲火用力的撞击着他,让身下的男人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受到他对他已有许久的欢喜之意,也许会称这种欢喜叫喜欢,谁知道呢?
这哪叫一下,他到底对他来了多少次,一下又一下的没停过,他那里应该流血,该死的,他那个巨大的东西怎么还没从他体内抽出?
现在又是什么姿势,男人与男人做这个还这么讲究?
狗趴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