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可是他躲不开,在这极致的快感下他甚至连求饶的字眼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声地尖叫,从喉咙间挤出意志失控的破碎呻吟。

尖锐的快感让他逐渐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随后在意识恍惚间感受到下身有什么东西即将脱离掌控。身体本能地恐惧这种感觉,终于在某一瞬间狠狠挣扎了一下,然后一股热流终于冲破所有束缚汹涌而出,在刹那间冲刷过他的四肢百骸。

程然感觉整个人都像死过一次,下身泛着温热的湿意。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好像失禁了,被羞耻心吞噬的时候猫哥早已替他擦干净了所有污浊痕迹,取走了尽职尽业的胶带,压下来摘掉那已经快湿透的眼罩,将无意识颤栗着的人抱进怀里慢慢亲吻着安抚。

“我……我……”程然睁着湿漉漉的双眼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羞耻得失去了语言组织的能力。

但猫哥似乎依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应了一声,在他微张的唇齿间浅浅吸吮着,发出暧昧的亲吻声。他将程然被束缚得太久的双手握住,指尖相扣,在亲吻间轻声问:“舒服吗?”

程然依然在无意识地小声啜泣着,过了一会儿哑着声音很轻地应了一声。

其实是舒服的。只不过失禁的羞耻一瞬间盖过了快感,也使得他完全不敢承认自己有爽到。

猫哥笑了一声,慢慢吻过他泛着红的鼻尖、眼皮、眼尾,不急不慢的样子像是猫科动物在舔舐自己的幼崽。程然任他吻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一些不对:“我不用戴面具了吗……”

猫哥笑着在他耳边亲了一下,然后搂着缓过来的小孩儿将他翻了个身压在身下抱着:“没事,后期什么都能做。”

其实是真的。只不过猫哥嫌麻烦,一般都不愿意花很多时间弄后期,就想戴个面具图省事。不过对于程然,他不介意在后期多花一点时间。

程然茫茫然应了一声,猛然感到股间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磨磨蹭蹭想要探进来,刚刚松懈下来的身体瞬间又绷紧了。

“别、别!”他惊恐地要往前爬走,下一秒又被猫哥扣着胸口轻易拖回了身下。

猫哥在他耳后一下一下地亲着,沉声道:“跑什么。”然后在穴口磨蹭了很久的性器终于抵到了早已被肏得湿润的小口,慢慢地挤了进去。

“啊……不要……”肠道之前被开拓得彻底,性器进入得也极为顺利,几乎是一下子便进到了极深处,甚至在挤压间发出轻微的水声。程然虽然已经缓过了气,但甬道依然极度敏感,完全承受不住硬物的摩擦,这一下插入便差点使得他再次哭出了声。

“我不行了……真的不要了……”他扣着猫哥环过他胸口的手臂求饶,另一只手也搭上猫哥掐着他胯骨的手腕,似乎想要以此恳求他的心软。

猫哥没说话,也没动,坚硬的性器就这么直直插在程然的身体里,似乎在无声地表示他也很难受。

程然喘着喘着,感受到猫哥扑在他耳边包裹着浓重情欲的湿润气息,觉得猫哥这么挺腰把自己杵在他身体里,像是在无声地恳求,忽然便有些愧疚。

他犹豫了一下,豁出去一般地侧头亲了猫哥一下,然后极细微地动了动腰。

猫哥被他套出一声粗喘,然后死死压住他开始了全出全入的抽插。

“啊……啊……”猫哥动得不快,也不狠,甚至都没故意去刺激腺体,可程然依然一下便被肏出了哭腔,声音听起来可怜得不行。敏感到极致的甬道根本经受不住哪怕是最细微的摩擦,这般被撑开抽送直接将湿透了的甬道肏得疯狂痉挛,也将格外坚硬的性器吸吮得更深。

“啊……你轻一点……啊……”程然哭得很惨,但却一直没有挣扎,明明受不了了却还是乖乖趴在猫哥身下软着身体任人操弄,猫哥便也有些心软,将原本便已温柔到极致的动作放得更柔,把程然圈在怀里断断续续地亲吻,一边轻声哄着:“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但是猫哥并没有如他所说的很快就好。

程然也记不清他最后被这样压着搂着按在床上操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他嗓子彻底哑了,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哭哑的。

连吞一整盒润喉糖都救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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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掉牙的章节名。

猫哥(趴在程然身上不说话):让我炒炒

第32章 32 叭叭

程然大意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回猫哥做得这么狠,而自己的嗓子那么不争气。

他原本已经预留了近一周的时间以防自己会有腰酸腿软之类的“后遗症”,自信不会耽误排在第二周周五下午某课的课题项目汇报,结果没想到周五早上起床一清嗓子,依然是破铜锣般的惊悚声响。

跟破了的风箱还在使劲拉似的。

惊得杆爷目瞪口呆地问他是不是二次变声了。

他没辙,只能火急火燎地跟另外两位组员联系说自己很可能没法发言做汇报,又跟讲师和助教疯狂邮件轰炸并道歉,觉得自己这节课的成绩要完。

最初那两位组员还有些模棱两可,后来到了教室一听到程然开口,便齐刷刷表示兄弟你好好休息问题不大看我们的。去找讲师和助教面对面解释的时候梅开二度,教授甚至慈祥地拍拍他的肩膀问他需不需要治咽喉痛的药,她那儿有非常多,而助教小姐姐站在一边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到枝子都快断了,等教授走了之后还跟上来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绝对不会给他打低分。

这一天太过社死,晚上回到宿舍后程然心累得人都快没了,便缩在床底下默默自闭。自闭得略微有些久,一直没被锻炼的嗓子渐渐又哑回了最吓人的声音,于是猫哥拨来例行售后电话时听到的便是他那仿佛被火车轧过的嗓子。

程然拖着嗓子“喂”了一声之后对面仿佛短线了一般半天没声音,有些奇怪,便又连着“喂”了几声,终于把猫哥逼出了回应。

“听着呢。”猫哥似乎啧了一声,犹豫道,“你这嗓子……”

程然瘫了脸,想想猫哥也看不到,便连声音也瘫了:“还不是你”他忽然噎了一下,后面几个字声音小了下去,“害得我差点连项目汇报都做不了。”

猫哥似乎愣了一下:“你什么?”

“我嗓子哑了。”程然清了清嗓子,以事实佐证。

猫哥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的时候声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严肃:“你怎么没跟我说……”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本来应该没影响的。”

猫哥那边又陷入了一片安静,半晌忽然传来几个字:“对不起。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那样折腾你。”

程然一愣,听出猫哥话语里过分的自责与认真,连忙一连串地说不是,没有,是他自己没有考虑周到。然后又说那只是选修的通识课程,成绩不是特别重要,再不济也可以把它从总成绩里去除,况且他很有自信自己依然可以拿个4.0。

猫哥被他这一连串叭叭那凄惨的嗓音刮得耳膜生疼,叹了口气:“你还是别说话了。”

程然听出他应该是被自己解释通了,便闭了嘴。猫哥也默了一会儿,半晌不确定道:“所以你这嗓子是哭出来的?”

程然又噎了一下,脸更瘫了:“你说呢。”

猫哥笑了:“我只是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