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父亲晚归的信息后,他便开始做起了准备。假发是之前就准备好的,衣服是孔熵秋离家后他去买的同款,虽然个头和身高略有不足,但他相信他的这张脸具有十足的欺骗性。江霖知道自己长得像孔熵秋,江宴狄会这么疼爱他也是因为他沾了几分长得像孔熵秋的光,是基因的力量让他和孔熵秋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容貌,但也是基因的力量让他和孔熵秋一样深深爱上了江宴狄。
江霖初尝人事,身体太紧张,甚至不能做到整根吞入,但即便如此,他的身心还是满盈着巨大的喜悦,像是要从他全身的孔洞里溢了出来,光是简简单单的插入就足以让他的大脑沉浸在接连不断的一连串激动连绵的高潮中。
江宴狄没有为难他,孔熵秋刚从外地出差回来奔波劳累,他不想勉强他的身体。他抱着怀里的人就着这个距离耸动,可是脑海里却止不住地涌现出一个无名的想法有哪里不对。
也许是怀里的身躯比记忆里的要娇小,又或是那呻吟的音调与频率与平时有所差异,总之,就是哪里有些隐隐约约不对劲。
然而酒精麻痹了他的神思和大脑,紧致细嫩的软肉层层叠叠包裹在他的性器上,江宴狄没有任何停下来认真思考的余地。
江霖双腿缠绕在江宴狄的腰间,手也紧紧攀在江宴狄的后背,男人背后的肌肉紧实,除去衣物的阻隔,江霖可以直接感受到男人身体饱满的温度与坚实的硬度,和他想象中的一样。他的唇瓣轻蹭在江宴狄的耳侧,几乎是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啊……爸爸……”
男人的身子震了一下,胯下的性器精关失守。浓稠滚烫的精液冲洗着江霖的阴道内壁,大股喷洒在江霖体内的肉壶壶口,江霖被精液的温度烫得四肢颤抖,扒紧江宴狄的身子战栗地抵达了高潮。
他用额头轻蹭在江宴狄的身前,享受着高潮后的片刻余韵。
江宴狄却松开了他,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江霖眨眼,然后弯起眼角微微笑了,他伸手环上江宴狄的脖子,轻声问:“爸爸……小霖的里面舒服吗?”
第4章 第四章 察觉到丈夫的冷淡,美人正宫角色扮演play增添激情
孔熵秋在外劳累了一周,终于可以回到家里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他一向认床认枕头,酒店里的枕头太硬太高,他怎么也睡不习惯。
彭浣知道后打趣他说,不是认床和枕头,而是认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吧。
孔熵秋脸红微微翻了个白眼,说,就你多嘴。
可是回到家后,他发现江宴狄对他的态度变得有点奇怪。
江霖不在家,听江宴狄说是为了方便高三的学习搬去了学校的宿舍。两人难得可以享受一段夫妻的二人时光。当晚他主动试探性地问江宴狄要不要做,江宴狄却没有领会到他的意,说:“你在路上奔波了一天应该累了吧,今晚早点休息。”
对方的体贴把他搞得卡在那儿。其实每次和江宴狄做完爱,孔熵秋睡得才是最香的,但他不想辜负江宴狄的一番好意,于是只好愣愣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你累了吧”变成“我有点累”,江宴狄经常下班后还要留在公司里加班,晚上回来太疲惫都是倒头就睡。
孔熵秋找到彭浣问:“你们这几天都在忙什么?搞得底下员工这么累。”
“哟哟哟,谁去告我状了?”彭浣尖着嗓音问,孔熵秋不禁把话筒拉远了点,对面说:“冤枉啊哥哥,这次任务是你家老江自己领的,我还奇怪他怎么突然变这么主动呢。”
孔熵秋皱着眉问:“他主动领的?”
彭浣说:“是啊,老板说不出意外等这个季度结束后,他就会被提升成部门的经理了。我看他是受了你的刺激,终于有了点事业心。”
孔熵秋淡淡地说:“我无所谓他有没有事业心,主管也好,经理也罢。反正我都可以养他。”
彭浣在电话那头大叫:“我去,你这发言可够霸道总裁的!”
孔熵秋没理,转去聊一些其他有的没的的话题,中间掺杂着委婉地向彭浣请教了下关于改善夫妻情感生活的方法。
彭浣听完后来了一句:“原来如此。难怪你听起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孔熵秋:“……”他叹了口气,忍着脾气揉太阳穴。
对面语重心长地跟他说:“熵秋啊,男人到了四十这个年纪,都会是这样的。”举不起来啦。
孔熵秋认真地说:“可是,阿宴他不一样,几周前我们才……”
“停停停打住!”彭浣连声叫道,“我不想听更多的细节了!”
她永远记得那天她只是很随口地向孔熵秋抱怨了一句现在的男性都太好吃懒做,连个家务活都不愿意干。孔熵秋听了一脸茫然地说:“可是‘阿宴’不是这样的,我们家里都是他在做饭,而且做得特别好吃……”彭浣来了兴趣,好奇地问:“有多好吃,什么时候能请我去你们家吃饭给我尝尝?”孔熵秋立刻不说话了,像个护食的小媳妇似的,看得她直翻白眼。
尽管如此,她还是认真地给孔熵秋出了主意。朋友嘛,不就是要在这种时刻发挥作用。
孔熵秋迟疑地问:“这能行吗?”
彭浣说:“放心吧绝对的,男人就吃这一套。”
孔熵秋说:“我也是男人,怎么就没那个感觉……”
彭浣说:“哦,你的情况,得反着来……”
孔熵秋听完后觉得,嗯,彭浣说得没错。他确实挺吃这一套。
江宴狄最近很疲倦,比起身体,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他给江霖申请了住校,江霖知道后哭着拉住他的手恳求道:“爸爸,小霖知道错了!……不要送小霖去住校好不好?”
要是放在以往,他的眼泪对江宴狄一定有效,但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儿后,江宴狄看了只是感到更加的心烦意乱。他抽回说:“小霖听话,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学校里把脑袋理清楚,理清楚了,爸爸就接你回来。”
他甚至不愿意再叫他一声“宝宝”。
江霖沮丧地低下了头,一直到江宴狄把他送进学校宿舍,都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江宴狄承认自己自私,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同时面对孔熵秋和江霖,所以选择了暂时把江霖送离自己的眼前。那天晚上他喝多了酒,竟荒谬地把儿子错当成自己的爱人,犯下了怎样也无法挽回的错误。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孔熵秋开口,又不知道应不应该坦白。
沉默和逃避似乎总会成为人们下意识的第一选择。
江宴狄每天自愿留在公司里加班,直到夜深人静,外面街道上的灯火逐一熄灭,他才迈着忐忑的步伐打卡回家。打开家门,家里的灯是亮着的,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香气,是孔熵秋回来后在客厅里新换上的香薰,沙发上叠放着柔软的毛毯,客厅的茶几桌面被收拾得井然有序,洋溢着一片宁静温馨的氛围。
江宴狄看了眼鞋架,孔熵秋的皮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鞋架的最顶端。他换上拖鞋,犹豫地走进卧室,待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愣在了原地。
孔熵秋坐在床脚,身上穿着高中的制服。双性人的皮肤天生光滑细腻,似乎比平常人要不容易衰老,再加上这么些年来孔熵秋极其注意饮食和保养,尽管他已经脱离了学生时代很久,但校服的短衣短裤穿在他的身上看上去并不违和。
孔熵秋注意到他进来,抬眼看他,双脚脚踝交叉在一起轻轻磨蹭,小声埋怨道:“……怎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