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江霖的双手紧紧扒在餐桌,锁骨和胸口撞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磨得生疼,乳粒都快要磨破了皮。他感觉自己快被肏坏了,腰部以下的区域不再属于他自己,而是父亲用来发泄私欲的工具。

子宫口被撬开的一瞬间,江霖疼得脸色都在发白,牙齿深陷进下唇的唇瓣里,身子颤栗脚趾蜷缩,连小腿都在不停地抽筋打颤。他忍不住开口哀求道爸爸轻一点,小霖疼,小霖好疼……江宴狄却把他仰起的头按回到了桌面,下身的攻势不减,凶暴、毫无仁慈。

没能得到爱抚的身子在紧张的情绪下变得干涩,江霖面色苍白,胸前和背后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下体像是被锯子锯开般疼痛,连同身前的阴茎也垂了下来无力地挂在了胯间,随着摇晃的动作像是飘在空中的一片落叶。

男人像是不满他干巴巴的反应,抬手又往他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江霖颤巍巍连忙缩紧下体,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

饱满的肉冠在柔嫩的子宫里横冲直撞,宫腔紧致柔滑,吸附在龟头四周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江宴狄的额心不禁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热汗,握在江霖臀瓣上的指尖不由自主陷得更深了些。

江霖的臀瓣一片潮红,连同插在他股间的阳具和耻骨也是淡淡的粉色。

射精时,江宴狄稍稍退出来一些,滚烫稠白的精液喷洒在江霖敏感柔弱的子宫腔口,将整颗肉壶泡在了乳白的精液滩里。江霖腹部一阵阵酸胀,身子发软脚失去力气整个身子往下滑,江宴狄却依旧紧握住他的臀部不放。

江霖吓了一跳,四肢着地伸直两只手臂撑在了地上,这个动作使他的臀部往后移,宫口主动亲密贴上了男人的阴茎。江宴狄闷哼了一声,紧接着胯下的性器跳动了几下,马眼处抵住宫口喷射出一股更为激烈的水柱,灼热的液体冲刷在江霖的子宫内壁混杂着一缕缕微薄的精液。

江霖的身体抖得像个筛子,还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肚子肿胀得厉害,微微隆起扬出如三月怀胎般的曲线。身后温暖的液体从他的穴口里倾盆而出,顺着大腿肌肉的弧度流在了地上。微黄带有一丝腥臊的水液漫溢到江霖的眼前。

男人松开他的身子时,他终于忍受不住崩溃地摔倒在地,不顾自己跪在了男人的尿液上,抱紧身躯放声地大哭。

他听见父亲在他身后叹了口气,心底的温度变得更加冰凉。

江宴狄抱着江霖把他从地上架了起来,毫不在意他身上的污秽把他拥进怀里坐在餐桌一旁的椅凳上。

江霖微弱地挣扎着说:“爸爸不要……爸爸不要碰我……我好脏……”

这下江宴狄是彻底没了脾气,抚摸着江霖额边的头发说:“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江霖抽着鼻子,倔强地抿着嘴巴不说话。

江宴狄轻叹了口气说:“你对自己是什么样子,别人对你才会是什么样子。以后不要再讲这种自轻自贱的话。”

江霖眨着朦胧的双眼看他,他的眼角哭得有点疼,明天可能会肿成一只青蛙。

江宴狄用指尖摩梭着江霖下唇上被咬得红肿渗血的伤口,凑上前轻轻吹了几下,又用嘴唇贴上去镇静安抚。

江霖愣住,眼泪从他的眼眶里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小声地说,爸爸你好狡猾。

江宴狄沉默了许久,问,不行吗?

江霖抱紧他的背,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匆忙点头,说,可以的……可以……

那天晚上,江霖终于从父亲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不是飞机杯,是情人。

是被爸爸认可的情人。

第20章 第二十章 结婚纪念日温泉醉酒sex,闷骚美人主动寻欢求爱

高三七班的江霖是学校里有名的人物。

首先是因为他的成绩,总是能在大小考试中做到名列前茅,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再来便是,他人长得好看,在一群邋遢臭烘烘的青少年男性中算是少见的爱干净,似乎是天生不易出汗的体质;唯一令人遗憾的是个头稍微矮了一点,因此比起被当成潜在的暗恋对象,更容易被当作是一个亲近可爱的弟弟。

要在人群中发现江霖并不难,并不是因为他的脸,而是在如今全球变暖、秋天当夏天过的天气里,江霖总是穿着一身外套和长裤,站在短袖短裤的人群中格外醒目。听人说是因为他从小体弱多病,免疫力低下,容易对外界的花草过敏,所以一直保持着这种穿着习惯。

上体育课的时候,江霖也不必强行参加锻炼,跟着做完热身运动后,便可以到一旁去休息。

他趴在榕树底下的桌子上休息,太阳晒得他脸颊有点烫,闷在校服里的手臂暗暗发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但他不敢把外套的拉链给拉下来。

昨天晚上,他哭着求父亲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标记,发誓自己不会让任何人给看见。也许是出于愧疚和补偿的心理,男人出奇地答应了。最后留在了他的后耳根,是一道很浅很浅的吻痕,颜色不是很深,盖在耳廓后方的阴影中看上去并不明显。

江霖虚虚地坐在长凳上,屁股不敢完全挨着木板坐着发力,他到现在屁股还是疼的,包括两腿间的那口软穴也还泛着红肿。父亲每天晚上都会来他的房间给他上药,江霖享受那片刻的安适与暇逸,但不代表在其余时间他不会感到下体灼烧般难受。

突然有人朝他伸过来一瓶矿泉水,冰凉的水滴触碰到他的手背,带来一丝微凉的惬意。

他抬起头,发现是年级里那个有名的校篮球队的前锋,没记错的话,名字叫陈庆。

他小声说了句谢谢,但是不用了。

陈庆说没事,是贩卖机多给的一瓶。

蹩脚的理由。但江霖没戳穿也没再拒绝。

他见陈庆离开,和一个女生说了几句话后,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小瓶风油精递给了他,指了指自己耳朵的下方,说:“你这里有点红,是不是被蚊子给咬了?”

江霖这才发觉自己的领口随着刚刚趴下的动作稍微被扯开,他赶忙抬手捂住了脖子,点头说了声谢谢。

孔熵秋出差回来后,立刻开始着手规划两人出行的行程。计划是在十一月的第三个周末去到桐安的“云淞山庄”,周五晚上抵达,周天下午返回。江宴狄亲昵地亲他的太阳穴,嘴里赞扬道bb你怎么每次都能安排得那么好,孔熵秋眉毛微扬,有些小骄傲,得意地说那当然。

江霖不满自己不能跟着去,他知道那个周末是江宴狄和孔熵秋的结婚纪念日,两人想要抛下他这个“电灯泡”共度二人时间。但他不敢将自己的不满表现得太明显,一是怕爸爸为难二是怕daddy生气。某种程度上,江霖怕孔熵秋,尽管孔熵秋给予了他一半的生命,但父子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算亲密。

江霖已经到了可以独自在家过夜的年纪。出门前,江宴狄像往常般对他进行了一番叮咛,像是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多注意电器的使用和开关等等。

江霖明显没有认真在听,缠住他的胳膊说:“爸爸记得回来给我带礼物!”

江宴狄无奈叹了口气,摸了一下江霖的头,答应说:“好。”

另一边,楼梯间传来孔熵秋的声音:“阿宴,车已经在楼下了。”

“云淞山庄”的服务比预想中要豪华周到。下了飞机后,机场的出口早已等候着接机的司机和工作人员。山庄的主人是孔熵秋父亲读书时的好友,退休后想找点事做,便将自己其中一所庄园扩建,发展成一个对外公开的娱乐度假村。知道朋友的儿子要携家属来,特意安排的专车专人接送。

山上海拔高,人烟稀少,气温相对于城市也更凉爽一些,道路两旁郁郁葱葱,云雾缭绕,有几分进入到仙境般的感觉。

前台的服务人员热情地招待他们入住,到达房间后才发现房间的设计模仿的是日本和室的风格,地板由榻榻米的垫子铺成,家具低矮,正中间摆放着一个茶几和两张坐垫。从格子窗望出去,可以欣赏到别致的庭院景观,庭院中有精心布置的岩石、盆景、花卉,还有一小块独立的温泉。据工作人员介绍,山庄主打的是温泉特色,为了确保客人的隐私并创造一个独立的私密空间,才采用的类似于日本的隔间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