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跟林湘说的话,我当真了。”贺延洲嗓音沙哑地说到。

“本来就是真的。”温瑾的脸在慢慢地变红,“我也没有骗你。”

贺延洲的唇先在温瑾的脸上亲了几下,手从她的衣襟下探了进去。

“真滑。”他说到。

温瑾攀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吻她。

没过几天,温瑾和贺延洲回了禹城。

去复婚的路上,温瑾收到了徐良的微信:【温小姐,有空吗?咱们俩聊聊?我有件事情很想跟你聊聊。】

温瑾想了想:【有。我老公也跟着,没事儿吗?】

【没事。】

徐良迅速把自己坐在的地址给温瑾发了过去。

温瑾和贺延洲说了。

“他可真会挑时间。”贺延洲说到。

“去吧,对焦松柏夫妇的事情,我还是挺感兴趣的。你就满足我一回。我以前是学法律的,一直没找到个悬疑案子,工作又是从事的非讼业务,很想找个这样的案子看看。”温瑾说到。

贺延洲不得已说了两个字,“位置。”

他打了方向盘,朝着徐良的位置开去。

徐良已经在一家茶馆等着他们。

仓促跟温瑾打了个招呼后,徐良说到,“据我推测,我的两位恩师死于他杀!”

“啊??”温瑾感觉好重磅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她还惊悚地看了贺延洲一眼。

徐良拿出那幅画,细细放大,然后对温瑾说到,“你看看,从图中少年的穿着能看得出来,现在是冬季,却是白天,炉火非常非常旺,可是却门窗紧闭,甚至被子都在窗户下面,我推测,那床被子可能在窗户上挂了一夜,而且,你看这个少年身下这滴水,可以说是水壶里的水,但也有可能是眼泪,我们再看这把壶,一点儿水蒸气的痕迹都没有,也就是说,水还没开,就算水溢出来,在炉边上,水也早就干了,不可能滴到地上,所以,我怀疑这是这个少年的眼泪。这个少年趴在这里干什么?”

温瑾忍不住毛骨悚然。

“据我所知,两位老师的外甥跟着他们,两位老师的画作我都看过,知道这个趴着的少年是他们的外甥,两位老师非常疼爱这个外甥,那么,我的问题是:现在,外甥在哭什么?是什么让他哭?另外,在我们看不见的画面里,发生了什么?再加上这幅画的日期,刚好是两位老师过世的那一天,所以……”

“所以什么?”温瑾赶紧问到。

“所以,高度怀疑画这幅画的人,就是杀害老师的凶手,一般来说,两位老师半夜都是开窗通风的,只开一道缝,可是这幅画,门窗紧闭,已经很诡异,再加上,窗台下放着的棉被,肯定是内部人作案,而且,自从两位老师过世的那一天,他们的儿子就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想问问,他们的儿子去哪了?”徐良一副锐利的眼睛盯着温瑾。

温瑾听到他的分析,简直目瞪口呆。

他逻辑缜密,思维流畅,很难让人不被带入其中。

“可是……”温瑾想说什么。

“温小姐听没听过禹城曾经有过一个传说?”徐良又问。

“传说?什么传说?”温瑾急切地问到。

她被徐良这一连串的发问,问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第197章 不知情

徐良好像不好意思说出口,又好像怕说出来脏了他的嘴。

“传说那时候一个外甥跟自己的舅舅相恋……”他终于开口。

温瑾目瞪口呆。

这个她在飞机上刚刚看过,但是她目瞪口呆,以为是好事之人编排出来故意博点击,博流量的,没想到,竟然真有这样的事儿,太匪夷所思了,而且,太狗血,怎么可能?

“这个外甥的父母从小就把外甥放到外公外婆家,家里有个和他年纪相仿的舅舅,两个人从小在一张床上睡觉,一起上学,外甥比较孤僻,平时的朋友只有舅舅,这就导致了他们之间有了一种畸形的恋情,慢慢地,两个男孩表现地很不寻常。小时候他们是在一个床睡觉,大了,他们就不分开了,我记得有一次,我去老师家里,”徐良回忆,“两个孩子刚刚起床,那时候他们都十五六岁了,他们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在打闹,那种感觉,不像是……”

徐良努力找合适的措辞,“不像是那个年龄的孩子在闹,反倒像是……小情侣,让人觉得很不健康,很……有点儿。还有,那时候还不是智能手机,老师的儿子找我借《春光乍泄》的片子,我当时就觉得,可能两位老师发现了,但是他们不愿意相信,刚开始也假装没看见,后来,他们愈演愈烈,导致两位老师不得不插手干涉,这更导致了他们的反叛心理,高考两个人一起考了京市的美术学院,没在禹城,也是在那个暑假,两位老师死了。”

温瑾听得已经呼吸不畅,她怎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真相呼之欲出,甚至这个真相就在她眼前,可她就是不愿意相信,这太匪夷所思了。

她紧紧地抓住了贺延洲的手,看了贺延洲一眼。

贺延洲却极为平淡地扫了她一眼,好像在对她说,“看,世界这么大,什么事儿都有。”

温瑾忍不住把凳子拉得跟贺延洲近了一些。

她怕万一那个真相出来,她会惊到。

因为,因为苏可欣也说过,她曾经在京市美术学院上过学。

温瑾觉得,大概三个人在京市美术学院,发生了一幕惊天动地的三角恋。

可周斯年的舅舅去哪了?

贺延洲似乎早就对整个事情都清楚了,但他也在配合徐良演戏,不说破这事儿。

“那个暑假,两位老师对他们两个的不伦恋,畸形恋,怕他们去了京市以后,天高皇帝远,发展成丑闻,可能是不让他们去上学,或者是如果去上学的话,只能去一个,又或者是让他们坚决断绝这种关系,要不然就和他们断了关系,所以,他们采取了措施,弄死了两位老师,可能是舅舅主导,也可能是外甥主导,总之两个人是通过气的,所以才有了这副少年在火炉边。”

温瑾更加心惊胆战了。

她心想:那个舅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仅不伦恋,畸形恋,还要杀死自己的父母?

她又跟贺延洲靠得近了一些,两个人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