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为是太子殿下,更要透过实际行动证明染儿对我的诱惑力是无时无刻的。”
司染也不再和他理论转了一个话题:“咱们是去山顶吃早膳还是出发前吃?”
“去山顶吧,传说能情深到缘定三生的人,乘着晨雾相携爬上山顶便有机会见到姻缘树,得到了姻缘树的赐福,此生便能享受到白头,而后的三生都会在遇见的第一眼许下新一世的情愿。
在飘落至自己面前的红绸上再次写下彼此的相约,如果它重新挂上树梢,那么姻缘树就有一定的可能性结出属于两人的姻缘果。”
闻言,司染露出了淡淡笑意,伸手捧住了他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殿下还信传说?而且还记得这般清楚?”
南寒渊轻咳了一声:“偶然间看的一本《奇异录》上看到的,便记住了,染儿为我做的太多,我能回以染儿的太少,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我对染儿的真挚情感。”
绝对不会说是特意去查了相关的记载,同时还找来了人询问真实的情况,想到要和自己的染儿一起做这件事,他心里还有一丝隐秘的雀跃,更是感到很欢愉。
司染忍不住逗他:“寒渊对自己这样有自信,唉,可怎么办呢,我好像对自己没什么信心的。”
“没关系,如果因为染儿没能登上山顶那说明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才没能让染儿多欢喜我一些。”
司染其实还真的不确定自己对他的情感有多深,是不是真的深到了能同他一起登顶,不是她不心悦于他,而是她很清楚无论她表现出来的如何,对待男女之事上她还是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也有些凉薄。
如果南寒渊有一天将对待自己的感情转移,甚至之事分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一部分,自己还是他最爱的那一个,司染都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她从来不属于任何人,而且出生顶豪之家,自幼团宠,本身长的倾国倾城,也属于全能型人才。
穿越前的人生她都是走在芬芳花路上,一路走,一路开挂,从来不缺鲜花与掌声,更不缺男人的追求和喜爱。
一路追她十几年,各种花心思的男人比比皆是,司染自认为她没有什么可缺的,尤其是爱,就因为不缺才多了那份凉薄。
比南寒渊对她好,将她恨不能时刻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很多,她本身足够有资本,足够耀眼,对的起她拥有的一切美好。
恐怖的模式都能带着超强的异能外挂轻轻松松的来一场环球旅行,封建的古代,对她来说只要她想,没有什么不能推翻的,真束缚不住她。
也没有再承诺什么,只是对南寒渊表示:“我尽力,哪怕不能登顶,我心悦你这件事是真的。”随即很坦诚地道:
“因为自幼我都是被爱的那个,所以未曾真的心悦过谁,你是第一个,因此我并不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
“染儿,只要你是心悦我的就足够了,何其幸运我是被你选定的那一个。”
南寒渊也不用去问,他也知道这般珍宝的染儿在自由的国度一定少不了围上来的男性狂蜂浪蝶。
这么一想他的心还在咕咚咕咚的冒酸泡泡,很是嫉妒被他们见到那时美好的染儿,恨不能自己将他们全给替代了。
“你呀,是不是又在莫名的冒酸水,别人的喜欢我可从未回应过,在我这里界限化的分明,能靠近我的只有我的男人。”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属于我男人独有的,所以我的男人是不是该出发了,不然雾散就见不到传说中的姻缘树了。”
想了一下又问:
“姻缘果能吃吗?要是能吃摘一枚给蝶羽,说不定还能开出它的姻缘花来,不然一直孤单下去,就真成万年单身蝶喽!”
司染不知道因为她的这句话,测缘山真的有一份很大的,不是双重惊喜等着她呢。
......
一行人来到测缘山的脚下,刚掀开车帘就看到了停开在道路两边一排排马车,和一对对男女,女子都戴着面纱和围帽。
司染今日佩戴的面纱是南寒渊用薄如蝉翼的金罗蝉翼纱制作的,设计非常美,而金罗纱是皇室专属的纱中极品。
百匹惊鸿蝉翼纱中方能织就一匹金罗蝉翼纱,太子府也仅有两匹,那惊鸿蝉翼纱只有庆元国有,每年百名纺纱人一年也才能纺织十匹。
金罗蝉翼纱作为其中的极品纱,它虽然薄如蝉翼,但做成面纱佩戴,面纱之外的人是无法窥见起真容的,透气性,清凉性特别的好,阳光照耀下流光溢彩的格外好绚丽好看。
金罗蝉翼纱是作为皇室收藏品被珍藏的,而惊鸿蝉翼纱也只会用在正式的宫装,凤袍,唯一一套制作为成品服饰的,因为太过惊艳,无人能与它相得益彰便直接被珍藏了。
司染和南寒渊的出现无疑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无他,两人站在一起外形太过出众,气场太大,威慑力太强!
而且他们虽然自己是相携伴侣而来,见到宛如神仙眷侣般的两人,他们突然就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更具的他们就是尘埃,他们两人是那皎洁的皓月,堪能有那份底气与之争辉。
连同刚刚有些伴侣还在因为驻足原地是否向上爬以及其他意见相悖的事情在争吵,气氛一时间很不和谐,因为他们俩的到来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
南寒渊和司染此次的出行相当的低调,马车是那种外观上看上去很普通,这里的普通也是相对咱们太子殿下平日出行乘坐的那辆超奢华的马车而言。
哦不?
经过昨天晚上,咱们的太子殿下见识了顶级超跑之后,对自己的马车开始嫌弃了,直接同她道:“孤之前乘坐的马车不过稍显华丽了些,除此确实无特别之处。”
司染当时真的有点哑口无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整个庆元国除了当今圣上出行的马车,属他那辆最奢华大气了。
也只有储君才能坐,他呢乘坐了二十一年,最后就这?
再看看眼前的这一辆,他来时微微露出的嫌弃,司染可是看到了的。
司染不觉得有什么除了有时候因为路况晃来晃去,座椅有点硬,其他都还好,同她作为小神医出行的马车大差不差的。
第92章 登顶之路艰难险阻,危机重重
司染他们下车停留的这片刻功夫,已经有一半的人直接被阻隔在了山脚下。
一眼看去,女子均是落寞的神情,男子则大多数都是不以为意的,甚至彼此间还在愉快的交谈,只有极少一部分男人用本就不多的耐心安慰了两句女人。
真的就是两句安慰,听在司染的耳中那就是真的很不走心了。
“好啦,如果你想爬山,我改天有空在去陪你爬别的山便是了。”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走了,回去给你买一根簪子,不是一直想要。”
“也无甚好爬的,风光并不独特。”
“回去给你买一份徐记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