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愿意便好,不必来告知我。”
“驸马是愿意的,妾是公主府的人,前往邓府字也是要来征询公主您的同意。”突然好似才意识到什么:
“不知小世子今可好些了,妾最近得了几味极好的药材,稍后让人送来,还希望公主您莫要嫌弃才好。”
“你自己留着便好,有小神医在,堂儿很快就能康复了,无事便退下吧,以后如无必要的事就莫要来我的院子了。”
不过一个玩意儿,她是没有半分想理会的心思,她与驸马如何都好,只要不闹到她这里,驸马尽到他的本分便可。
胡良妾福身行礼:“妾告退了。”
人离开后倒是长乐公主身侧的嬷嬷嘀咕道:“妖妖娆娆的,一身的狐媚劲头。”转而看向长乐公主:
“公主,您是不将这些玩意儿看在眼里,奈何人家命比纸薄心比天高,每每勾的驸马去她的院子哪回不是要叫上三次水?
现如今咱们小世子眼看就康复了,公主您也能再次准备怀麟儿了,可不能叫驸马的身子被那一身勾栏劲的给糟蹋坏了去,影响了咱们公主府今后延绵子嗣。”
原本确实毫不在意的公主殿下,闻言,脸色倒是变了变,稍作沉思吩咐道:
“嬷嬷你吩咐下去,让人去敲打一番,驸马那边你亲自去说,今后莫要闹的太过,告知他再过两个月我们便准备再育麟儿,找太医帮……”
视线落在了正在品茶的司染身上,稍作迟疑还是开口道:
“可否劳烦神医替我和驸马把个脉?”
司染原本都打算告辞了,换做旁人她或许会推辞,奈何眼前这个明艳的大美人是南寒渊的亲妹妹,自己也算是她的亲嫂子了。
还不是个难相处的小姑子,不过是端着公主的架子而已,顺手的事,她轻轻颔首。
“去将驸马叫过来。”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稚嫩欢快的声音:“不用叫,娘亲不用叫,堂儿和爹爹来了。”
驸马邓楠将邓云堂放在了长乐公主的怀中,然后就听到堂儿欣喜的同她分享自己刚刚外出看到的一切,连蝴蝶在哪朵小花上多停留了那么一瞬都说了。
可见这孩子过去三年是真的憋狠了!
“麻烦小神医给我们把脉吧。”
听着自家儿子讲述的空隙,长乐公主还不忘正事。
司染的手搭在她的脉搏上很快就收了回来:“公主的身体除了有一点虚,并无什么问题,民女给您开张药方您按照上面的喝七天便好了。”
邓楠伸出的手腕上,软桃已经盖了一张洁白的手帕在上面,司染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软桃:“......”
要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侧妃娘娘的指尖触碰了别的男子,我这颗项上人头怕是也等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司染虚虚的将手指搭在驸马的手腕之上,只能感受到他脉搏就行,这男人太脏,他的体温她可不想触碰,恶心觉得。
待探查清楚他的脉象和身体实际的情况,没控制住自己,视线下移,在他腰子的位置停留了那么一瞬。
如果获取的消息没错的话驸马今年才二十岁吧,比太子殿下还小一岁,结果这腰子就这么虚了?
而且造成这个情况的原因,一方面是他男女之事启蒙太早而且次数频繁伤了男人的精元,另一方面受了虎狼之药的荼毒,
司染有点怀疑刚刚嬷嬷口中听到的三次水了,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一次时间差不多也就坚持一炷香的时间,第二次也不是不可以,半炷香吧,第三次怕是不会起立啊?
收回手软桃立马上前用刚刚打湿的手帕给她擦拭手,看到驸马看过来的目光立马恭敬道:
“这是我们家小神医的诊治习惯,为的也是号脉诊断的精准性。”
司染:“......”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个习惯?
仔细回想好像每次她给男性诊脉,软桃都会如此,自己都习惯了,刚刚也是很自然的将手伸向了她。
由着她给自己擦,直接开始讲述驸马的身体状况:
“驸马其它方面都是好的,因男女启蒙后时床笫之事过于频繁,加之近两年行房时用了助兴的香,导致原本有损男人精元的身体没能得到很好的调理养护。
再有熏香的不断提前预支,所以现在身体有些虚……”你肾虚,再继续一夜三次水的话,不消一个月真的就可以躺平了。
司染没说他的身体之所以被掏空的这么快,实则是被采阳补阴了,不用她想也知道被谁给采去了。
没看到刚刚胡良妾那副样子,被滋润的极好。
邓楠脸色瞬间就变的有些难看,在座位上站了起来当即反驳:“我并未曾用过任何助兴的熏香。”
长乐公主的神色始终没发生过任何的变化,淡漠的看了一眼驸马:
“驸马,你失态了,先坐下。”转而吩咐身侧的方嬷嬷:
“方嬷嬷,你现在带着芙蓉,鸢尾,铃兰,杜鹃一起去去将各院子现在所用的熏香都拿一份来。”
“要麻烦小神医再给验上一验。”
长乐公主也觉得太过大才小用了些,当即改口:“这等小事也是不好劳烦小神医的,海棠,迎春,醉蝶你们去将公主府所有府医都请过来,连同其她几个姨娘。”
既然是亏空总要看看滋补了谁?
司染听到一个个花卉的名字自长乐公主的口中说出,可见她是有多喜欢花了,再看看她这整个公主府一眼望去除了花还是花,其它的全成了陪衬。
大概过去了半个时辰
方嬷嬷已经将各院所搜出来的熏香拿了回来,驸马的三个,哦不,又新纳了两个贱妾现在是五个了一并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