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在的卧房里面的,用的,摆件都无疑不精致奢华,连贵妃榻都是按照她的喜好,铺上了柔软的垫子,还加了一个让尚衣局的人给她特意加工的一个大软垫。
司染也才刚躺在上面,结果就被人给霸占了,他将她圈在了怀里,比较轻柔的蹭着她软嫩白皙的脸颊。
“太子殿下没有公务要处理吗?”
“该处理的都处理差不多了,现在整个庆元国都在为迎接百花会做准备,染儿需要拿去参加百花会评选的花都培育好了吗?”
“啊?住在沁茗园的太子殿下不知道吗?唉,那还真是不上心呢,要不要现在去看一下呢?”
南寒渊直接拒绝了,自家染儿这般调皮的说,那说明已经准备好了。
“舍不得染儿,待吃过晚膳我们在一起去看吧。”
第63章 给太子妃炼药凝露外的其它致富门路
司染其实已经习惯咱们英武不凡的太子殿下这般黏黏糊糊的,还是忍不住逗他一下:“太子殿下,这般要是被人看去可是很影响你的威严的。”
南寒渊很是温柔缱绻的抱着她高挺的鼻梁与她精致小巧的鼻子,带着丝丝缕缕暧昧气息的轻轻剐蹭着,低沉的嗓音染上了几分撩人的意味:
“仅染儿所见。”外人孤从不会表露真实情绪半分。
司染没忍住在他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哦,我要把独属的幸运珍藏起来才是。”
两人只要在一起似乎空气都变成了甜的,庞嬷嬷在门外禀报道:“侧妃娘娘,太子妃那边派人将药材都送过来了,您看是要放置在哪里?”
司染:“直接搬进来吧。”
随即庞嬷嬷就安排人将整整三大箱子和一个小箱子的药材搬了进来,同时连同太子妃娘娘的赏赐也一起搬了进来。
司染想起南寒渊要和她一起用晚膳,这些天因为临近百花会他都已经三天没和自己用晚膳了所以特意吩咐庞嬷嬷:
“今晚殿下同我一起用晚膳,你让厨房那边在原本的膳食上在做腌笃鲜,脆皮烤鸭,秘制烧鹅。”说的有点口感,她干脆拿起纸笔写好给了庞嬷嬷,然后和一众奴仆行礼后便退下了。
司染看向南寒渊指了指那三个大箱子:“我便不打开看了,全权交给寒渊处理。”她则去了外间,再次折返回来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茶水糕点和他很喜欢的几样水果,摆在了他面前的矮几上:
“你先自己待一会,我去给太子妃娘娘将治疗的凝露炼出来。”
南寒渊没有见过她炼药,倒是国师每年都是炼制两颗为圣上调理身体的丹药,每次都需要闭关七七四十九天。
庆元国乃至其它三国的国师都是受上苍认可,自幼被送去四大超然势力培养的,只有学成归来经过重重严格的考验,最后得到上一任过时的认可祭拜上苍,得到降下的国师印记,最后得到上一任国师传承方可成为新一任国师。
而且国师受整个国家的供养和所需资源的倾斜,真正是在为国家,为百姓,为当今陛下谋福祉的,但不能随便测算的。
每年给圣上炼制的丹药,其中单单名贵的药材就有上百种,几味主药更是要千年份的,核心药材是一株万年的,更不要说其它的药材了,如此就占了整个庆元国皇室药每年药材总和的三分之一。
炼制出来的丹药却是非常有效果的,能将圣上过去一年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对身体造成的损伤迅速调整好,使其身体的健康程度达到最佳状态。
并不是其它那些道听途说会炼长寿丹,结果没长寿不说,反倒被毒死直接短寿的过失,他们是货真价实的。
由此南寒渊觉得炼制药材是一个很繁杂很需要时间的事情,便建议道:
“染儿,她那边并不急,晚膳后再炼吧,我不想染儿为不相干的人太过操劳。”
司染已经再往炉底燃上这一束幽蓝色火苗的小炉子里丢那个小箱子里最常见的普通药材了:
什么益母草,五味子,党参,菟丝子,杜仲,龙胆草,赤芍......七七八八差不多二十几种,最后还抓了一把枸杞。
司染的炼制方式很简单,药炉它自己会转动,她只要时不时控制一下火苗大小和不同阶段根据温度变换火苗颜色即可。
其它时间都在接受南寒渊的投喂,不忘同他很是轻松地道:
“炼制一个凝露而已,完全不需要耗费什么精力,非常的简单。”视线落在那三大箱子的名贵稀有药材上面:
“寒渊用药浴一边淬炼身体,一边修炼是不是很辛苦?”
他们所修炼的功法以及修炼秘法方式都是历经千年传承下来的,修武先修身,所以在身体的锻造上面投入的非常大。
各种名贵药材、天材地宝的堆砌,这也就是为什么武学高手都出自世家大族,最顶尖的来自于皇族。
甚至每个皇族都有在无人知晓且不能踏足的禁地供养着武宗,他们代表着其国家的实力,更是守护神般的存才。
在这方世界,四国的武学等级划分是一致的,武者不需要任何功法,练的都是一些拳脚功夫,武徒对自身修习的武学功法融会贯通,武侍能够炉火纯青运用所学武学功法里面的武技招式。
而武师能不受任何外物干扰,入神坐照的修炼武学功法中更深层次更为奥秘的心法;再往上的武宗,已将所学武学功法修至登峰造极的水平。
至于其它再往上的等级,只能来自上面四个超然势力,所需要修炼资源随着修为的增加更是到达了不可估量的程度。
倾举国之力怕也只能供养出一位武王来,问题是即便有资源也没有功法,而且武宗之上那是另一番天地,需要有独特的修炼法门,更是无从获得,这也就是超然势力能凌驾四国之上千年屹立不倒的原因了。
司染原本是不知道的,这不她询问了他也便将其抱在怀里开始同他柔声的讲述,虽然没有经历过但看他讲述时不经意间微微蹙了下眉便知道那一定是一个非常煎熬痛苦的过程。
“殿下,可否将你修炼时药浴的方子告知我一下。”
南寒渊自是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不舍的松开她去临窗书案处拿起狼毫笔就将药方写了下来。
司染看着他写出来的方子先是蹙眉,然后就直接给气笑了:
“这谁出的方子,他是不是一个弱鸡,是不是嫉妒修武之人,故意让其吃苦呢?
这个方子有效是有效,如果达到其效果只会前三次初次洗精伐髓的时候感受到疼痛,那也绝对不是挫骨拔筋的痛呀,而且这个方子也不实用于所有武学阶段呀,简直了,简直了!”
伸出手怀抱住他精壮的劲腰,有些心疼地道:“辛苦你了寒渊,让你白白吃了那些苦头受了那些罪,今后不会了,有我在一定让你修炼时轻轻松松,舒舒服服的。”
抱了一小会,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更大一些的药炉,放在刚刚那个小药炉的旁边。
看了眼那个小药炉,里面所有的药材已经化成了半炉剔透碧绿的药汁,随手拿过一个陶瓷大花瓶直接给倒了进去,对着门外道:“冬梅,进来一下。”
然后将整个花瓶塞给了她:“将这些装到小瓷瓶里,一个里面十滴,装三瓶便可,剩下的你们几人每晚一滴用来清洗,连着七天,提前预防。